「為什麼這麼做呢?」小六看著在屋頂望著滿月的京道。
「指的是什麼?」京是如此幽雅,他的身旁拜著酒具,似乎是想在這月光之下小品一下。
「憎恨不是好的情緒,那麼為什麼讓你的徒弟去憎恨呢?」憎恨是能夠讓人步入黑暗的力量,所以不是好的情緒。
「那麼在你的眼中人類只要有好的情緒就足夠了嗎?」京的笑容帶著嘲諷,「你真的明白什麼是人類嗎?」
「雖然不太了解,但是至少知道什麼是好的。」小六道。
「這個算是非人類的想法嗎?」京有些好笑。
六有些惱怒,「我看過不少人教導徒弟,睿智的人類都不會教導自己的徒弟去憎恨。」
「那是錯誤的,人類總是或多或少會去憎恨些什麼,不去憎恨不去嘗試憎恨不去經歷憎恨,做為人類的情緒就不是完整。憎恨對不對,憎恨好不好什麼的也不是別人說了算的,是自己的感覺,自己認知。最後得到什麼失去什麼都是自己的事情,都是自己本身去承擔的。所以教導別人不要憎恨什麼的也不過是口上說說,最後自己的認知自己決定。」京拿起酒杯飲了口,就如同對酒的品位一樣,不是也有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的嗎?
六有些錯愕,京的說法倒是讓其覺得有道理不過一下又不知道如何接受,和這個家伙在一起老是被顛覆過去的認知。「算了,不過你對你的徒弟就不擔心嗎?貴重的聘禮應該被嚴格的守護著,況且去偷東西之前還通知別人,真是的,到底算什麼啊?」
「小六,不是偷哦?是盜取。」京有深意的看這小六沒有讓小六覺得他簡直是高深無比不說反而讓他覺得京的腦袋果然和普通人類不應該說和普通的生物都不同。
「算了,我回去了。」說著就消失在了京的面前,返回了六稜鏡之中的空間。
京再次拿起了酒杯將杯中之酒飲盡,看著天上的圓月忽然覺得有些惆悵,中國的中秋想來也是如此的圓月,那時候可是全家團聚的時候,只是中國那個家是回不去也不太想回去而這個世界的家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聚在一起。
自嘲一笑,他為什麼要在乎這個?!
揮手將酒具收了起來,他再次來到水之國的皇都的目的只有一個而已,那就是見一個人並且將他從這里帶走,那個人就是紫淋,要和雷之國皇子結婚的水之國公主,也是他在這個世界愛著的人。
一陣風吹過,京原本所在的地方就再空無一人。
紫淋在自己的寢宮望著圓月,手中捏著的紙是京用紙鶴傳給紫淋的消息,告知著紫淋他將要到來。
紫淋展開信紙頓時眼中再次酸楚,淚水落在紙上。
這種時候已經下了決心的時候為什麼他還要來呢?紫淋覺得好心痛,喜歡上一個人也是痛苦的。
「你為什麼這麼痛苦呢?」
風吹起,吹落了紫淋的淚水也將京的聲音吹進了紫淋的耳中。
紫淋驚訝回,「京」
京走近紫淋將她的臉捧起,吻掉她的淚水。「放心,我不會將你讓給任何人的,你不會被勉強嫁給你不想嫁的任何人。我,回帶走你,離開這個牢籠。」
然而她听到這樣的話卻沒有任何開心的心情,反而更加的痛苦起來,含著淚水搖搖頭,將京的手拿下。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紫淋哽咽道。
「怎麼了?什麼不是」京清晰的感覺到紫淋的悲傷卻還是不了解原因,人在涉及到自己感情的時候總是要遲鈍一些。
;;;你到底為什麼要來呢?」紫淋如此悲傷的注視著京讓京無比驚訝之余更加痛心。
「為什麼」為什麼他不該來才是問題吧!「你說什麼啊,紫淋,不讓愛的女人嫁給不喜歡的人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才不是根本就不是」紫淋反駁著。
「那麼你會喜歡根本就沒有見過一次的人嗎?」
紫淋一愣,頓時無言,淚水依舊沒有辦法抑制,「不要管我了,拜托,不管我怎麼樣都不要管我了!」
「不要管嗎?」京有些想笑卻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麼苦澀。
紫淋看著居然露出了如此表情了京頓時沉默,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的話京就不會如此痛苦的如果不是遇見了她的話
「我怎麼可能不管呢?」京這麼說著,眼中的悲傷溺出,「你放不開這里嗎?紫淋。」
風吹起了簾幕,這個夜晚那麼的寧靜但是那麼悲涼。
正在進行著今天行動的寧次異常吃力,他使用著那巧奪天工的身法在放著雷之國送來聘禮的驛站之中穿行。
寧次輕落在一個角落之中,才落下就明顯感覺到很多的人朝這邊過來,就像是知道他身處的地方一樣!
可惡,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寧次實在不明白,按道理說他的身法,加上使用了龜息根本不可能會被如此輕易的現的才對!到底為什麼?!而且這次看守的人還很強,有很多強大的武士不說還有不少的忍者,看護額就知道是雲忍和霧忍,看來兩個國家聯盟還真是可能性很大!想來是護送聘禮的忍者痄腮的到他要來的消息就加入了防守吧。他感覺到了幾個準影級的存在,還有兩個是以前遇見過的人,雖然不是忍者但也是非常強大的人。
寧次立刻打開了白眼,甚至沒有結印,只見白色的眼似乎有流光一過白眼就打開了。
再次運用起身法,不論如何先看看他們到底是如何現自己的所在地的。
寧次再次移動了幾次位置,果然現了問題!每次他的行動最先有反映的都是一個人,就是那不是忍者的兩個人之一的那個有著紅色頭的人,他記得京有跟他提過,老是沒事干追他的兩個人之一的叫炎魔的奇怪家伙。
當然,每次炎魔說出他的位置另外一個應該是武士的家伙就會非常信任他的調動他能夠調動的人,沒錯,是他所能夠調動的人。畢竟勢力不同信任他們人想來也不多。
但是,即使如此如果他們一直跟著他的話他也沒有辦法行動,但是他到底是怎麼現他的!
「往右!」炎魔道,誠一听見炎魔這麼說立刻指揮手下。
「炎魔,真的沒有問題嗎?我絲毫沒有感覺。」誠一也就是之前一直化名為長田的武士問道。
「那麼你覺得我們除了听‘她’的話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我們可是完全感覺不到對方的位置!」炎魔道,「況且,你沒有現嗎?」
「當然感覺到了,如果是平時,到了這個時候即使不是盜王而是盜王的那個徒弟到了現在也早就應該下手了,但是現在都沒有動靜的話」
「也許我們真的在追著他跑也說不定。」炎魔有些好笑道。
誠一沒有說話,即使如此他這麼漫無目的地追著還是半點真實感都沒有。
「那麼,接下來往右。」在屋外的樹上的奈奈這麼說道。
明顯的感覺到對方又命令人往她指引的地方走頓時更是開心!
沒錯,罪魁禍就是奈奈!
話說奈奈本來就對自己要跟著寧次十分不爽,加上這次行動寧次很不客氣的將奈奈排除到行動範圍之外讓奈奈好不氣惱,可是奈奈本人簽了賣身契根本不能不听寧次的命令只有在外面的蹲著!
實在讓奈奈的怨念一而不可收拾,直接導致了奈奈的惡作劇行為,也導致寧次大叫頭疼!
「哈哈,白痴主人,這下看你怎麼辦,你叫奈奈在這里可沒有叫奈奈不能搗亂。不過真沒有想到這里居然有那個家族的人,不然奈奈也不能隨便和人類進行靈波的交流。」奈奈開心的自言自語,忽然又注意到寧次的行動,道,「人往左前方走了。」
「左前。」炎魔道。
「左前是嗎,快望左前移動。」誠一快下達著命令。
寧次皺眉,「完全沒有辦法甩掉的嗎?那麼,只有一個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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