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們兩個都暴露了嗎?」宇智波屬看著兩人笑眯眯的樣子似乎不怎麼在意反而是讓兩人全身麻。
「姐夫,不能讓鼬被抓住,不然計劃就糟糕了吧。」惠立刻辯解,雖然的確是要老老實實認錯,但是這樣的姐夫狀態是在是不太正常,放寒氣也比這樣的好!
再不斬更是覺得似乎是看見了宇智波屬為他無限制增加工作量的情景,頓時覺得天都跟他過不去,也辯解道,「沒事拉,我的話也沒人知道我的身份。」
「所以就可以隨便驚擾敵人嗎?」宇智波屬悠閑的喝了一口茶,讓兩人身體一僵完全不是知道該怎麼說了。
宇智波屬自然也不想多說他們什麼,畢竟這樣的狀況也是在允許範圍之內的。
「算了,不管怎麼說,目前的情況是佐助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鼬踫上。當然,最可能的情況還是佐助被鼬找上。不管怎麼說,目前還是先監視好鼬身邊的狀況比較好。佐助在青玉組合那里受挫也比較意外,我是覺得佐助的力量已經不錯了,說起來曉還是不一般嗎?」佐助大概是完全不怎麼了解蠍的攻擊方式所以中了計,不過蠍戰斗的時候有那麼理智嗎?宇智波屬心中有些疑問,但是這些也不怎麼重要也就先放在一邊了。「倒是惠,你那樣即使帶了面具也一定被木葉的人現了真實的身份,之後還是小心點比較好。還好你還知道將冥靈村的護額給收起來不然木葉跑到冥靈村來要人可就糟糕了。」
惠想反駁她怎麼可能那總事情都不知道!不過自己暴露的事情也是事實,說來自己的確太魯莽了,有卡卡西和鳴人在自己的帶不帶面具都沒有什麼差別了。
「看來你們鬧騰了一下。」聲音傳來,眾人一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三個人出現了,其中自然還有消失已久的寧次。
「京?」惠道,「說起來你之前沒有出現不會知道佐助不會遇上鼬的吧。」這點實在是必須嚴重懷疑的!
京笑笑,「這種小事情你就不要在意了。」
「那什麼是大事情啊!」惠忍不住吐槽。
宇智波屬道,「那麼,接下來你會和我們一起行動了吧,京。」
京拿起桌上的茶壺為自己滿上一杯茶,端起,品了一口,「的確也快到這個時間了。」
「那麼,京,你和你的朋友剛才是到哪里去了呢?」
「離塵當然是和寧次一起去玩了,我去看了看某個朋友而已。」京道,「對了,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們,自來也被零打敗了,但是自來也也將自己探查到的情報傳了出去。」
「情報?怎樣的情報?」再不斬看著京,似乎是習慣于關心工作上面的事情了,對情報的工作自然也比較熱心。
「關于零的身份的情報,零是沒有本體的這件事情。」京無所謂道。
「沒有本體?」這點倒是讓其他人大驚不已。
離塵看著京,看來京認識的人的確都很有趣,零應該就是那個曉的頭領吧,沒有本體嗎?對人類來說是沒有自己的身體的意思吧,那麼他還算是人類嗎?真是有趣。
寧次也有些驚訝,關于曉的頭領他也知道,沒有本體還是第一次听說。他看著絲毫沒有驚訝神色的京,師傅難道早就知道了嗎?所以沒有吃驚,還是說對師傅來說即使是那樣也沒有什麼可在意的嗎?
卡卡西獨自坐在樹下,即使手上拿著最喜歡的親熱天堂系列也實在沒有辦法看下去。
「卡卡西老師。」鳴人的聲音讓卡卡西轉過頭。
「有什麼事情嗎?鳴人。」雖然這麼說卡卡西卻很明白也許是關于那件事所以才來找他。
「卡卡西,那個人的確是惠不會有錯吧。」鳴人問道,「為什麼惠要帶上面具不要我們知道她的身份呢?為什麼惠要帶走鼬呢?惠也知道什麼了嗎?而且,為什麼不跟我們說清楚呢?我完全不明白。」
卡卡西嘆氣,「這個我也想要知道,惠到底打算做什麼?」
雖然有件事情鳴人是不知道,但是卡卡西卻是知道的,團藏已經死了。雖然對于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老不該這麼說,但是卡卡西真的對他死了這件事情感到松了一口氣。
有團藏的木葉,自己本身就有著尖銳的矛盾,那樣的話綱手大人也會頭疼。
團藏有著野心,希望自己成為木葉的領導,團藏也希望著戰爭,他希望木葉通過戰爭征服所有的忍者村。
而且,對于對他不利的勢力,對木葉有任何威脅的存在都不允許,當時宇智波家族那麼受到排擠和他也有莫大的關系。
惠那個時候不得不離開木葉在卡卡西看來也是和團藏有著很大的關系,但是,現在團藏已經死了,有綱手大人掌權排擠宇智波的事情不會怎麼樣,而且惠還是綱手大人的徒弟。
這樣的話,為什麼惠還不回來呢?甚至一直以來也完全沒有告訴他們關于她的消息,雖然都沒有說,但是綱手大人一直也很擔心她。
難道惠當時離開木葉的原因還有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嗎?
「卡卡西老師。」
卡卡西看著低著頭的鳴人道,「怎麼了?鳴人。」
「我越來越不明白了,很多很多的事情都完全模不清頭腦。」鳴人道,「不,應該說很早之前就不明白一件事情。」
「什麼?」
「為什麼京哥哥不要當忍者呢?這點一直都不明白。」鳴人抬起頭,「但是,最近覺得稍微能夠理解了。在京哥哥的眼中,忍者是可悲的存在也說不定。」
卡卡西看著鳴人,「為什麼這麼想?」
「京哥哥也許知道全部,木葉的事情,宇智波家族的事情。到底誰是錯的,到底誰對我自己也不知道了。中忍考試的時候也是,對于寧次的事情,對于我愛羅的事情,全部都沒有辦法理解。」鳴人看著自己的手,「我想要成為火影,想要保護木葉,想要得到承認,這點到現在也沒有改變也一定會那樣努力!但是,為什麼大家在制造著悲劇呢?」
「因為立場是不一樣的,所以,忍者是沒有對錯的,只要保護自己重要的東西就好了。」卡卡西道,「我們保護住重要的東西就足夠了不起了。」
「每一個人都為了保護自己重要的東西而傷害別人的話,即使大家都沒有錯也依舊會不停延續著那樣的悲劇。」鳴人放下手,「卡卡西老師,現在我想要努力,一點一點,先無論如何也要將佐助帶回來,這個是現在的我能夠做的事情。」
「鳴人似乎是長大了,忽然感覺自己也許老了也說不定。」卡卡西懶散得笑道。
「卡卡西老師頭都白了還不老才奇怪。」鳴人笑道。
「真是的,我的頭生來就是白色的。」卡卡西無奈得看著鳴人。
鳴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天空高飛的鳥,卡卡西一瞬間覺得自己似乎是看見了四代火影波風水門。
自來也大人,也許鳴人才是你尋找的寓言之子也說不定。
卡卡西看著鳴人,又想到了自己的另外一個徒弟,自己在那個時候遲到了,但是似乎兩人也定下了什麼約定的樣子,想來自己遲到也不會怎麼樣。
但是,面對這樣的事實,佐助,你該怎麼辦呢?卡卡西實在不知道。
「吶,小迪,陪人家玩吧。喵~」奈奈對這迪達拉撒嬌。
迪達拉看著奈奈道,「奈奈自己去玩,我還要研究炸彈!上次手段被宇智波佐助也識破了,現在不得不好好研究。」
「但是,小迪,雷遁克制了土遁是屬性決定好了的,即使小迪怎麼研究也沒有用處吧。」奈奈不高興,她只是想和小迪一起而已,但是小迪半點時間都不給她。
迪達拉抓抓頭,「雖然這麼說,但是蠍大叔變強了,我可不想自己的藝術輸給蠍大叔。而且,炸彈並不是只有土遁能夠做的,如果只是將土遁的力量作為一種元素的話即使是被雷擊了也不會怎麼樣沒有問題了。」
「是嗎?」奈奈掛在迪達拉身上,「小迪是想用京少爺告訴小迪的方法試試喵?」
「是,想要學會然後結合自己術研究研究。宇智波佐助才被蠍大叔打倒,想來目前也不會立刻有動作才對。」迪達拉回答道,「我也不希望自己的藝術在雷遁面前就什麼也不是了。」
「但是,都不陪人家玩了,奈奈會寂寞的喵~」
迪達拉看看奈奈,「奈奈為什麼不找守鶴玩了呢?」
「但是,奈奈更想和小迪一起,和小迪一起就會比什麼時候都快樂。」奈奈笑了起來。
迪達拉覺得心跳有些古怪,臉紅的轉過頭,「是嗎?那麼,等我研究一下就陪奈奈玩好了。」
「真的?太好了?!」
蠍看了兩個家伙一眼,什麼太好,難得清淨一點難道就不能持續久點嗎?不過,太清淨了的話他還真是會不習慣。
自己果然和這些家伙一起也變奇怪了。
蠍不自覺的想起自己還是人類的時候,比起現在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殺人傀儡呢?
一瞬間,蠍覺得自己也不知道了,想起終日陪伴自己的黃沙蠍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抱著怎樣的心情。
守鶴在蠍的身邊看看兩人,真不知道兩人會怎麼展,尾獸喜歡上人類真的會很苦惱的,因為兩者的生命有著太多的不同了。
人類的生命對尾獸來說實在是太快了,但是即使如此他們還是有很多比可避免的被人類吸引喜歡上什麼人。
記得,陰陽師時代的時候他們都曾經呆在過不同的陰陽師身邊,陰陽師總是能夠更理解,更接受他們。
但是,之後似乎很久沒有遇見了,能夠相處如同那個時候一樣的人。
守鶴頓時不知道一直被他的暴躁影響的小鬼目前是什麼情況,也許會比有他在的時候過得開心很多,畢竟沒人會將他當作怪物了。
蠍轉身離開,守鶴居然也跟了過去。
蠍有些奇怪得看著守鶴,「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守鶴看著蠍,「對尾獸問為什麼?我們做事都是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為什麼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
蠍無語,所以說果然是野生動物嗎?
守鶴看著蠍,總不能說其實他挺熟悉他的吧,要知道雖然沙忍的那個大壺能夠關住他的靈魂和身體但是卻關不住他的意識,守鶴知道很多的事情,只要只沙忍村生的事情。
蠍,也是一個很獨特的家伙,那個時候自己還時常關住他的,現在在這里奈奈又不陪他他也會覺得寂寞的,所以就勉強跟著他好了,守鶴是這麼想的。
他真的很懷念自己終年生活的沙漠。
佐助睜開眼楮。
香鱗上來道,「醒了嗎?佐助,你身體還沒有痊愈,沙之蠍的毒還沒有完全清除,大概還要等一段時間才會完全痊愈。」
佐助點點頭,坐了起來,重吾和水月也在,兩人似乎心情也不怎麼好的樣子。
「受到打擊了嗎?」佐助還真是會戳人痛處,居然直接說了出來。
水月的臉色有些尷尬,卻完全沒有生氣,「的確,本來覺得自己挺強的,想將七刃的刀全部拿到還真是前途堪憂。」
重吾道,「總覺得自己還不成熟,似乎是被那個家伙耍著玩了。」
「算了,重吾被關著也沒有什麼對敵經驗,水月也一樣,多練練手就好了。我才是,居然中毒了,比起來似乎更不行。」他的確在面對蠍的時候失手了,這個是事實,沒有什麼也推月兌的,但是清楚了那個家伙的攻擊方式,他可不會下次也失敗!「下次,贏回來就好了。」
水月和重吾看著佐助,「也是,下次可要將這次的要回來!」
「比起這個,水月,那個桃地再不斬是怎麼回事?」佐助問道。
水月也是一頭霧水,「我也不知道啊。」
「是嗎?」佐助沉默,總覺得背後似乎還有隱藏著什麼勢力,似乎全部都比想像的復雜。
佐助看著窗外人潮,看起來這麼和平嗎?但是,事實上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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