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在密室之中,黑色的鐵門隔絕的是兩個世界。
當黑色的大門打開,一邊本來有些迷糊的世界還好歹能夠稱為人間的世界,而另一個世界就是標準無比的黑色深淵。
偶爾恍惚得看見深紫的幽光,帶著清冷而低沉的陰風。
炎魔在前面領路,京和離塵跟在後面,里面雖然幽暗無比卻讓人奇怪得不覺得視力收到阻礙,依舊可以好好看見路,他們一直往下,似乎要走到九幽地獄。
終于到了,祭壇,那個畫著奇怪陣法的原型空地,這讓京頓時感到了無比的興趣,不要說這里有連接著鬼界的通道,不過因為某人將他給封印住了。
這個故事,他可是已經听過了,在一次听見可就實在是無趣得很了。
祭壇有人,只有一個人,獨自站在了陣法的中央。
「父親大人。」炎魔行禮叫道,「人我已經帶到了。」
那是一個中年人,雙眼帶著睿智而凌厲的光芒,眼神看了離塵又看向了京,「您就是嗎?我們唯一的神所尋找的人。」
京從中年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力量,一種從炎魔身上沒有感覺到的卻從這里的其他人身上多少感覺到的力量,然而,明顯這位的力量是最強大的。
那個是,死亡但是又活著的味道,死亡的味道之中是明顯的死神的味道。
「如果你說的是好的話,那個的確是我從前的名字,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那個好了,所以不知道他要找的是不是我。」京優雅得笑道,「我也同樣不知道,你們的唯一的神是不是我要尋找的家伙。這麼說,能夠理解嗎?」
「不怎麼明白。」那人道,「不過,您靈魂的強大我承認,你的靈魂即使我一沒有辦法看清楚,如果是您這樣的人類的話我也奇怪。」
接下來,那人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煞羅,在這里恭迎您多時了。」
隨之對著炎魔道,「將收集好的神劍拿出來,赤叉,他們已經到了揮效用的時候了。」
炎魔,不,或許應該說是赤叉,恭敬將七把神劍拿出,七把劍散出如同磚石一般璀璨的光芒,相互輝映起來。
煞羅手一揮便見其自然浮起,按照北斗七星的陣勢排列起來。
煞羅身上傳出黑色的力量波動,地上的陣法也散出光芒。
「吾族唯一的神,現在請您現身,您的囑咐已經完成,您要見的人已經在的你的面前。」
祭壇之上頓時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似乎能夠將所有吸食,一雙如同紅蓮一般的眼楮出現在了那里。
煞羅和赤叉已經恭謹得跪在了地上。
京有些驚訝的看著那雙血色的雙瞳,笑了起來,「我應該怎麼說呢?好久不見,還是好久不見。」
那雙瞳孔注視著京,只有京而已。
「應該是說初次見面。」京停止了笑容,看著迎上那雙瞳孔,「我的名字是宇智波京,你的呢?」
「宇智波京嗎?」那雙瞳孔的持有者的聲音傳來,「現在還不是時候,一切只有我們真的見面的時候才知道,大人。」
那穿透這時間和空間的聲音傳來,「不管是您,我也不是我了,但是,即使如此,我依舊會準從大人的召喚。大人,召喚我吧,如同之前那樣強烈的召喚著我,只有您召喚我,我才會出現,我們之間的聯系才會重現。所以,大人,如同上次一樣召喚我吧。用最強烈的感情、最強烈的願望、最強烈的行動來將我召喚在您的面前吧。」
強烈嗎?京笑了,不是自己時常的笑容,而是恍如似乎總是沉默的笑容,那殘酷、溫柔、冷漠又帶著嘲諷笑容。
「我拒絕,既然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我就不會再那樣召喚你。但是,你依舊會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只要稍微等等就好了。」京霸道又肆意得說道,「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可有人在召喚著,召喚著那個世界的你。」
離塵有些驚訝得看著京,這個家伙居然早和冥王有什麼關系了嗎?居然他完全不知道,有必要好好問問。
「百合,你要一起走嗎?」宇智波屬問著修煉著的百合。
百合一驚,看著宇智波屬有些驚慌道,「老師,您什麼時候來的?」
「你的注意力下降了,居然連這樣的我也沒有現嗎?」
百合有些慚愧得低頭,「我很沒用,實在是抱歉。」
「沒有必要抱歉,我不是百合到底看見了什麼,但是以這樣的心態即使修煉也不會有什麼效果,這點我告訴過你。」宇智波屬說道,「忍者就是能夠忍耐的人,不管生什麼時候都不可以動搖,而你在動搖。」
「老師,我真是沒用,這麼說來,我根本就是連同當忍者的資格都沒有了。」百合低頭,「我一直覺得自己永遠都不會動搖的。」
宇智波屬沒有再對這個問題說什麼,「百合,我們要去木葉,你要去嗎?這次,也許京也會去才對。」不管看見了什麼,生了什麼,不解決的話就什麼結果都不會有。
京坐在宇智波家大宅的屋頂上,木葉的陽光總是這麼的溫暖,到這里京也不得不感嘆,木葉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離塵這次可沒有跟來,還在和冥王交流感情什麼的,想來也是那個家伙的好奇心理作祟了。
不過,他似乎是來早了,曉大概還有幾天才能夠到達才對。
京沒有讓別人現他,畢竟現在他可還不想讓自己出現搞得路人皆知,他比較想知道之後到底會生怎樣的事情?
京走在木葉的街道,京不下了結界,所以即使那麼光明正大得走著也沒有人能夠看見,如同他和其他人根本就是在不同的世界一樣。
不知不覺得走道木葉的一個練習場,居然踫到了瘋狂修煉的西瓜皮,這不算是一種運氣吧。
起來自己將寧次給拐走了這一組現在到底怎麼樣他還真是不太了解。
這時候,天天來了,依舊還是那樣中國風的打扮讓京很輕松得將她認出,而且她本來也沒怎麼變。
天天手上拿著便當,對這小李叫道,「小李,不要修煉了,我帶便當來了。」
小李自顧自得進行著踢腿運動讓天天嘆了口氣,看起來暫時是停不下來了。
「那我先吃了。」見小李沒有回答天天也沒有理會,對于修煉狂,她真是是受夠了!
京嘴角一翹,似乎想起了懷念的東西,現身在了天天前面,「不錯的便當,能夠給本少爺嘗嘗嗎?」
天天一驚,差點將自己的飯盒弄撒,瞪大了雙眼看著京,似乎是看見了鬼一樣。
「這樣啊,果然本少爺已經過時了,應該說本大爺比較好嗎?」京笑得好看讓天天有種羞惱的感覺,她真的是太失禮了!
不,都是這個家伙的錯吧,突然得出現,真的是故意在嚇唬她的嗎?
「我一點都不覺得本大爺很好听!」天天鼓著嘴。
「是嗎?可惜。」京的話語之中可是听不出可惜的存在的,他不知道從那里變出一雙筷子來就不客氣得從天天的便當之中將菜夾出來放在嘴中。
天天紅了臉,「你在干什麼?!」
「不錯不錯,和有間酒樓的大廚都有一拼就這方面你能自學成才還真是很有天賦。」京笑道,「如果你當忍者有這樣的天賦就好了。」
京笑得閃亮無比,旁邊可以用百合花修飾,可是百合就是很想將這張臉給打碎,「你是在諷刺我嗎?說我當忍者完全不行嗎?」
天天沒有覺得自己修養變差了,听見這種話不管是任何人都會火大的吧!
什麼啊,這個混蛋家伙,忽然出現嚇了別人一跳之後就自顧自得對別人評頭論足。她到底為什麼會對這個家伙的存在趕到懷念呢?
天天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女人還真是莫名其妙,我可是在夸獎你。」京笑道,隨之又苦笑起來,「有時候還真是不明白你們在想什麼?女人還真是莫名其妙的生物。」
「這樣說話很失禮。」天天不怎麼高興,看著京居然露出有著些許落寞的神情問道,「怎麼了,生什麼事情了嗎?」
天天這麼說著忽然覺得自己很奇怪,為什麼關心這個家伙?看見京看向她立刻反駁道,「不要誤會了,我可沒有關心你,我只是覺得上次欠了你的人情,所以這次要還你。既然上次你勉強算開導了我,這次我就勉強听听你的苦惱。」
京笑著,「真好啊,雖然女人比較難懂但是天天似乎更好了解一點。」
這是在夸獎她嗎?天天覺得心跳加。
「我大概是喜歡上了一個人。」京的話瞬間讓天天的心情瞬間跌倒了低谷。
「什麼?!」
京被嚇了一跳,「我喜歡上誰那麼讓人驚訝嗎?」
天天沒有看京,「那麼對方喜歡你嗎?」
「不知道。」
「不知道?」天天奇怪得看著京,莫名其妙的又有了什麼期待。
「應該是喜歡的才對,但是卻忽然哭著對我說,為什麼我會喜歡上你這種話,拼命得將我推開。」京的眼神忽然有些落寞,卻依舊笑著,「我就像是忽然被拒絕,忽然被討厭了一樣。那個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都在想著什麼,但是,隨便得窺視別人的內心不好,所以我沒有這麼做。但是,我卻想不出來,到底生了什麼?」
「惹女生哭了是你不好。」天天的表情不被人看見,卻傳出了這樣的話語。
京一愣,「大概吧,所以我下次見到她的時候好好問問她為什麼哭好了。」
「不要笑。」天天說道,「明明不想笑,所以,不要笑了。」
听見天天這麼說京也沒有笑了下去。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京說道,「為什麼會隨便對人說出這樣的話?」
天天抬起頭看著京。
「我明明不會對人說出這樣的事情,卻可以對這天天輕松得說出口,我一直覺得在天天身上我可以感覺道一種很懷念的感覺,非常親切。」京笑了,自然得笑了,甚至在一瞬間連同一直帶著的優雅都變成了絕對的自然。
天天紅著了臉,她從來都沒有看過這麼好看的笑容,心髒跳動根本就不合常理。
天天看著京,難道她也喜歡上了嗎?喜歡上了眼前的人。
離塵隨便得坐在地上對上血紅的瞳孔,「冥王嗎?我是妖王離塵,能夠見到一界之王還真是讓人興奮。興奮得想要和你戰斗一次。」
「一界之王不能隨便和人戰斗,我也沒有和你戰斗的意義。」冥王說道,「都是一界之王,怎麼可以隨便開戰。」
「無趣,你真是無趣。」離塵有些泄氣,「那麼,告訴我一件事,你和京是什麼關系,你們之前認識嗎?」
冥王看著離塵,「是,我們認識,曾經的我是曾經的他的持有靈。」
「曾經?」
「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火靈了,現在的宇智波京也不是那個時候的好大人了。所以,現在全部都只是曾經了。」冥王的聲音傳來,「你又是他的什麼呢?妖王離塵。」
「我?我是宇智波京的朋友。」離塵說道,「冥王,雖然你是一界之王,但是除了這點之外我就看不見了,看不見你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了,但是,京他不一樣,他已經不被天理束縛了,因為,他是混沌。」
冥王看著離塵,「如果你是純白一樣,天理不容的存在嗎?」即使這樣也無所謂,那樣才是他的顏色。
「天理?哈哈」離塵笑了,「不就是那種東西將我們孕育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