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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的冬天較之韓國更加清冷,西爾維婭和我漫步在河邊,十指緊扣,相互依偎。
偶而經過的路人見到如此甜蜜的場景,都會向我們投來羨慕的目光。
以荷蘭人的身材來說,西爾維婭算是嬌小可人,我也為自己擁有這樣一位尤物女友而感到自豪。
「你的工作還順利嗎?」我在她耳邊喃語道。
「要是你可以留在我身邊不讓我擔心的話,我的工作表現會更好的。」
說完這句話,我們兩人沉默了許久,各自都在想心事。
是啊,感情需要經營,分隔兩地無疑是阻礙了這段感情的展,甚至連維系它都會很困難。西爾維婭的事業和家庭都在荷蘭,而我也無法舍棄在韓國的生活,那里有我最初的夢想。
「寶貝,不要說了,我們回家吧。」我捧著她的小臉,溫柔道。
西爾維婭乖巧地獻上香唇,我們沉浸在熱吻中。
我徹夜難眠,靜靜地看著枕在我胳膊上的西爾維婭,她是如此地美麗,又是如此地和我心靈相通,我又怎能舍得放棄她呢?
用完早餐,巴爾克太太收拾餐具要轉身離去,我突然道︰「巴爾克太太,請等一下,我有話要說。」
一貫在私事上優柔寡斷的我為說出這樣的話付出了不小的勇氣︰「巴爾克先生,巴爾克太太,我在這里懇請你們允許我娶西爾維婭為妻!」
西爾維婭驚呆道︰「易赫,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巴爾克板著臉道︰「吳,這里不是你們的國家,如果西爾維婭願意的話,你當然可以娶她。」
巴爾克太太也笑著握緊了西爾維婭的手。
我轉過頭,深情地看著西爾維婭道︰「西爾維婭•梅斯,你願意嫁給我嗎?」說完我單膝跪倒。
可是,我所期待的情景並沒有出現,西爾維婭緩緩地推開我的手,「易赫,你知道我愛你。但你在這個時候向我求婚只會讓我覺得你是在不信任我,是對我們這段感情沒有信心,所以,我不答應。」
西爾維婭的一席話仿佛把我從夢中驚醒,是的,她說的一點都沒錯。
我之所以突然求婚的唯一理由就是恐懼,一種對我們之間的關系不確定的恐懼。
巴爾克夫妻悄悄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我和西爾維婭。
「易赫,你知道嗎,真正的婚姻永遠都是建立在愛的基礎上,要是有一天你出于內心深處無法抑制的愛而向我求婚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是現在,我沒辦法逼自己這樣做。」
「對不起,西爾維婭,請原諒我在感情處理上的不成熟。你說的對,要是我們彼此深愛對方的話,再遠的距離都不會破壞這段感情!」西爾維婭不等我說完,就緊緊地抱住了我。
感受著懷里的溫暖,那金色的絲在我的鼻尖調皮地騷動,我動情地閉上了眼。
求婚失敗非但沒有影響到我和西爾維婭的感情,相反我們更加如膠似漆,我次和一個家庭分享聖誕時光,感覺溫馨而又幸福。只可惜西爾維婭的假期太過短暫,電視台的工作在等著她。
我本打算直接回韓國,可轉念一想既然來了,何不去慕尼黑那里看看。
現在赫赫有名,眾多球員都紛紛試圖加入,甚至還會有一心想要在大俱樂部踢球的球星炒掉自己的經紀人而轉投。原因很簡單,整個歐洲都知道阿森納現任主席就是的總裁。
每天都會有大量的球探信息從世界各地到慕尼黑,而從這麼多信息中篩選出有用的也是一件苦惱的事。
在我的建議下,沃爾夫在慕尼黑興建了一個訓練基地,主要招收那些有潛質的孩子。
現在這個基地里已經擁有十多位教練,一百多名八到十四周歲的孩子。
這些孩子大多家境窮苦,要不然他們的父母也不會忍心讓孩子漂洋過海來到這里。
因為都經過了精挑細選,所以這些孩子的身體素質和技術素養都十分出眾。
好在基地給他們開出的條件很優越,除了生活和學習免費以外,他們每個人都能拿到固定周薪和浮動獎金。
我有意識地將獎懲制度引入這些孩子中的目的是讓他們從小就了解競爭的殘酷,從而戒驕戒躁。
盡管基地主要是密封性訓練,但參加青年隊比賽的時候還是會引起不少關注,每天訓練基地的外面都會有一些神秘人,他們都是各支俱樂部的球探,來這里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挖人。
我在的短短兩天里沃爾夫專程從倫敦趕回來陪我,幾個月沒見這小子長胖了不少。
看來頂著阿森納英雄的高帽讓他吃的香,睡的著,我簽出的數億支票又讓他減輕了不小的壓力,每天除了當當新球場的監工,就是處理一下的相關事務。
俱樂部的一些具體工作其實還是由原來那些工作人員擔任,這也讓雄心勃勃的他有點感慨挑戰性不夠。
「沃爾夫,你現在是俱樂部主席,少不了要多和這個圈子里的人打交道。歐足聯和英格蘭足協自不必說,各個俱樂部的關系你也要注意打點好,畢竟我們場上是對手,場下還可以成為伙伴。」
「老板你說的是,我會謹記的。」沃爾夫抹抹頭上的汗,一下子感覺自己任重而道遠。
「對了,有空就多邀請邀請那些官員們來俱樂部‘參觀參觀’,你懂我的意思嗎?」
「明白,了解。」
「還有就是冬季轉會的時候要好好利用這三筆引援多造聲勢,要知道,我們亞洲人的腰包是很鼓的,就看你有沒有辦法讓他們掏出來了。」我這樣說著,感覺自己有點像賣洲賊。
「球員的情緒,主教練的情緒,甚至是工作人員的情緒都需要你好好地照顧到,俱樂部是一個集體,一個團隊,成功與否的最大要素不是金錢,而是凝聚力。」
沃爾夫把這些話牢牢記在了心里,原來他一直以為主席很好當,今天听我這麼一說才明白並非如此,任何事都只是看起來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