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穿衣服時現少了一只襪子,于是我把襪子往床上一扔就沒再管。
爸爸把我送到學校,我下車時才覺著腿上有些隔,一模鼓鼓的。
進了教室,我把襪子弄了出來,塞進了書包。
上課時,蠅蠅小姐讓我看她的詩,完全就是莫名其妙的牢騷。然後我說,好詩你投出去吧,再寫一組成詩組。
她寫了兩三句再也寫不出了,讓我幫她寫。于是,我們一人一句,拼出了一好「屎」。
來自高三的冥想(她起的名字)
水晶的魚缸彌漫著陽光
悠哉,顯得有些奢望
斑駁的樹蔭禁錮著長廊
樂哉,我們向往天堂
海洋失去了生命的色彩
演奏著藍色的狂想曲
卻體味著紫色的憂傷
天空忘卻了靈魂的晚霞
搭建著七彩的夢幻橋
卻沉浸著灰色的愁悵
水中游著小鳥
天上飛著小魚
他們問我︰
「你怎麼想」
我只能說最後經典四句是我寫的。
她後來又給這詩起了一個弱智的名字叫做「呼吸」,並且改動了幾個句子,而且我給她起了個十分弱智的筆名叫「水格格」。
中午與東越喝羊湯沒回得了學校,去學校門口賣盜版軟件的那人家玩ps。那男人不情願,要我們走,他說我們玩不了多久。你他媽不想讓我們玩還敢在家里開店?不過我們還是忍辱留下,我這些年月火氣明顯輕了很多,要擱我小學二年級那會非得跟游戲機店老板拼了。玩了45分鐘足球,我老敗給東越。
下午,阿藏讓我幫他一起去倒垃圾,我把這詩給他念了三遍。他說,不但一點兒都不押韻,而且不知所雲還寫得很爛。我接著告訴他這是我和蠅蠅小姐合寫的,阿藏微微一笑說,那就還好。不過你寫的詩主題不明朗,要讓我寫得最起碼就得讓人家看的得明白。
我想,你他媽你那哪是寫詩啊?胎兒都能看明白。
想起來了,燒餅今天在我耳邊偷偷地說︰我也寫日記了。
這個世界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