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換位了,是跟阿藏一位,他很不情願跟我一位。結果他課間偷偷跑去跟老g說︰我不願跟和尚一位,和尚老說話。他的意思是他想坐到後面,當時我沒听到他說這些,但後來听別人說了。他怕我影響他學習于是把桌子往後搬,從第一排搬到了最後一排,但沒兩節課又搬了回來。他說,狗狗先生不願他坐到後面。
這只能證明他在哪都不受歡迎,因為潔癖等人竟然在他回來之後公開讓他滾回狗狗先生那里。我看到阿藏很被動、很丟人。他說,我沒有朋友,如果有就是哥們,比方說你。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誰跟你哥們?哥們你他媽還打我小報告。
這是昨天。
今天我和阿藏算是比較平安地渡過了一天,他上課比較認真筆記也比較會記,我則不太能適應。讓我听課還勉強可以,若讓我記筆記則等于讓我去廁所里罰站三個小時。當然我沒有在廁所呆過三個小時,但這並不意味著我記筆記了。我很慶幸這些老師還沒想到這麼變態的體罰方式,他們智商比較高,所以只敢徘徊在冷潮熱諷,從精神上打擊那些花父母血汗錢養活他們人民教師的莘莘學子的階段。我僅在某堂歷史課上就被一個叫小範的母老師精神打擊了四次。其實,這也不能怪那娘們,誰讓我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不听課?也難怪了,以前一上她的課我就要睡覺了,現在讓我上她的課不睡覺就已經很難得了,還筆記?其實,我何嘗不想听會兒課?她講課,本來就他媽催眠,我一看見她人就困。
其間母恐龍等教師對我的打擊和教誨我就不一一贅述了,我現現在的人民教師多半有把人精神折磨崩潰的功力,因為現在不可以直接體罰。怪不得有老多學生沒學好習學會了自殺。
幸好,那個教政治的羊小米兒沒來,那個老大媽總她媽找事兒,我曾經深信不疑地認為她就是一百零八將的梁山好漢之一。
下午,很不幸呀,阿藏又他媽要搬走。具體情況是這樣的,阿藏先跑去對老g說要搬走,什麼和尚說話耽誤他學習呀,他郁悶呀,壓力大呀之類的,總之###不離十。我沒听到他說因為他只說要搬,後來我們一起去吃晚飯的時候才知道。我大概吃了煎餅果子還有個什麼燒餅吧,我們吃完食兒回來,天黑了,人較多。我們聊人生、愛情、求學、未來等操蛋話題,笑著走進教室。現和坤正坐在阿藏的位子冷冷地來了一句︰「你的位子在最後面。」尺帶說︰「不是在那兒的。」和坤說︰「你以為你能坐在哪兒?」阿藏就去坐最後了,暫坐,我坐在第一排,沖門口的。
然後我和和?,還有後來練體育回來的江哥坐在一排學了仨小時間。
郁悶。
我不願坐在第一位。
傻B代課老師們。
晚上看了一篇鬼故事,很沒有感覺,我認為那雜志上的畫比故事恐怖,所以干脆學了會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