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跑操,跑了三圈,累得我不輕松。
上數學課時我老想睡覺,但又不敢睡。
突然想起泰山,上周六周日坐了總計一天,尤其是不甚忍受各方面壓力,今早走了,和紳也沒回來,把書包和大家放在抽屈里,然後跑後面上課去。他的位置一般沒人坐,之後江哥下午去訓練,再之後我自己坐在前面,兩邊空兩位。
在前面開門關門弄得我很不來勁,而且挺冷。
晚上和阿藏一起吃飯時,他說要出國去加拿大或者山大財大任他選。他說他考多少都可以進煙台大學,但它不想去那兒,他想去**。
我听他說。
今天我看到他媽那個學日本兒語的段xx回來了,又和女乃,豬奇混在一起,苟活在這個和諧的社會上。
今天了會考語數外的樣題,我想我完了,特別是英語。我想就算我對大學不報任何希望的話,我也得至少有個高中畢業證啊,也不能白拿這幾年學費。
爸今天開了延磊他爹剛買的二手長安xx來,我飛舅的車已賣了三萬一,爸也準備馬自達了,單位可能補貼一部分。
我現在很痛苦。
听說痛苦也是一種快樂。
那除非這是個變態。
才會享受這種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