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縷陽光叫我起床時,我覺著自己清心寡欲的。
我開始收拾那因上學而搞的亂七八糟的屋子,當我收拾完的時候現我這一年中最重要的東西不見了。
日記。
于是我給燒餅打電話,讓他幫我找找,但出乎意料的是在五秒鐘之內他就找到了。
我的生活沒有懸念。
我讓燒餅把日記本給了東越,然後告訴東越中午一起吃顧飯。
我在中午時上身穿校服穿休閑褲,腳上穿拖鞋,大搖大擺騎著自行車進學校,那時正好放學踫見潔癖和?兩人,當他們知道我有段時間會不來學校後,非常夸張地異口同聲︰我會想你的!
我也會,我當時想。
回教學樓時隔著一群人我看到了俊俊,就像在夜里忽然看到流星,但是我忘了許願。
我鎖車子上樓,現沒有東越,我就下樓了,下樓我找不到車鑰匙,找了一會兒才現它被我忘在了鎖孔里,接著接到了東越用江姐手機打給我的電話,他說在門口。
我和東越去喝羊肉湯,我們配菜是兩包雞柳和一小碟菜,飲料是扎啤。
我們聊得非常快樂,就像坐在我們旁邊的民工一樣快樂,但我沒他們快樂的單純。我們的生活復雜而骯髒,如果東越不反對我這樣說的話。
然後東越對我說,我愛的她人不愛我,愛我的人我也愛她。
他說都是小孩什麼愛來愛去的,應該用喜歡。
他表示上了大學不談戀愛,要自毀形象︰剃個光頭,留把胡子,穿大衩子和的布鞋,反正就是怎麼窩囊怎麼辦。
我也表示他如果這麼做會有一個大把女孩追他,他問我為什麼,我說因為你上藝校。
我們聊了兩個小時,最後我提意就此告別,因為我媽打電話讓我早回去。
回去的路上踫到了蝦包,他說你這幾天不去上學了?我說是,他說去圖書館啊。我說爸不讓去,讓我在家。他說行,我們就告別了。
一下午學不了也睡不好。
因為我家上面有人在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