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人們的匆忙中來到下午。蕭毅等人對于這段時間一貫和他們一起清晨鍛煉的劉文淵一連兩天早上沒有出現分感奇怪。放學後幾個人連忙的來到了劉文淵的家,到的時候他們意外的現了竟然是鎖將軍把門。
「怎麼回事?劉師傅竟然不在家?」陳風第一個喊了起來。
蕭毅等人都很是納悶,難道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讓劉文淵連個打招呼時間都沒有就匆忙的離開。
「這個老家伙,在信息化的現代竟然還不弄個手機,這下可到好,無影無蹤了上那里找他去啊?」陳風抱怨著。
「我想劉師傅肯定遇到什麼極為緊要的事情,要不不會連招呼都不打的就走了。」趙紅塵猜測的說道。
「你怎麼就知道是什麼緊急事情,我看這過節他一個人悶的慌,肯定跑哪里逍遙快活去了。」陳風繼續抱怨說道。
「陳風,你能不能有些正形,我們和劉師傅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是那樣的人麼?在說昨天還一切平常今天卻不知去向,應該是遇到什麼緊急事情不得不離開。但我想以劉師傅的為人和本領他應該給我們留下什麼口信的。」劉素雪說道。
「我開開玩笑不要當真麼,我也是替劉師傅擔心麼。」陳風連忙解釋說道。
「以劉師傅本事斷然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我看又是那里生了詭異的事情劉師傅趕去幫忙了,算了我們回去吧,我想幾天內劉師傅會回來的。」蕭毅這個時候也插嘴說道。
「等等。」劉素雪還是很是細心,她感覺這門板好像與往日不同,伸手模了過去。
「怎麼,你現了什麼?」蕭毅看到劉素雪的舉動很是奇怪。
劉素雪手剛模到門板,只見那門板上一塊八開大小的白紙迅的顯露出本來的顏色,同時那白紙上一行行的黑色字跡也浮現出來。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出現的白紙嚇了一跳,不由得後退了幾步,蕭毅迅擋在劉素雪身前。眾人等了一會見在沒有生什麼奇異的事情後才上前看去。
見那白紙黑字寫著有急事外出,讓劉素雪監督眾人繼續鍛煉復習,等辦完事情後回來要對眾人的功課檢查等,落款是劉文淵。
「這個劉師傅真是花樣百出,他不想嚇死幾個也要驚倒一片,有手機不用,非得弄個這個東西,還好是我們看到,如若不知情的也象劉素雪那般模了門板顯現出來不嚇死才怪。」陳風看到這古怪的事物是劉文淵搞的頓時大牢騷。
「你有本事等他回來當他面去說,現在在這里吐沫橫飛的有什麼用。」蕭毅對陣風說道。
「你當我傻啊,他的嘴皮子功夫你們也不是沒有領教過,十個我也說不過他,要是打架那更不要提了那純粹是對單方面的虐待。」陳風倒是很有明白劉文淵的強勢。
「你當你不傻啊,當著我們這麼多人說劉師傅的壞話你不擔心我們和劉師傅打小報告麼?到時候我和劉師傅將你的話都告訴她看你怎麼死。」蕭毅故意的擠兌陳風。
現在怎麼成了一個小人了,蕭毅這可不像你啊,你和誰學壞了啊。」陳風說道。
「你兩個不能消停一會,這里也沒有什麼事情了,這樣吧,我們都去蕭毅家,把這幾天劉師傅教的東西好好復習復習,趙紅塵你學得最好一會你就給大家在講解講解。」劉素雪見劉文淵將監督的重任交付與她便開始安排接下來的學習計劃。
陳風一臉的苦相,本來劉文淵的突然離開到真的讓陳風很高興,這兩個月來他可是一點自己的自由都沒有了,剛計劃著要利用劉文淵離開的時日好好瀟灑一番,但看到劉文淵留下的內容後心就有些涼,這個時候在听到劉素雪的安排,這下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水中泡影,心中的失落一時難以言語。
趙紅塵和鄭盼盼這個時候倒是饒有興趣的在那里研究著劉文淵留在門上的白紙,並試著將那白紙揭了下來,上下的仔細查看,但始終沒有現這紙是如何能夠象變色龍那般的變化顏色。
「看來我們需要學的東西太多了。」鄭盼盼說道。趙紅塵也是深有同感。趙紅塵收好白紙幾個人自是去了蕭毅家中,不管蕭毅和陳風有什麼偷懶的想法在劉素雪的目光中兩個人老老實實的在那里復習著劉文淵教授的知識。
夜色漸漸的深了,在刑警支隊的五號會議室中窗戶大開,煙霧繚繞,一群干警一個個的面目憔悴雙眼紅絲遍布。案件的分析會在一天的緊張工作後開始。但令所有人失望的是無論那方面的調查都沒有新的進展和新的現。案件的偵破工作可以說進入了死胡同,每個在場的人的心情都糟糕之極,這種怪案真是前所未遇。會議室里一片安靜,只有香煙燃燒出輕微的滋滋聲響。
邢晨也疲憊的看了看眾人,「好了,今天到這里吧,大家趕快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在繼續努力也許明天就會有新的現。」邢晨說道。
一干警員疲憊的站起來收拾好各自的物品相繼離開。這根弦繃得太緊了,在這樣下去恐怕大家都撐不住了。邢晨看著眾人疲憊的身姿想道。
「小劉,醫院方面有什麼消息麼?」邢晨喊住劉警員問道。
「隊長,人是已經醒了,但是卻無法說話,只是在那里呆。醫生說是受驚過渡需要慢慢的調養,什麼時候能夠恢復這個時間就不好判斷了,可能幾天之內或幾個月都說不定。」劉警員回答道。
听到這里邢晨也說不出自己的心情,經歷了這麼多的失望後這個消息也不算什麼了。「好了,你趕快回去吧,路上當心點。」邢晨對劉警員說道。
「好的,隊長你也趕快回家休息吧,如果有什麼需要您就盡管說我隨傳隨到。」劉警員轉身離去。
邢晨回到辦公室,放下手中厚厚的資料,喝了口濃茶,看著窗外如墨般的夜色在吞吃著所有的光線,感覺現在他就如在沒有一絲光亮的黑夜中行走一般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邢晨伸手拿起電話撥通了劉文淵房間的電話。或許劉文淵那里能有所希望,邢晨心中祈盼著。
文淵接起了電話。
「劉師傅,這麼晚了打攪您不好意思,我想您那里有沒有什麼新的現?」邢晨問道。
「現在還沒有,整個事情我想了幾遍,也設想了可能造成這樣結果的情況,但都不能很好的解釋目前的結果。這個案件我現在也是很迷茫啊,你那里有沒有什麼新的現可以提供新的線索麼?」劉文淵的回答讓邢晨心中那一絲的希望也破碎了。
「我這里也沒有了劉師傅我這面有個警員是最先現法醫被害之人,他很可能目擊了當時案過程,但是,現在這個人因為受到驚嚇神智很不清醒,不知道劉師傅你有沒有什麼辦法?」邢晨突然想到了那個受驚過度的警員,現在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既然他的老師和他說過劉文淵對于病理藥性都很精通邢晨就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里問了一下。
現在是什麼狀況?」劉文淵在電話中問道。
「整個人呆呆的,對于問話等毫無反應,應該是這種樣子。」邢晨沒有真正看到那位警員的樣子因此他也不完全敢斷定。
「我們去看看,也許我有辦法讓他恢復神智在這麼晚了,那明天一早我們去如何?」劉文淵看到牆上的時鐘指針已經指到快十一點鐘,這個時候醫院早已拒絕探視,因此向邢晨建議道。
「可以,那明天早上我去接您。」邢晨說道。「那好,您休息吧,我們明天早上在見。」
邢晨掛斷電話後又撥打了副局長的電話,果然副局長仍在辦公室。邢晨知道老師就在等他一天工作的匯報,當下將今天的工作簡略說了一下,一無所獲的結果難免讓雙方都有些失望。「劉文淵那里也沒有什麼新的現?」副局長問道。
「沒有老師,但他同意去看看那個可能目睹案經過的警員,那個警員由于受驚過度現在人還沒有恢復神智,但我想劉師傅可能會有所辦法。」听到這個消息副局長並沒有樂觀,就算那個警員恢復神智並目睹了整個凶案的過程,也未必能夠為這個案件提供什麼新的線索和思路,憑著他的經驗判斷到,但邢晨既然有了這份希望他也不能給他潑澆冷水。「很好,那我明天等你們的好消息了。」
邢晨放下電話,疲憊的走到長椅前和衣躺下,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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