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是什麼,神麼?有未卜先知之術?我何能得知這鬼有什麼未了之事,要不我問你們是否最近有老人過世,就是想究根朔底查找事情的根源,這樣好查找緣由或許可以幫那鬼魂完成心願回歸地府,如若在人間時日長久則必成禍害。」
「劉師傅你如何得知它是新死還是舊鬼,如若已經在人間有些時日怕是已經成了禍害,那豈不是這個鎮子要有人遭殃?」劉素雪有些擔憂的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從蕭毅的陳述來看,並非是那種會為禍人間的鬼魂,但是否如此我也不敢確定,這樣吧,今日晚間我親自去查看一番,如果是因心願未了滯留人間就力所能及幫助一把,如若是惡鬼則將其誅殺以除後患。」劉文淵做出決定
「那劉師傅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趙紅塵見劉文淵決定要今夜探鬼,這個機會可是難得,連忙央求一同前往。趙紅塵話音未落鄭盼盼也竄了過來︰「帶上我帶上我。」在那里嚷嚷道。
「你們兩個就不要添亂了,在說見鬼之事也不是什麼好事,怎麼如此的爭先恐後,等你們學好本事日後自會見到,何必急在一時。」劉文淵一見他們兩個就感頭痛。
「怎麼?劉師傅,你不都說那鬼沒甚危險,在說要是那鬼有什麼未了心願說不定我們可以幫您出謀劃策幫助它實現心願呢,劉師傅,帶上我們吧。」鄭盼盼央求說道,最後的語氣語音拖長都變成一個撒嬌孩子所慣用的伎倆。
蕭毅、劉素雪看到鄭盼盼和趙紅塵纏鬧劉文淵的模樣暗自笑。有這麼兩個活寶那可真是夠劉文淵頭痛的。
「好了好了,帶你們去還不成麼,你們在這麼拉扯我,我這骨頭架子都要散了,好了好了,帶你們去,不要在鬧了。」劉文淵無可奈何的向這兩位活寶投降。
鄭盼盼和趙紅塵頓時歡天喜地的手舞足蹈一番。
陳風看著這兩個急著見鬼的人一時間感慨萬千,真有一種不是我看不懂這個世界而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感覺。他對于鬼躲避還來不及何敢主動相見,可是這兩個听聞要去見鬼則興高采烈手舞足蹈。個世道變化太快。」陳風不由的感慨說道。
「劉師傅,那我還用陪您去麼?」蕭毅不確定的問道。
「不用,你把護身符貼身帶好,想必那個鬼自不會在出現在你面前,晚間你是原路返回還是另行繞道你自己看著辦吧,但是不要驚擾了那個鬼,要是它受驚走掉,找尋起來還是很麻煩的。」劉文淵說道。
當下幾個人敲定了今晚的行動,陳風那自是有多遠躲多遠,蕭毅和劉素雪決定繞道回家。劉文淵問清時間地點到時候和鄭盼盼、趙紅塵去那里探查這鬼的來歷。
商議完畢,眾人這才覺日頭已高,在眾人的商討中這時間過得飛快,今日晨練的計劃看來已不能進行,距離上學時間也不充裕,幾個人連忙跑回城鎮各自家中換衣、吃飯而後匆忙的奔赴學校。蕭毅和陳風經過翻找終于找到被束之高閣的護身符,貼身帶好,蕭毅這下總算多少有些放心了。
學校的課程對于蕭毅、陳風已經無多大的意義,他二人早將課本書籍擱置一旁轉而專心的學習劉文淵所傳授的各種知識。鄭盼盼和趙紅塵今日也無心思听課,兩個人的思緒都已經飛到今日探鬼行動上來。平日里的生活單調枯燥,雖然跟隨劉文淵後,劉文淵總能帶給他們一些意外的驚奇,但自身卻未曾有過足以動心的歷險,因此今夜隨同劉文淵見鬼這番常人所不能經歷的事情在他二人看來覺得無比的刺激。
鄭盼盼和趙紅塵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天黑,仿佛頭一次感覺白晝是如此的漫長。劉素雪、蕭毅看到鄭盼盼和趙紅塵兩個人激動不已坐立不安的模樣感覺十分的有趣。想要見鬼都急切到這般程度,這樣的人可真是前所未見。他二人的表現自是更加瞞不過老師的雙眼。但二人家庭背景皆不簡單,兩個人學習又好,本來老師很是關照二人,但自從碟仙殺人事情後,老師對于二人難免疏遠起來,同時這兩個人更是和蕭毅這種學生中的敗類越走越近,正所謂恨烏及屋,現在老師對二個人也很少過問。鄭盼盼和趙紅塵開始很不適應,畢竟曾經是眾人的寵兒,受到如此冷落那自是郁悶難當。後來跟隨劉文淵看到一番新的天地後,兩個人的**有了宣泄的地方,這老師和學生們對待他兩個的態度已經不在掛懷。
兩個人在那里低聲議論喋喋不休,聲音不大,但卻如蚊蠅般擾人耳目連綿不絕。老師數次投去制止的目光,無奈二人注意力根本沒有放在課堂,老師這番所為都白費了功夫。
「趙紅塵、鄭盼盼,你兩個能不能安靜些。」老師終于忍無可忍的喊了起來。
這一聲巨喝,倒是把兩個人嚇了一跳。兩個人正精精有味的預想著今夜見鬼可能會生何種事情,正描繪著見鬼之行的刺激,見鬼場面的恐怖時候猛然听到這聲斷喝,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將兩個人驚駭的跳了起來。手忙腳亂之下將自己的桌椅都撞翻在地。那桌椅倒翻的聲響讓教室著實熱鬧了一番。
們兩個這是做什麼?」老師也被他兩個過激的舉動嚇了一跳。
「還我們呢?老師你這是干麼,沒有什麼事情亂喊亂叫干麼,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麼?」鄭盼盼心還在驚跳著,這埋怨的焦點自然是讓他們受驚的老師。
「你們」這老師沒有想到會受到鄭盼盼如此的反擊,一時間有些氣結指著兩個人說不出話來。
「就是麼,老師們所最重要的是師範禮儀,你這樣在課堂上大呼小叫的不僅有失你的身份更讓我們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份了。」趙紅塵自是不干落後于鄭盼盼也似模似樣的教訓起老師來。
這老師何曾面對過這種伶牙俐齒教訓他的學生,一時間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整個課堂上頓時寂靜無聲,眾學生吃驚的看著趙紅塵和鄭盼盼,就連劉素雪和蕭毅都有些驚訝。蕭毅原來的表現已經甚為出格,但也未曾如此的頂撞老師。今天鄭盼盼和趙紅塵所為可是讓眾人大開眼界。
們兩個給我出去。」這老師驚駭之後反應過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盡快的讓這兩個魯猛狂妄的學生趕快離開這個教室,要不這個局面就難以控制,自己顏面盡失不說,恐怕在學生中的威信也會掃地。
「憑什麼?憑什麼你讓我們出去就出去,我們是花了錢來的,坐在這里上課是我們的權利。」鄭盼盼滿不在乎的扶好桌椅坐了下來。他二人可不是蕭毅,若是蕭毅在這場面下自是拍拍**出去閑逛一圈。但他兩個是那種寸土不讓凡事必爭個先的個性,尤其鄭盼盼向來是對著干,她的父母說西她偏向東,她的父母向東她可能南之是不會順著父母。這般的脾氣如今也施展出來,頓時那老師為之氣結。
「就是麼,你有什麼權利趕我走,《青少年保護法》中明確的規定了我們有受教育的權利,你無權趕我們走。」趙紅塵呼應著鄭盼盼的舉動,也扶好自己的桌椅大大方方的坐下。
「如果你不履行你教育的義務我們可是有權去投訴或是控告你的。」看著老師氣憤的無法說話,趙紅塵忙火上澆油的又說道。
「這個課我沒有辦法上了。」老師被氣得怒火滿腔,甩手離開了教室。
老師的舉動讓眾學生再一次的驚愕難明。只有趙紅塵、鄭盼盼神色自若的好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生。
「這下好,老師撂挑子不干了,我對你們兩個的景仰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蕭毅在一片安靜中突然陰陽怪氣的說道。
「是麼?你這是自真誠肺腑的景仰還是嘲笑譏諷?」趙紅塵看著蕭毅問道。
「當然是自肺腑的,能把老師氣得罷課,你們兩個可也算得上本校的第一人了,不第二人,也不對,這個怎麼說呢?」蕭毅雖然嘴皮子功夫很強,無奈肚中油水太少,搜腸刮肚也找不到最後該如何來形容兩個人的詞匯。
「看你,叫你平日里用功你偏偷奸耍滑,現在在這里丟人現眼了吧。」趙紅塵看到蕭毅尷尬的模樣大是開心。
「就你行在那里舞文弄墨干出這番經天緯地的事情來,現在好,想不出名都難。」蕭毅臉皮夠厚,這種事情那是過眼雲煙,轉眼就忘。
「好了好了,你兩個在那里爭什麼嘴,我看你們兩個這回將老師氣得不輕,恐怕有所麻煩。」劉素雪這個時候插嘴說道。
「有什麼麻煩,本來就是他理屈詞窮的走人,與我們有何干系?」鄭盼盼滿不在意的說道。
「就是麼,我們應該追究他這種不負責任的罷課行為。我們是花錢來接受教育的,不是來看他耍脾氣的。從合同法上來講,他這是違背了雙方的契約關系,是犯罪。」趙紅塵越說越來勁。
蕭毅听得是哈哈大笑,「這麼說來我們應該將他告上法庭送進監獄嘍。」
「你們有完沒完,這個事情本來就是你們不對,怎麼反倒有理的模樣。」這個時候一個學生實在是看不過眼大聲的說道。
「誰啊,你站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打抱不平的好漢是什麼模樣?」一听有人敢和他們叫號,蕭毅頓時露出那副混混模樣大聲嚷嚷起來。
那個學生顯然懼怕蕭毅,眼見蕭毅如此模樣哪敢在主動現身。一時間整個教室鴉雀無聲。
「誰啊,敢如此的威脅他人?」一聲喝問從門口傳來。眾人轉頭看去,只見主管紀律的副校長此時正站立門口看向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