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你就別在給劉師傅添亂了,不讓你去自然有劉師傅的理由,你不要在那里那般的孩子氣了,消消氣,在說見鬼這東西你我都看到過,不是什麼好事情,干什麼現在爭著搶著。」蕭毅也勸陳風說道。
「蕭毅,你閉嘴,是兄弟的就不要說那些廢話,我陳風什麼時候是膽小的人了,不就見鬼麼,我陳風什麼時候怕過,反正說什麼也沒有用我就是要去了,誰攔我我和誰急。」陳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了。
蕭毅無奈的看看劉素雪。劉素雪當然明白蕭毅的意思,但這陳風連蕭毅的話都不听何能听她的,劉素雪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沒有用,要是在勸陳風,也會象蕭毅那般被陳風給頂回來,劉素雪對蕭毅搖了搖頭。
「陳風我告訴你哥去,你這麼不服從指揮。」鄭盼盼想起了陳雨這個殺手 。
「不要拿我哥說事,就是我哥在怎麼,他最討厭懦夫,他一定還會支持我去呢,我才不在乎呢,你去說好了。」陳風似乎有些瘋狂了。
「好了,陳風,你也不要這般沖動了,既然你決心已定,那也行一起去,但到時候出了什麼狀況你可不要在那里怨天尤人,我們可是沒有強迫你。」劉文淵眼見陳風現在不可理喻也就同意了烏鎮之行也帶上他。
「那好,就我能出什麼事情,到時候我倒要看看誰嚇得象老鼠一般。」陳風氣哼哼的看著趙紅塵。
趙紅塵撓了撓頭說道︰「反正老鼠不會是我。」
這個時候劉素雪突然和劉文淵說道︰「劉師傅,既然他們都去了,那我也去吧,學校這面事情這麼亂,我也沒有多少心情,我也去見識見識吧。」劉文淵看了看劉素雪,劉素雪聰明伶俐,乖巧懂事,對于蕭毅等人還有管束力,劉文淵見劉素雪要去到是沒有反對意見。只不過這樣一來,劉文淵先前的全盤計劃就得改動,原本計劃就他和蕭毅,現在全體出動,反正這樣也好也可以讓王軍感到他們對于這個事情的重視。
當下眾人又商議一番。按照劉文淵的估計,這個事情辦好至少要到十五號以後,那看來至少需要在那里呆上三天左右的時間,這生活用品自然是需要準備,而各種法器也要一並帶齊。按照王軍兄妹所言,其父年年相會,雖然那個鬼是從何年出現連他兄妹也不知曉,但想來時間也是久遠,這鬼在人世間如此之長,恐怕已非一般鬼可言,但到底能夠到達何種境界劉文淵在沒有探查清楚以前也不敢下定論。如此只能多多準備各種相關事物,以備不時之需。
先前的爭論在加上事後的商討,這時間倒是過得飛快。眼見已經九點多了,離蕭毅所見時間已經相差不多。劉文淵動手準備一些法器事物,這鄭盼盼和趙紅塵那是不用說非要跟去的,陳風雖然已經冷靜,但他臉皮在厚也不能剛說過的話就反悔,自也要去的,蕭毅、劉素雪本來就是要回轉家中要從那里走過,眼見這些人都要去,想來有劉文淵在場也沒有什麼事情,也決定一起了。
「劉師傅,我們用不用穿上道袍什麼的?」趙紅塵問道。
「穿那個做什麼,你以為穿上道袍就是是捉鬼的本事麼袍從久遠意義來說也是一種文化的象征,自古法師術士捉鬼時候為了顯示自身的與眾不同而制作出來的,具體實際對于捉鬼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但是隨著時間這已經成了一種文化一種象征。除非有外人在場,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穿這麼累贅的東西的。」劉文淵笑呵呵的解釋說道。
來是這樣啊,我看那些港台鬼片,一到捉鬼的時候都要穿上道袍,我還以為這是規矩呢。」趙紅塵扶了扶眼鏡說道。
「那些是電影,做不得真的,也就是你們還信以為真。」劉文淵笑著說道。
「劉師傅,我們看不到鬼怎麼辦啊,既然是去見鬼,總不能讓我們什麼也看不到吧。」鄭盼盼忽然想到了除了蕭毅和陳風外他們幾個是沒有開天眼,看不到鬼的。
「這個你放心,我自有辦法,但你們也不要急,我先看看情況在說,如果沒有什麼的話我自會讓你們也看到。」劉文淵倒是胸有成竹。
「我們能不能不看到鬼啊。」陳風這個時候突然說道,劉文淵一听樂了起來。這也真是很有易趣。一面看不到鬼的要努力想要見鬼,另一面能看到鬼的卻在盡力不去見到鬼。這兩個矛盾體如今都在自己的面前。
「想要不見鬼,簡單啊,你可以不去麼。」劉文淵故意說道。
說我不去啊,不就見鬼麼,又不是沒有見過。蕭毅那個鬼真是個老人麼,沒有什麼可怕的地方吧。」陳風本想就著劉文淵的話月兌身,但卻看到趙紅塵在那里頗為譏笑的看著他,頓時這個臉面無論如何也下不去台,為了進一步保險趕忙向蕭毅確定一下這個鬼是沒有什麼危險性的。
「看起來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至于別的麼,我也不知道,我只看了一眼就消失了,那你有什麼預感麼?」蕭毅最後追問道。
「沒有,要是有就好說了,就是什麼感覺也沒有還知道是鬼,這才不安麼。」陳風有些心神不定的說道。
「護身符戴著呢麼?有那個護身符,就是厲鬼來了,也一時傷不了你的。」劉文淵見陳風緊張不安對陳風說道。
「戴著呢,要不劉師傅你在給我吧桃木劍好吧,拿著那個東西我多少放心些。」陳風說道。
「上回那把劍被毀掉了,這段時間我也沒有功夫去尋找材料,在說這桃木劍也不是隨便什麼材料就可以做的,就是準備材料也得花費好一番功夫。放心有我在呢,沒有事情的。」劉文淵說道。
「上回牛精你還說沒事呢,最後可是倒好,您最先躺下了,要不是我那玄陰靈氣我們恐怕都死在那里了。」陳風舊事重提的說著。
「就是諸葛亮也不能算無遺策不是,說你心胸狹小你還總是不服,這個事情還老是掛在心上。」劉文淵對于牛精的事情也感覺自己有些丟失顏面,見陳風又把這個事情翻出不僅有些生氣。
「說你膽小,就是膽小,還總不承認,誰象你這麼婆婆媽媽的,你在?嗦一會天都亮了。」趙紅塵趁機會貶損陳風。
「誰膽小了,你才膽小呢,不就是個老鬼麼,有什麼啊,走我帶路。」陳風說完就要走。蕭毅連忙拉住陳風,「你這麼不受激啊,這個時候是逞能的時候麼,劉師傅,您說一下我們需要注意什麼。」蕭毅說道。
「你們都戴著護身符想必沒有什麼,只是蕭毅和陳風你們兩個開了天眼能夠看到,還是不要走的過近。其他的麼也沒有什麼最主要的是听我的話,其他的見機行事。」劉文淵說道。
見眾人都沒有了異議,劉文淵並沒有馬上動身,而是取出一個碗注滿清水,倒入一點藥粉,待化開後,又取出兩片存放的柳葉,在水中輕輕上下翻動一遍,取出在雙目上一抹後,將柳葉小心用布包好放入懷中。「走吧。」做完這一切後劉文淵對蕭毅等人說道。
「劉師傅,您這是做什麼呢?」趙紅塵問道。
「等一會在告訴你,走把,萬一錯過了時辰就得明天了,我們時間不多了,快走。」劉文淵說完帶頭走了出去。
「還賣什麼關子啊。」趙紅塵嘟囔了一句趕忙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