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想到你也有同樣的經歷們太愛我了,但這種愛讓我活得太累了,所以我老和他們生氣,他們讓我做什麼我從來不遵照他們的話做,什麼事情都是和他們對著干,就是想讓他們明白我有我的自由,我的思想,好在從上次碟仙事情後,他們覺得我和劉師傅在一起安全性比和他們在一起高,我才能和劉師傅還有你們在一起,因此我反倒很是感謝那個厲鬼,是她讓我有了自由。今天我看到了這個男人如此的對待他的父親,我就在想是不是他父親在他童年也是這般對他,讓他很是恨他的父親,因此這般的對待他的父親。」鄭盼盼說道。
「真的沒有想到,你們兩個平日里看似活潑但這心里的負擔卻遠比蕭毅、陳風要沉重的多了,他們兩個看似人生不如意,但卻活得要比你們兩個自由自在多了。我們相處這麼長時間我竟然都沒有現你們兩個有這麼沉重的心病,我的失誤,好在你們還年青,這心病也沒有展成惡疾,病原找到了這治療就好辦了,你們放心,你兩的心病我來給你治療。」劉文淵寬慰著鄭盼盼和趙紅塵說道。
「真的,劉師傅,如果你治療好我們的心病我們永遠感激您。」趙紅塵說道。
「怎麼,就感激就可以了麼?」劉文淵捉黠的看著趙紅塵說道。
「那您說,你需要我們怎樣的報答?」趙紅塵問道。
現在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到了在說吧,但我要是解開了你們的心病你們可是不能忘記你們的話啊。」劉文淵笑呵呵的說道。
「那好,我們拉鉤。」趙紅塵說道。
劉文淵笑了笑,拉鉤都上來了,「好拉鉤就拉鉤。」說完伸出小手指。
趙紅塵也伸出小手指勾住劉文淵的手指,兩個人一起看向鄭盼盼,「怎麼,你不同意麼?」劉文淵問道。
「有什麼不同意的。」鄭盼盼這個時候將臉上的淚水抹去,伸出手指勾住劉文淵的手指。三個人一起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松開手指的時候三個人都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最重要的是你們要知道你們的父母是非常愛你們的,或許是他們愛的方式不對,但這樣愛是最無私最真誠的愛,不要因為這愛而去恨他們,這樣是不對的,我會找機會和他們說的讓他們知道你們的思想你們的靈魂,讓他們給你們更廣闊的天地讓你們自由的飛翔。」劉文淵拍了拍鄭盼盼和趙紅塵語重心長的說道。
「是的,現在我已經多少理解了父母的心,雖然對于他們有時候過分的干涉我的自由還是很是生氣,但我已經沒有那麼的恨他們了。」趙紅塵說道。鄭盼盼卻用沉默來表示自己仍對父母的不滿。
「呵呵,有時候這情卻是人世間最難琢磨的東西,你們想沒有想過,你們覺得你們父母對于你們的親情讓你們生活的感覺到痛苦,可是你們所做又何嘗不是讓父母痛苦呢?你們的叛逆,你們的反抗,你們的一心想要掙月兌這個親情的枷鎖,何嘗又不是讓你們的父母無所適從,讓他們傷心抑郁,所以他們會用更多的愛來限制你們,而你們卻是更加的反抗掙扎,或許這就是一個怪圈,正是你們的行為讓你們的父母將更多的枷鎖加在你們的身上。或許我說的你們未必能夠理解,或許直到若干年後你們有了這份責任這份愛的時候你們才能明白。但我不希望你們要到那個時候去懂得去理解,你們現在要學會的不是如何的去讓父母理解你們,而是你們應該如何的去理解你們的父母,去懂得這份愛,去珍惜這份情。等你們真正的明白了這些,或許你們對于你們父母的愛會有另一番感受。」劉文淵說這話的時候有種看盡滄桑的感覺。
劉文淵的話讓鄭盼盼和趙紅塵都有些驚愕,或許他們對劉文淵的話還無法理解,但這話的意思還是明白的,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希望從對方眼中找到這個話的含義,但看到的都是不解。對于他們兩個來說,缺少歲月的磨煉想要明白劉文淵這一生對情的領悟恐怕不是他們兩個現在能夠做到的。
劉文淵自是看出了兩個人的迷惑,笑了笑,說道︰「好了,你們也不必為此煩惱,我既然答應為你們解開這個心結,我自會實現我的承諾,但你們要記住,你們的父母是外因,而心結是你們的內因,如果你們封閉了你們自己的心結,那是我如何的努力也沒有成效,只有你們才能真正的打開你們自己的心結。你們兩個這麼的聰明,只要你們多點時間想想我說的話,你們自會明白。」
劉文淵三人談談說說,在加上三個人的腳步都甚為迅捷,很快劉文淵將鄭盼盼和趙紅塵分別送回家中,劉文淵在見到兩人各自的家長時候也只是寒暄了幾句,並對今天如此之晚的回歸表示了道歉,對于鄭盼盼和趙紅塵的心病沒有提及。兩個人的父母自是一番客套,但都對劉文淵多少是知道的,知道這個人不是一般人物,尤其是鄭盼盼的父母對于劉文淵更是十分的信賴,因此雙方向笑而散,對于兩個人這般晚回都沒有表現出過分的擔憂。
劉文淵回到家中,靜靜的將今夜那老人的魂魄事情前後想了想,將整個事情進行了串聯,但劉文淵仍是感覺整個事情沒有多少頭緒,無法推測出那個老人的執念是什麼。或許那個男人說得話大部分都是假的,看那個女子的形態那個老人恐怕和孩子的失蹤是有關聯的。劉文淵心中想到。看來明日還得在去了解一下情況,先看看他家的周圍鄰居是如何說的。劉文淵想定辦法後也漸漸入睡。
這個時候蕭毅卻是翻來覆去的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他的眼前老是出現那個老人的落魄鬼形和他那窄小髒亂的居室對比著那家在本鎮來說可謂豪華的客廳,雙方的反差是如此的強烈。那個可是他的父親啊,是他的父親啊,蕭毅心中不由得反復的念叨著這幾句話,為什麼人能夠對自己的父親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是蕭毅怎麼也想不到的,不知不覺間自己的母親形象悄然的走進了腦海,回想著自己與母親生活的點點滴滴,蕭毅突然有種思念的情懷,往日對母親的離家遠去的無所謂現在蕩然無存,對母親思念的心情充盈于胸。她就要回來了,想想,這也快四個月沒有見到母親了,母親變沒喲變樣,是否有些衰老?有沒有瘦了?沒有生病吧?蕭毅掛懷之心反倒越來越強烈,蕭毅實在是忍不住了翻身而起,抓起了電話撥通了母親的號碼。
一段教長時間的應答鈴聲後,一個似熟悉卻又陌生的女性聲音在電話的那頭想起,位?」
蕭毅抑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蕭毅。」
子?這麼晚了,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有麻煩了麼?缺錢了?還是」蕭毅的母親在電話中一連串的猜測著蕭毅打過電話來的目的。
蕭毅听著母親連珠炮一般的詢問,蕭毅苦笑了一下,怎麼自己在母親心中就是這個樣子,難道在遇到這些事情後才能去打個電話給母親麼?難道自己和母親就是這麼個關系?蕭毅突然意識到自己與母親之間的淡漠,自己是如此之少的想到過母親,只有在遇到麻煩的時候才想到自己還有個母親存在,蕭毅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汗顏愧疚。
「兒子,你倒是說話啊,出了什麼事情,難道學校又找你的麻煩了麼?還是你把那個把你開除的副校長給打了?說啊。」見蕭毅沒有出聲蕭毅的母親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