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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師傅,你們先忙,我先跑了,一會見。」陳風見劉文淵去問鄭盼盼和趙紅塵,眼見這個事情就要水落石出,忙說出這番話後,也不等其他人的反應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心中有鬼,說怎麼回事。」劉文淵看著鄭盼盼和趙紅塵說道。
盼盼向地上吐了口口水,才開始說道︰「這個王八蛋陳風。」
孩子家要注意你的用詞。」劉文淵說道。
「您也不看看他干了什麼好事?我們這麼好心的叫他,可是你看看他怎麼報答我們的,一番虛情假意的說我們辛苦,還拿出牛女乃和面包請我們里頭誰知道讓他摻了什麼惡心的東西,現在一想我還惡心。」鄭盼盼又往地上吐了幾口口水。
「就是麼,這明明是恩將仇報,還真虧他有臉叫救命,看我不抓住他打死他。」趙紅塵也憤憤的說道。
蕭毅和劉素雪一听幾乎要樂翻了,但看鄭盼盼和趙紅塵確實是氣惱之極,怕在惹怒二人拼命的忍住,兩個人都面紅耳赤的有些站不住了。
劉文淵听聞也是莞爾,「好了好了,我還當出了什麼大事呢,好好,你們也不要生這麼大的氣,正所謂氣大傷身。這個陳風真是三天不給些教訓就上房揭瓦,好一會看我如何教訓于他。」
「教訓,怎麼教訓,這種人我看就該槍斃,恩將仇報,這個世上為什麼還留著這麼個禍害。」趙紅塵恨恨的說道。
蕭毅和劉素雪也回過勁來,都連聲的勸慰著。這陳風多大的人了,怎麼連這種小孩子才會玩的把戲也拿出來戲弄人。蕭毅想想感覺就十分的好笑。
「蕭毅,你這是幸災樂禍是不是。」鄭盼盼看到蕭毅那笑容不由得將怒火向蕭毅泄過來。
「沒有,哪有,我是在笑你們兩個平日里那般的聰明激靈,怎麼會被陳風給耍弄了,要是說你們耍弄了陳風我到不會意外,可是,可是,怎麼你們也陰溝里翻了船,這實在是有些太不可思議了。」蕭毅笑著說道。
我看就是你和陳風合謀串通,我估計這個計謀也是你想出來的對不對。」趙紅塵也對著蕭毅喊叫起來。
「看看,在那里胡說八道了不是,昨天我和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比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都長,晚上那麼晚回來,我那里有什麼時間去和他串通,在說如果真是我要作弄你們我也不會用這麼低級的手段,這個也就是陳風能想出來小孩用的手段,呵呵,可是也就你們兩個能上當。」蕭毅連解釋帶嘲笑的說道。
連劉文淵都感覺好笑,的確這陳風的把戲實在是小兒科,但這簡單低級的把戲卻讓這二個聰明的人上了這麼大的當,看鄭盼盼和趙紅塵氣憤的模樣,恐怕對于吃到這個‘早餐’並不能生這麼大的氣,這個氣怕是兩個人沒有想到竟然讓陳風這個肌肉達大腦簡單的人給騙了的自尊心的氣憤。
「我自會教訓陳風的,你們兩個也消消氣,這個陳風怎麼能讓你們兩個聰明的孩子上了這麼簡單的當,這個實在是太不應該了,起碼找個有難度的當讓你們上不是。」劉文淵勸說道。
劉師傅您也來戲弄我們。」鄭盼盼不滿的大聲說道。
「呵呵,陳風那里都摻了什麼東西?」劉文淵轉移話題。
「鬼知道,我要抓住陳風,我把這周圍的東西都喂他吃下去。」趙紅塵說道。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追他去,這會功夫他都跑的不見蹤影了。」劉文淵看看陳風跑的方向說道。
見劉文淵這麼說,蕭毅和劉素雪松開了趙紅塵和鄭盼盼,他們兩個箭一般的沖了出去。蕭毅、劉素雪看著真是好笑。接著劉文淵帶領這蕭毅和劉素雪跟在鄭盼盼和趙紅塵身後追趕了下去。
鄭盼盼和趙弘這番心急火燎的追趕之下,度固然的很快,但這呼吸卻沒有調節好,不多會功夫,兩個人就呼吸不順的慢了下來。
「呵呵,這是怎麼了?這麼快就跑不動了,你們可是還和陳風老遠呢。」劉文淵等三人追了上來。
鄭盼盼和趙紅塵一听,一咬牙又加快度,但沒有跑出多遠的距離兩個人便又慢了下來。
「平日里我和你們說過,這呼吸吐納的節奏一定要控制好,這樣才會保持長久充足的氣息供應,你們兩個怎麼被陳風氣得如此心浮氣躁,如果這樣勉力的極奔跑會傷身的,控制好你們的呼吸,無論是呼吸說話都要按照那呼吸吐納的頻率來進行,這樣就感覺就如同站立行走一般絲毫不費氣力。」劉文淵放緩腳步開始教導起來。
鄭盼盼、趙紅塵因心頭的氣憤全然忘記了往日的呼吸方式,現在經劉文淵的提示兩個人開始控制著呼吸,還沒有跑上幾步,剛才氣悶乏力的感覺就消失不見,整個身體又與往日一般氣息充盈。
「我讓你們平日里,坐立行走都要用我教授的呼吸吐納方式,就是讓你們隨時隨地的練習,一方面可以提高你們的練功度,另一方面讓你們熟練掌握,這樣在不自覺的情況下也能如此的呼吸,一切乎于自然,你們就能較快的增進了。」劉文淵解釋說道。
劉文淵所傳授的呼吸吐納方法不僅能調勻呼吸,還有平心靜氣的功效。這一番運行下來,鄭盼盼和趙紅塵兩個人剛才劇烈的情緒波動慢慢的都恢復了平靜。人在冷靜之後自然對熱血充盈時候的所為難免會有所思考。他兩個人對自己方才的所作所為現在想來也感覺有些好笑,真的或許象蕭毅所說,他們兩個真正氣惱的不是那食物被夾帶了東西,而是被陳風用這麼低劣的手段給騙了的氣惱。
劉文淵一打眼看了鄭盼盼和趙紅塵兩個人,就明白了他們兩個現在已經差不多心平氣消了。
「心胸廣博,心懷大度,這才是成大事人所具備的必要條件,如果萬事斤斤計較的話,一輩子也走不出一個天地來。」劉文淵對鄭盼盼和趙紅塵現在模樣頗為贊許的說道。
「當然,這個心胸廣博,也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他不是要你們拋卻忘記,而是能容萬物,包容寬仁,明達事理,無論是惡意的還是善意的,無論是有心的還是無心的,無論是順流的還是逆境的都能去包容去感受去理解。真正的大智大慧的人不是去仰望這個世界,而是從一顆沙一滴水中去看這個世界。」劉文淵說道後來頗為有些哲理禪意。鄭盼盼等人听得不由有些痴了,蕭毅撓了撓頭,雖然他也有感受到最後的幾句話確實沒有明白,低聲的問劉素雪︰「怎麼從一顆沙一滴水中看世界?」
「這是一種比喻,就和滄海一粟的意思差不多,我們大千世界可以說是整個宇宙的一顆沙一滴水,同樣,我們所看到的一顆沙一滴水也很可能是一個大千世界,明白了麼?」劉素雪輕聲解釋說道。
體是明白了。」蕭毅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對于這些人生的哲理蕭毅原來根本沒有如何的接觸過,雖然偶爾他也有對人生的一些思索,但那種是一種原始的,自的,簡單的,沒有方向性的思索,往往結果也是混亂一片。自從跟隨劉文淵學習後劉文淵漸漸的和他們講述一些做人的道理和哲理,雖然很多蕭毅是不明白意所何指,但卻給他的人生的思考指出了方向,理出了思路。雖然現在還懵懵懂懂,但蕭毅現在已經多少開始明白做人或說人生的意義是什麼了。
幾個人漸漸的跑到了後山,遠遠的就看到陳風在那里拳打腳踢的在練習著武術,只不過是他大哥教授的一些簡單的基本功,但看陳風的架勢練習的很是認真。
「沒有想到你這麼上進,練習的如此刻苦啊。」劉文淵笑呵呵的說道。
陳風看到鄭盼盼和趙紅塵也跑了過來,連忙擺開架勢一副防守的模樣。但這個時候兩個人卻與方才有了不同的心境,這呼吸吐納的方法讓兩個人心態平靜了下來,劉文淵的一番言談讓兩個人忽然有些明白了做人的道理,這個時候看到陳風雖然對于他的惡作劇還是很是厭惡,但這怒氣卻是已經消散。兩個人狠狠的瞪了陳風一眼,鄙意的呸了一聲就不在搭理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