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呵呵笑了起來,「就想逗逗你而已,不要介意,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母親是如何讓那個副校長如此,而你又那麼的追問,我便編了一個謊話,呵呵,怎麼?你不會這麼小心眼吧?」
陳風這才明白蕭毅說的那個可以控制人思維的藥根本就是謊言,自己空歡喜了一場,但這個玩笑是蕭毅開的,陳風也無所謂,你說得似模似樣的,我還真的以為有這麼神奇的藥呢,害我空歡喜。但你母親怎麼這麼厲害,你也不知道,你還騙我麼?那個是你媽媽啊,你媽的手段你都不知道?」陳風既然知道那個答案是假的,就極力的想知道蕭毅的母親真實的手段。
「我說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母親只是告訴我她找了幾位有頭有臉的朋友,去和副校長說了說就讓這個副校長如此了。」蕭毅苦笑著說道。
「幾個有頭有臉的朋友?誰還比趙紅塵他父母那里有有頭有臉?」陳風這回倒是學會了思考,不在輕易的相信。
「是麼?那怪不得呢?蕭毅你們是沒有看到,今天好生的氣派,來了大概能有二十來輛轎車,我看了不是寶馬就是奔馳,我們當時以為是什麼省長來了呢,蕭毅不會你母親把省長都找來了吧?」趙紅塵有些驚異的說道。
趙紅塵如此一說,蕭毅、陳風都听得一愣,「你說什麼?怎麼回事?」
「大概是第二節課的時候,外面來了二十多輛寶馬奔馳,那個氣派,但奇怪的沒有警車開道,因此我們都不知道來了什麼大人物,都跑到窗口去看,你猜怎麼這?」鄭盼盼講述著今天學校生的事情。
「賣什麼關子?快說快說。」陳風急不可耐的說道。
「那些車都開進了學校,整整齊齊的在那里停著,接著從車里下來一幫人,都身穿黑色的西服,帶著墨鏡,最後開過來一輛加長林肯,那幫人分成兩邊就象迎接總統一般,那加長林肯車中出來兩個人,有一個是個女的,打扮的那個華貴,穿著貂絨做的皮草,太酷了,旁邊的那個男的好似就不如那個女的了,那幫黑衣人就擁著這一男一女進了辦公大樓,你是沒有看到那個氣派啊,走廊上的主要路口都有黑衣人在那里把守,我看就是省長也沒有這麼大的氣派。對了,那個時候素雪姐也一起看著,突然說是你母親來了,我看素雪姐很是驚訝,但我也看了看也沒有看到還有什麼人來,剛想問,劉素雪就跑了出去了。大概能過了有半個多小時,那幫人才離開,當時有些人都嚇壞了,說什麼的都有,還有的說是香港的黑幫來了。這幫人真是沒有腦子,反正我們都猜著呢,沒有多久,就听到有人說那個副校長來找你道歉並要請你回學校上學,說得有板有眼的,不由得我們不信,本來想等素雪姐一起,但她始終沒有回來,我兩個等不耐煩了,就先跑過來看看是不是真的。」鄭盼盼一口氣將學校上午生的事情說了個大概。
蕭毅和陳風听得有些迷離,「真的假的?怎麼感覺好似電影中黑幫談判的架勢呢?」陳風不確定的問道。陳風感覺這番描述太離譜了,不像是真實的,因此這話是問趙紅塵的。
盼盼說的沒有錯,我看那個架勢比她描述的還要夸張,一輛車下來四個人,我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上百人呢,你想想,上百個身穿樣式一樣的黑色西服,帶著統一的墨鏡,整整齊齊的在那里站著,那是什麼感覺,那真是一種氣勢,一種霸氣啊!」趙紅塵頗為羨慕的說道。
的麼倒霉,要是我上學去就好了,就能看到這番場景了。」陳風這個時候被鄭盼盼和趙紅塵的描述所感染到有些後悔了。
「魚與熊掌不可得兼,既然你已經看到了副校長來道歉的好戲怎麼還指望著能夠看到學校那出好戲,人不要那麼貪心。」劉文淵這個時候說道。劉文淵不像蕭毅等幾個人那般只顧著被這事情表面的驚奇所吸引,在劉文淵的腦海中憑著趙紅塵和鄭盼盼的描述和自己所見副校長的一番作態,不由得將兩個事情串聯了起來。兩個事情似乎沒有什麼聯系,但這之間卻又感覺千絲萬縷,劉文淵想了想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框架,只不過還有些細節需要確定,但事情恐怕已經明白了。
陳風還在那里追問著學校所生事情的細節,但趙紅塵和鄭盼盼所見也不過如此,當時四下里主要的通路都有黑衣人在把守著,他們就是有心想要探究也不得其便。陳風見在也問不出什麼,不由得有些失望。象他和蕭毅這種自小就混社會的人,自小心中就對這種有些幫派勢力的力量有著羨慕,有著崇拜,由其是港台的影視劇中動則百人千人的談判或是混戰從小就在陳風心中被定位為英雄的含義,雖然隨著年歲的增長,陳風也漸漸明白這些不是為這個社會和法律所允許的,但這種所謂英雄的力量還是讓陳風懷念不已。如今當童年的夢想出現在現實的社會中的時候,陳風自是激動,十分的想要一睹那盛大的場面。
幾個人喋喋不休的在那里議論著,趙紅塵和鄭盼盼自是對副校長如何來道歉十分的好奇,追問著細節,而陳風和蕭毅又追問著學校的事情,這般的錯亂著互相問著,問來說去,最後恐怕都听不明白雙方的描述了。
劉文淵樂呵呵的看著幾個人在那里雜亂的不知頭緒的說著話,心中卻是頗為驚異,整個事情劉文淵想來怕是和蕭毅的母親有關,但蕭毅的母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竟然有如此的手段,這個小小的縣城自是不可能有這般的勢力存在,就是市里恐怕也難有這般的勢力。從蕭毅那里劉文淵多少對其母親有些了解,本來只以為是個為孩子在外奔波的單身母親,如今這般看來,蕭毅的母親恐怕也不是想象中的簡單女子了。
正在幾個人討論著的時候,劉素雪走了進來,看到場面如此的熱鬧,不由得愣了一下,「你們這是做什麼呢?這麼熱鬧?」
「素雪姐,你去那里了?怎麼失蹤了呢?你不知道麼,那個副校長親自來道歉並請蕭毅回去上學了。」鄭盼盼急忙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劉素雪神色並未有何驚奇,反倒好似已經知道結果似的淡淡的笑了笑。都听說了?」鄭盼盼見劉素雪的模樣奇怪的問道。
「听說什麼?」劉素雪到有些奇怪。
「副校長找蕭毅道歉的事情學校都傳開了,但我們在學校沒有找到你,以為你不知道呢。」鄭盼盼說道。
「我確實不在學校,而且我知道副校長來道歉也是你告訴我的,但這個結果我是已經預先知道了。」劉素雪看著蕭毅笑了笑。
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鄭盼盼好奇的問道。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劉素雪笑了笑沒有解釋反倒將《游子吟》的尾句背了一遍。
麼?是蕭毅的母親讓那個副校長來道歉的?」趙紅塵听到劉素雪的吟誦有些驚奇的問道。
「真的是我媽媽?」蕭毅當然知道這個事情是他母親的手段,但從剛才鄭盼盼和趙紅塵的描述中他感覺到那個身穿貂絨皮草的女子可能就是他的母親,而且就鄭盼盼所說,劉素雪也是那個時候失蹤的,因此蕭毅問道。
蕭毅問得有些無頭無腦,但劉素雪還是明白了蕭毅的意思,笑了笑,「我也是被伯母的打扮和那氣勢嚇了一跳,蕭毅,真沒有想到阿姨竟然還有這般的本事,你應該為你有這樣的母親驕傲,她可是為了你的事情煞費苦心個事情恐怕現在全城都鬧得沸沸揚揚了。但好在基本沒有人知道她就是你的母親。」
鄭盼盼和趙紅塵看看劉素雪又看看蕭毅,們兩個說什麼暗語呢?」趙紅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