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事忘記你了?你道說說看。」劉文淵笑呵呵的盯著陳風問道。
風撓了撓頭,想了想,也沒有想起什麼好事把他落下過。
「呵呵,一看就知道你在那里信口胡說,什麼話都不經大腦,月兌口而出,這樣很容易禍從口出,你看蕭毅他這就比你做得好,他懂得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還是悄悄的好。」劉文淵話題一轉到夸贊蕭毅起來。
「喂喂,劉師傅,這個事情可是和我什麼關系也沒有,這怎麼又轉我這里來了。」蕭毅慣于當被批評的對象而對于表揚還是接受不了。
劉文淵樂呵呵的剛想要說話,這個時候那個領班跑了過來,向劉文淵身後方向一鞠躬輕聲說道︰「雷先生,有什麼能為您服務的麼?」
蕭毅等人正興致勃勃吃著談著,都沒有注意到身後不知道何時多了個人,看到領班如此,蕭毅幾個都回身看去,只見離眾人約有兩步遠的地方一個大約能有三十多歲的男子頗為瀟灑的站立那里,眾人看到他的時候都感覺有些吃驚,這個人身材極高,怕不有兩米一以上,一張瓜子臉卻甚為消瘦,鼻梁高聳,嘴唇甚薄,頭剪了一個板寸,整個人顯得很是精神,但此人戴了一副很有酷感的墨鏡將眼楮遮擋了起來。此人身穿一套休閑西服,這時天氣頗寒,他卻未曾扣緊衣服,仍是敞著懷,露出里面一件藍色的T恤衫來,顯見不懼嚴寒。此時這個人正悠閑的站在那里,雙手插在褲兜之中,好似很有興趣的看著眾人,雖然他戴著墨鏡,眾人看不到他目光所在,但感覺卻告訴他們這個人正注視著眾人。
蕭毅等人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雷先生,不知道他這麼看著眾人是何用意。蕭毅等人都沒注意到劉文淵此時卻是很是緊張,劉文淵雙手在身前平伸開來,同時深深吸了一口氣,運起內力走遍全身戒備著,一股氣息在劉文淵身邊游走。突然,劉文淵感覺到從那個男子身上出一股勁氣向劉文淵直撲而來,這勁氣雖不甚強,但卻透過劉文淵的氣息,這個時候劉文淵就感覺整個後背宛如有千萬顆針在刺著一般。
這個被稱為雷先生的人看了看正向他鞠躬的領班,隨口吩咐道︰「給我杯咖啡。」聲音雖不大,但卻極具穿透力,這餐廳隱隱都好似有其回音。那男子說完後便徑直的走到靠近門邊的一處位置坐下,不在看眾人一眼。
等到此人離開那股勁氣才消失,劉文淵這才長松了一口氣。這番對峙時間雖短,劉文淵卻感覺好似經過一場惡斗一般,整個人身子都有些軟。心下的駭異實是無法形容。
蕭毅等見那人走開也不以為意的繼續吃喝,劉素雪轉頭之際卻現了劉文淵面色慘白,額頭之上甚至流下汗水。頓時被劉文淵的樣子嚇了一跳,「劉師傅,您這是怎麼了?您病了麼?」
劉素雪的突然問讓蕭毅等都奇怪的看向劉文淵,頓時都被劉文淵的樣子嚇了一跳,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劉師傅怎麼片刻之間竟然變成這幅模樣。
「劉師傅?快打電話叫救護車。」鄭盼盼大聲的喊了起來。
站立旁邊的侍應生一听,連忙的跑到一側撥打電話,另一個侍應生跑去拿來一個急救箱,「請問這位先生需要什麼藥劑?」
蕭毅等都有些驚慌失措得圍了上去,「沒有什麼事情,你們不要這麼緊張,我真的沒有什麼,剛才就是一時間有些心慌,老毛病了,呵呵,不要這麼緊張,我的身子骨可是要比你們要結實。」劉文淵勉強的笑了笑安慰著眾人。
「可是,劉師傅您這個樣子,從來沒有過,您真的沒有什麼麼?」陳風這個時候反倒顯得最是緊張。
「真的沒有什麼,我回房間休息一下就好了。」劉文淵說著站了起來,蕭毅等連忙上前攙扶。
「你們這是做什麼?真的把我當病號了麼?我可是沒有那麼嬌貴。」劉文淵喝阻眾人的行動。
劉文淵的喝阻當讓蕭毅等人一愣,「呵呵,我都說我沒有事情,好了,走吧我們一起上去。」說完劉文淵轉過身用眼角憋了那個人一眼,見那個人正在那里看報,絲毫沒有什麼舉動。當下吸了一口氣,暗自戒備,從餐廳門處走了出去。等到劉文淵走到樓梯口,感覺身上又出了一層汗,雖然從餐廳門口到這樓梯口的距離並不算遠,但劉文淵走得好似如履薄冰,全身的勁力仿佛在這幾步之中也耗費了許多。
蕭毅等人自是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看劉文淵臉上的神色十分的凝重緊張,幾個人都不解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我們」劉文淵眼見在沒有生什麼異常,便開口說話,但一聲才現自己的嗓音都已經干澀,忙吸了口氣才說道︰「我們上樓。」
蕭毅等人都被劉文淵的樣子有些擔心,「劉師傅,您真的沒有什麼麼?我看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劉素雪擔心的說道。
「沒事,哪個醫生能比我更了解我的身體狀況,放心我休息一下就會好的。」劉文淵帶著蕭毅等人來到二樓。「你們也回到房間不要亂跑,等我休息一會在去找你們。」劉文淵的房間被安置在二樓而蕭毅等人的房間則在三樓。
「劉師傅,還是我來照顧您吧,看您這個樣子恐怕病得不清,您這是什麼病?多少年了?用不用我去給您買些藥去。」劉素雪還是不放心的說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息,劉文淵感覺自己的力量已經恢復回來,整個人此時也精神了許多,听到劉文淵這般說道,呵呵笑了笑,「好了,你們不要這麼婆婆媽媽的,我說沒事就是沒事了,要不陳風你來和我較量一下讓他們看看。」劉文淵開玩笑說道。
陳風本來十分的擔心,卻沒有想到劉文淵突然這麼一說到把陳風嚇了一跳。「什麼?和我打架?干麼,您就是病老虎我也打不過。」
「陳風你在那里胡說什麼呢,什麼病老虎?胡說八道。」鄭盼盼听到陳風如此的說很是不滿。
「可是,是劉師傅他先」陳風不服氣的剛想還擊,蕭毅忙拍了一下陳風,制止了他的說話。
劉文淵看著蕭毅等人關懷的面色心下十分感動,眼中充滿了慈愛和感懷之色,伸手模了模幾個人的頭。「謝謝你們,你們回到自己房間也休息休息吧,我休息一會就會去找你們的,不要在纏著我了,讓我靜靜好麼,我靜靜休息一會就沒有什麼了。好了好了走吧,怎麼還讓我送你們不成麼?」
見劉文淵如此的堅持,蕭毅等人也不好在說什麼,只是有些擔憂的看了看劉文淵,慢慢的向樓上走去。
劉文淵笑了笑,擺擺手,轉身走進了房間。
蕭毅等人懷著疑惑帶著不安走上樓梯,來到房間門口,幾個人對視一眼,顯然都沒有想分開的意思。「好吧,到我房間坐會吧,希望收拾好了。」蕭毅說道。
蕭毅伸手推開門探頭向里面看了看,就見房間整潔干淨,一切都已經恢復了原樣,根本找不到那場「大戰」後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