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朋友說我故事過于拖沓,我心永恆故事過長,確實,為了讓大家這種感覺不那麼膩煩,我決定加快更新度,從今天起每天更新次)謝謝大家支持。目前我已經進入下一個故事寫作中,我會加快故事節奏,但放心我也不會放棄我自己的風格。我只想尋找一個平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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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蘭若雅感覺渾身乏力,想要動動手指頭都感覺那般的不能。‘我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為什麼我還能听到吳媽的說話?為什麼吳媽也能听到我的說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蘭若雅現在根本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生還是死。
生與死的判斷在腦海中不停的翻滾著,但蘭若雅實在也是不知道哪個是正確的,此時渾身乏力,蘭若雅感覺就是嘴還能運動,因此蘭若雅張開嘴,將舌頭微微伸出,而後用力用牙咬去,「哎喲!」這舌尖傳來的疼痛讓蘭若雅疼得叫了出來。‘能感覺到疼,那一定是還活著,听聞老人說人若是死了是不會感覺到疼的。’蘭若雅嘴中還吸著涼氣來舒緩那疼痛感,同時腦海之中也在驚疑著為何自己沒有死。割腕自殺蘭若雅不是沒有見過,那流淌的鮮血不消一會就會讓一個成年人死亡,眼見現在天色暗淡,想來自己已經躺了很長時間,但為何自己還活著,莫非自己割得淺了?蘭若雅回憶當時自己用力下刀,那血自己都感覺倒有如泉涌,但為何卻偏偏沒有死亡呢?莫非上天也和自己作對不成,要讓自己飽受孤獨之苦嗎?蘭若雅深深的嘆了口氣。整個人靜靜的躺在那里,心中感到一絲的憤怒,為何想活的人卻死了,而她這個想死的人卻還無法如願的死去,這上天弄人為何偏偏作弄于她。
蘭若雅感覺這個世界已經是如此的不公平,為何這上天也這般的不公平,蘭若雅感覺這怒氣越來越盛,猛的蘭若雅也不知那里來的氣力,坐了起來。此時雖然天色漸暗,但那光線倒還是可以辨別事物,蘭若雅低向自己手腕看去,見那里肌膚勝雪精致雅潔,根本看不出曾被刀所割破,莫說那能讓血如泉涌的刀口,就是連一絲的劃痕都未曾看出。蘭若雅看得無比吃驚,若是那傷口凝結蘭若雅也覺得合情合理,但現在看來卻好似自己未曾割腕過一般,莫非自己心神恍惚之中記錯了?蘭若雅忙舉起另外一個手腕看去,那手腕也是平安無事。莫非我在做夢不成?’蘭若雅此時感覺到自己好似在雲里霧中,已經分不清自己記憶之中的一切是真的還是假的。
蘭若雅呆呆的坐了一會,周圍的一切越來越暗,蘭若雅索性站立起來,將房間中的燈全部打開,頓時整個房間一片明亮,將四下里照的通明。蘭若雅舉步走到她記憶之中割腕之地,蘭若雅記得自己割腕之後那刀就隨手掉落地面,如果這一切是假的話,那里也應該什麼也不曾存在。蘭若雅來到床的一側時候,整個人不由呆立那里,只見燈光之下,那把水果刀靜靜的躺在那里,閃射著耀眼的寒光,更令蘭若雅驚心的卻是那刀刃和那周圍的地面之上還存留著已經有些干澀的血跡,斑斑點點一直灑落到床上,看那位置正是自己手腕所在,蘭若雅不由低再一次的細細查看自己的手腕,但正如方才自己所見,光滑潔白,宛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的完美,但那刀和那斑斑血跡又證明自己不是做夢,確實是曾割腕自殺,但為何自己沒有死亡,而那割腕的傷口更是消失不見,宛如未曾生過一般。蘭若雅感覺自己沒有明白整個事情的經過,而是越來越糊涂了。
蘭若雅感覺整個人有些沉,胡亂的退後幾步跌坐在椅子之上,伸手扶住額頭,一時間感覺整個思緒都混亂了起來,這一切讓她太難以理解也太難以明白,自己的記憶還有那些事物都證明自己曾自殺,並且已經付諸實施,但自己手腕卻又告訴她,她根本沒有自殺過,甚至連劃痕都沒有,要是她真的沒有割腕,那那些血是誰的?蘭若雅抬起頭環顧四周,整個房間就只有她一個人,那里還有其他人。蘭若雅目光四下里看著尋著,希望能夠現能夠解釋這一切的答案,但一切都是自己所熟悉的事物,哪里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尋常之處,蘭若雅有些失望,正想收回目光,突然,蘭若雅感覺到自己的目光定在那里,定在床上方才自己躺過的地方,那里有什麼東西,那東西不是自己所熟悉的。
蘭若雅站立起來,緩緩走了過去,一個事物此時靜靜的躺在自己方才的地方,帶著粉紅的色彩,那色彩是那般的不同,蘭若雅看去感覺那粉紅的色彩好似活的一般,在那事物中好似游動忽明忽暗。蘭若雅左右的看去,仔細的觀察一會,卻覺得那事物好似見過,但這事物似曾相識之中卻又有些許的陌生。蘭若雅眼見那事物雖然自身閃動著這粉紅色的光彩,但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危險,便伸手取了過來,在燈光下細細的看去,片刻間蘭若雅已然明白這是什麼事物了,為何看起來即熟悉又陌生,這個事物正是那玉佩,在自己神智混亂之中曾將這玉佩取出握于自己手中,想讓這國寶也隨自己離開這人世,但記憶之中那玉佩潔白如雪,為何會變成這粉紅之色呢?而且這粉紅之色此時在那玉佩之中真宛如水流一般在四下里流動著。
蘭若雅對著燈光細細看來,那流動的色彩看得更是清晰,更讓蘭若雅驚異的是那粉紅色的色彩流經的地方那玉佩之上所雕刻的人物宛如活了一般,眉目神色之間仿佛都有了生氣。蘭若雅伸出手在自己的腿上用力的一扭,「哎喲。」這疼痛蘭若雅不在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但如果不是夢那這一切又如何來解釋呢?
這玉佩,這玉佩,蘭若雅看著這玉佩忽然感覺自己的心又是一沉,物在人非,這玉佩如今都變了模樣,那王先生呢?王先生可否還在人世?蘭若雅感覺眼楮潮濕,一股悲傷之情從心底又緩慢的升了起來。想到了王先生,蘭若雅不自覺的坐了下來,雙手握住那玉佩抱在心口,渾身因為這悲傷而開始有些顫抖。那手中的玉佩也仿佛感受到了蘭若雅的心意一般,那粉紅之色越的濃烈,極濃之處仿佛化為鮮血一般。
正在蘭若雅感覺傷痛的時候,忽然那玉佩之中傳來一股暖意,這暖意來的奇怪,仿佛並非是物理上的那可以感覺到的暖意而是一種來自心靈之中才可以感覺到的暖意。這暖意來得寬厚來得溫和,這暖意就像一個愛戀自己的戀人一般那種殷切關懷的暖意,這暖意來得快捷,瞬間就包圍住蘭若雅那顆冰冷的心,用融融的暖意在融化著蘭若雅的悲傷。
蘭若雅感受著這暖意,感受著這宛如戀人的關懷,此時蘭若雅感覺那王先生就在自己的身旁,天地間除了這暖意在無其他的事物。
蘭若雅就這樣坐在那里感受著體味著咀嚼著,無論悲傷無論孤獨無論傷痛,一切都不要緊了,這世間有這份暖意就足夠了。蘭若雅害怕這種感覺一旦離去再也不會出現,就這般緊緊的握住那玉佩,靜靜的坐在那里。
這樣也許過了許久,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驚醒了正陶醉的蘭若雅。隨著這敲門聲的出現,那讓蘭若雅陶醉的暖意也消散在蘭若雅的體內。這暖意驟然的離去,讓蘭若雅有些憤怒,「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