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小女子何德何能受先生如此大禮。」蘭若雅也慌忙的鞠躬想要回禮。
小姐,您受得起,您這樣不屈壓迫,為國為民抗爭之人受得起。蘭小姐,我劉文淵不是一個能善言辭的人,我不會說那些虛偽的話語,我真心的敬佩您。我也經歷過那段黑暗的歲月,您和王先生所處情景我是深有感觸,我只想說,你們所做事情是感天動地之事,不說別的,就是為你們這不屈的氣節,為你們這刻骨銘心的相守,我就要幫你們,雖然我才疏學淺,但在這里我劉文淵對天起誓,我一定要讓您和王先生在一起,讓你們得償所願。即使粉身碎骨我也不怕。」
劉文淵起誓的話語讓蘭若雅驚喜不以。「真的,您真的有辦法讓我和王先生在一起?」蘭若雅不敢確定這奇跡真的會生。
「听您所言,這個事情的關鍵的確是在那玉佩,但我覺得,事情並非如此簡單。那玉佩我未曾得見,因此我也不好評斷,如果那玉佩真有如此神奇之處的話,也不見得是玉佩自所為。從我認知來說,這些玉石經過長久歲月,確實有一些機緣巧合會帶有靈性,可是若無外界觸,就憑其自身我想那是難以出其靈性的,就如您自殺被那玉佩相救,還有您用這玉佩治療王先生,那都是您用了這玉佩,您和這玉佩都有直接的接觸。可是您在那石室當中已經將那玉佩離身,我想就不會是您激了那玉佩的靈力。」說到這里,劉文淵抬起頭看向大槐樹。蘭若雅也帶著驚異看向這大槐樹。
「莫非,您是說是這大槐樹激了那玉佩的靈力嗎?」蘭若雅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
「按照您的敘述,在加上我方才的感受,我覺得那玉佩的靈力由這大槐樹觸是很有可能的。別的先不說,這大槐樹和您一起進入永恆之地就很不簡單。或許您還不知道,這大槐樹在人世間也已經死去了,想來是和您同一個時間死亡的,借助那玉佩的力量將它和您一起帶入了這永恆之地。」劉文淵腦海之中將事情加以聯系慢慢分析說到。
「永恆之地?您說這里是永恆之地?」蘭若雅對于劉文淵口中的永恆之地有些疑惑。
「對不起,我忘說了,這個世界到底叫什麼我還真不曉得,但我看過一些古書,那書中提到過這個世界,言說這里無生無死,生命可以在這里永恆存在,所以稱作永恆之地。」劉文淵向蘭若雅解釋這個名字的由來。
生無死,生命永恆。也是,我自從進入以來容顏絲毫沒有衰老,而現實世界卻已經歲月輪換人事滄桑了,我也不明白這是何種緣由。謝謝您劉大師,解開我心中多年疑惑。那既然您說此時和這大槐樹也有關聯,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這具體緣由容我在想想,我進入的突然,心中也頗多疑惑,想來是我作了什麼也觸了那玉佩的靈力。」劉文淵不由開始回思起來。自己曾做過的事情就是向那大槐樹上貼了八張符咒,本意是去氣避邪,卻不了引那白色光芒,等那光芒消散,自己已經置身于這永恆之地了。「那白色光芒,那白色光芒。對了蘭小姐,您說您彌留之際曾看到過那玉佩出白色的光芒,是嗎?」劉文淵突然現了雙方一個共同點。
「我只記得那石室之中放出那耀眼的白光,但是不是那玉佩所,我就不敢確定了。」蘭若雅對于自己那個時候的感覺也拿捏不準。
「那看來十有是那玉佩的光芒了,既然如此,那我來試試,說不定確實如此呢。」劉文淵伸手模出曾向那大槐樹用過的符紙,繞著大槐樹快的跑了一圈,將那八張符紙按八卦方位貼在那大槐樹的樹干之上,而後退後數步凝神看去,蘭若雅見劉文淵如此也心下激動靜靜等待著。
劉文淵和蘭若雅等了片刻,那大槐樹沒有絲毫變化,蘭若雅不由看了看劉文淵,卻見劉文淵伸手抓了抓頭,顯然也很是奇怪。
「劉大師,這是代表什麼?是沒有效果嗎?」蘭若雅輕聲的問道。
「奇怪?應該有反應啊?」劉文淵真的有些納悶。
「莫非要逆向施法?」劉文淵猜測想到。「蘭小姐,不要急,讓我再試試。」
劉文淵取出八張用青色顏料所畫符紙逆向貼在八個方位之上,可是,等了片刻,那大槐樹還是依舊。劉文淵這下有些糊涂了,‘莫非我想錯了,事情不是這個樣子?’劉文淵皺緊眉頭看著那大槐樹沉思起來。
蘭若雅看到劉文淵眉頭緊皺知道他也疑惑不解,不敢打擾就靜靜的陪伴著站立那里。
劉文淵將自己進入這永恆之地前的事情左思右想了一番,始終現不了自己還做過什麼事情會觸那靈力。‘莫非是符紙不對?’劉文淵走到大槐樹旁伸手取下那符紙。原先貼那符紙時候劉文淵手法極快,手掌幾乎未與那大槐樹相接觸,現今取那符紙之時,自己的手掌觸模到那大槐樹的樹身,在手掌接觸之地,那大槐樹顯示出那多彩的流動顏色。
文淵看到那流動的色彩不由有些驚疑,伸手又模了模那大槐樹其它地方,同樣那色彩都顯示出來。
「蘭小姐,這樹平日里也都是這樣嗎?」劉文淵指著那色彩問道。
有那大槐樹動用力量的時候才會如此。可是,它為何會這樣?」蘭若雅看到那色彩心中也存了疑問,抬頭看了看那大槐樹,突然,蘭若雅好似明白了,「劉大師,這大槐樹好像怕您,它在防著您。」
嗎?可是這是為什麼?」劉文淵對于這大槐樹不熟悉因此也不知道這樹為何這般。
「或許是您來時對我做法,讓它以為您要傷害于我,因此對您存有戒心。」蘭若雅猜測的說到。
听到蘭若雅的話劉文淵笑了笑,樹倒還記仇啊。沒有想到,那這樹豈不是快成精了嗎?」
麼精?劉大師,您這是說什麼呢?」蘭若雅自是不明白劉文淵的意思。
是天下的動植物要是通了靈性有了思維我們就稱其為精了,呵呵,真是沒有想到第一次踫到個樹精。」既然這棵大槐樹本身成了精,那這一切到或許能說得過去。由于蘭若雅本已經是鬼非人,劉文淵初入時候不明情況,驚駭之下向蘭若雅動手做法,引起這大槐樹的靈力保護,這大槐樹因此對劉文淵有了戒心,所以那符紙再貼上樹身,那符紙的力量被大槐樹所阻隔無法激玉佩靈力,因此顯得毫無效果。劉文淵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不由笑了笑,「蘭小姐,您與這大槐樹互相之間有所交流,那能否讓這個大槐樹明白我先前做法是出于不了解,現今我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自是不會在加害您等,請它放心收了靈力,讓我好激那玉佩力量。」
「我來試試吧,雖然我可以和這大槐樹相互交流,但這大槐樹也並非每次都能明白我的意思。希望這回它會懂得。」蘭若雅和這大槐樹相伴日久,多少對這大槐樹的習性有了了解。
「那就有勞您了。」劉文淵笑著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