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個兩個案件現在看起來太怪了。那個女子經過尸檢已經確定至少死亡三天,但目擊到她還如活人般行走運動的人不只我一人,雖然,就我們當時和她搏斗的感覺來說,這個女子已經不似正常人了,但怎麼來說也不象是個死人。在有,這個線索的提供人也在二天前自殺身死,可是我從來沒有听說過什麼人能夠自己掐死自己。這兩個死都十分的怪異。如果拋開他們死亡來說,我到覺得案件本身還是有聯系的。我們得到線報說那家餐廳將會有大宗毒品交易,我們為此蹲點,但直到目前也沒有現毒品交易,只有那個女子帶著一個密碼箱最為可疑,可是那個密碼箱中竟然裝著磚塊。我感覺這個事情有蹊蹺,正當我們找那個提供線索的線人時候,他偏偏又于二日前死亡。所以我感覺對方要就是現了我們的行動,取消了交易並殺人滅口;要不就是這根本就是一個局,對方故意放出假消息引我們上當,同時將那提供消息的人殺死,斷絕我們追查的線索。」邢晨一步一步的分析道。
「如果除掉如此詭異的死話,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目前如果不從兩個人呢死法上追查的話,你們有線索追蹤嗎?」副局長對邢晨的分析表示贊同。
「這個正是問題的關鍵了,現在留給我們的線索就是這兩個死,其它方面都沒有絲毫的線索,可是用現在的手段實在是無法對來解釋這種情況,老師,你看我們是不是把劉文淵請過來?」邢晨心中對于象劉文淵這種抓鬼之人多少還是有抵觸的。
「我想應該盡快將他請過來,如果這個事情不盡早解決,我想很快就會又流言,現在正是過年這樣重大的節日,要是流言起來造成混亂那可就不好控制了。」副局長考慮的面要比邢晨廣多了。
「那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安排車去接他。」邢晨說完就站了起來去找電話號碼。
很快邢晨就找到了上回劉文淵打過來的號碼撥了過去,那個號碼是蕭毅的手機號。而此時恰巧的是劉文淵正在蕭毅家中正和蕭毅的母親對著拼酒。
「劉師傅,邢警官的電話,他說找您有急事。」蕭毅正在愁不知如何勸說母親和劉文淵兩個人不要斗酒了,正好邢晨的電話到了,很是高興忙將手機塞到劉文淵手中。
警官過年好啊,你師傅身體好吧?」劉文淵面色微紅對著電話喊道。
「劉師傅,您過年好,我師傅他身體好著呢。對不起劉師傅這個時候打攪您,我這面出了點意外需要請您過來幫我們看看,您有時間嗎?」邢晨听出了劉文淵有些醉意。
問題,我馬上過去。」劉文淵一听整個人立馬清醒了過來。
「我派車過去接您,一個小時後車子就能到。您是在家中還是在其它地方?」
「我在家等你。」劉文淵干脆的說道。
「那好,謝謝您。」邢晨感謝的說道。
「客氣什麼,好了,我馬上回家等你們。」劉文淵掛斷了電話還給蕭毅。
「看來我是不能奉陪了,今天我們就到這里,改日我們接著來。」劉文淵笑呵呵的對蕭毅母親說道。
蕭毅母親也是喝得臉色泛紅,「什麼事情如此急迫,大過年的還不讓休息?如果也是酒局那就讓您的朋友一起過來,大家喝個痛快。」
「抱歉,他們找我可不是喝酒了,我們來日方長,美酒當盡飲,空尊莫對月。抱歉抱歉。事情緊急,我這就回去了。」劉文淵笑著站立起身。
「既然您還有事,那我也就不強留了,只是下回我們當分個高低輸贏。」蕭毅母親也站立起來。
「沒問題,面對你這巾幗英雄我也是不能服輸的。好好,告辭了。」劉文淵笑著走了出來。蕭毅和母親將劉文淵送到門口。
「兒子,你送劉師傅回家。」蕭毅母親說道。
「不用,你們母子相聚日少,蕭毅你還是多陪陪你母親吧。」劉文淵對蕭毅母親印象非常的好。
「劉師傅,我送您回去吧,我一會就回來陪我的母親。」蕭毅也笑著說道。
「那也好。」劉文淵也不勉強。劉文淵在蕭毅陪同下向自己家中走了回去。
「你母親人真的不錯,蕭毅,你有這樣的母親也是你的福分。」劉文淵路上還是不住的對蕭毅說他母親好話。
「我知道劉師傅,我現在和我媽關系好著呢。對了,劉師傅,邢警官找您又有什麼事情?」蕭毅想來那邢晨輕易是不會找劉文淵的,一定又是踫上了什麼難解之事,或許說不定是上回電影院的案件又有了重大突破。那個美女雖然蕭毅不再掛念,但畢竟那樣一個美人那樣的慘死蕭毅心中多少還是感覺遺憾的。
「不知道,邢晨沒有和我說起,但听他的語氣也不十分的急迫,想來不是太大的事情。」邢晨打電話時候話語平和舒緩,劉文淵沒有感覺到什麼,因此說道。
「但我想如果是他找您,那恐怕都不會是小事吧?何況現在是過年,如果是小事他不會這個時候還讓您過去。」蕭毅覺得劉文淵說得不十分的對。
「誰知道呢?不要猜了。對了,這個事情先不要告訴鄭盼盼他們幾個,要不我回來又有得煩了。如果時間耽擱的久的話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我走這些時日你幫我照看一下家,畢竟是過年了,小偷什麼的也多了不少。我這家中雖然沒有什麼值錢的事物,可是那些東西對于我來說可是無價之寶。」劉文淵對蕭毅說道。劉文淵本來想做法就可以了,但擔心那只能防得了一時,因此讓蕭毅也幫著他看看家。
「放心,劉師傅,我會經常過來幫您照看家的,我媽媽這面朋友也不少,她應酬很多,我估計您一走她就要出去應酬了,那我正好給您看家。」蕭毅想到每次母親回來都沒有閑著的時候,不由嘆了口氣。
「人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劉文淵自然明白蕭毅的心情,拍了拍蕭毅說道。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劉文淵的家中。「這是鑰匙,你回去吧,多陪陪你母親去。我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劉文淵將一把備用鑰匙交給蕭毅說道。
「那好,我回去了劉師傅。」蕭毅接過鑰匙自是返回家中。
劉文淵打開那木櫃取出那些必須是事物後,又用符紙在櫃中的四壁貼上,而後鎖上櫃門。由于蕭毅要過來,這屋中就不用布置了,劉文淵將那靈煞劍等事物裝入包中坐了下來靜等車子的到來。
此時外面喧嘩屋中安靜,劉文淵與這個世界好似突然分開一般有了種孤寂的感覺。其實這種感覺劉文淵並不陌生,他一個人這麼多年都是這麼走過來的,但如今自己和這幾個弟子相處宛如一家人一般,這寂寞很久沒有品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