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你這麼快就能破解我的法術,劉文淵,你真的讓我很是驚奇啊,你是第一個在如此短的時間里連破我兩個法術之人,很是佩服。本想繼續和你交手,看看你到底能夠抵擋我多久,可惜我還有事在身不能相陪了,我想我們不久還會見面的,只是那個時候可不要讓我失望。’那人見自己的技能已經無法取得效果,顯露出真實存在說道。
‘想走?既然來了,走恐怕就沒有那麼輕松容易吧。中國大地不是你們隨便作惡之地。’
‘呵呵,你還是想想你那幾個弟子現在的安危吧,那個蕭毅、陳風應該是你的鐘愛,你能破解我的法術,他們卻未必有這個本事。再見。’那人說完這話身子向後一躍,迅的隱入了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你等等,你說什麼?你對我的弟子怎麼樣了?’但那人動作極快,等我追了上去的時候那人已然不見。我心中掛念你們的安危不再追趕他,就此返回。等我回到那車的時候卻現那司機已經被那幻象影響了自己的心智,已經凍死在那里了。」劉文淵說道這里語氣之中帶著一種沉痛,那殺人凶手就在自己眼前逃走,而自己卻無能力去抓住。而那個司機的死亡也和自己有關,對方想要對付的是自己,但卻連帶著害死了那個司機。
「那個司機已然死去,我也回天乏力,我心中掛念你們的安危,當下我就下車,這個時候我才現那司機走錯了路,我當時所處的地方離我們這個縣城倒是很遠,想來這也是對方有意引我們走錯的。我當時身上沒有任何通訊工具,而那警車上的通訊器材我也不會使用,無奈之下我拼命趕路希望能在他們加害你們之前趕到,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害得蕭毅、劉素雪一個受傷一個昏迷。」劉文淵說道這里連連搖頭,很是自責。
「劉師傅,這個怎麼能怪您呢?您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兩面都周全到。更何況這回對手是這麼厲害的東瀛術士呢。您不要責怪自己是當時我們在場說不定多少能幫上些忙,就不會出這麼多亂子了。」趙紅塵寬慰劉文淵說道。
「你在場?你要是在場說不定都嚇得尿了褲子了,就會在這里說大話。」陳風听到趙紅塵如此說法好似很是看輕他們心中大不樂意。
「干嘛?我現在可是要比你強,你別不服氣,有我在場也許蕭毅、劉素雪就不會受傷了。」趙紅塵見陳風看不起他也很是不滿。
「就是嗎,要是你們及早的通知我們,有我們在說不定就不會這麼被動了。」這個時候鄭盼盼也插嘴說到。
「好啊,你們兩個是小看我們了們比劃比劃,看看是誰厲害。」陳風有些憤怒的咆哮起來。
「你們幾個斗什麼氣。消停些,怎麼還嫌事情不夠亂的。」這個時候劉文淵說話了,劉文淵方才講述晚遭遇之後,腦海之中一直在思索著,對方到底是針對什麼來的,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本來劉文淵以為對方是沖著那紅山古玉而來,可是兩個方面印證好似又不完全對,其中好似缺少什麼重要關鍵所在,但究竟缺少什麼?劉文淵卻是一時間想不明白。而幾個人的斗嘴又打斷了劉文淵的思路,劉文淵不覺感覺有些頭疼。
見劉文淵說話陳風、趙紅塵、鄭盼盼都算是閉上了嘴巴,但趙紅塵、鄭盼盼兩個人感覺如今自己的強大已經過了陳風和蕭毅,因此就算面對那個加藤井村,他們也一定不會象陳風和蕭毅那般不堪一擊的。兩個人都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十分想找到那個加藤井村較量一番。
而這個時候劉文淵則開始思索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既然那個加藤井村在言談之中透漏了他的目的並非是那紅山古玉而是那玉佩,此時想來這倒是合情合理。那玉佩本身具有神奇莫測的力量,而這些神奇之處最動人心的莫過于那玉佩可以連接永恆之地,只要進入那永恆之地就可以獲得永生,這個是世人千百年來追求的夢想。但這個玉佩的消息卻是如何走漏的呢?
‘這幫混蛋到底想要干什麼?他們是如何得知那玉佩的?’對方如此想來是想從陳風口中探听什麼有用價值的信息。但他們為何會知曉那玉佩的存在呢?劉文淵回想了一下王老先生事情的過程,整個事情經過知曉這玉佩的人除了他們幾個之外王軍那是只定知道的,王安就不敢肯定了,或許王軍會告訴他。
蕭毅等人是不會將這個消息進行泄露的,因為自己曾告訴過他們,這玉佩具有神奇無比的力量,可以連接永恆之地,而永生是世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如果這個秘密泄露出去他們將永無寧日,蕭毅等人知曉這其中的輕重厲害關系,應該不會在張揚此事,那麼,如果事情不是他們這面泄露的,那就只會是王軍或是王安了。
此番所來之人是日本人其中還有術士和忍,而那王軍留學日本,而後在日本供職,其舉止言談都帶有強烈的日本味道,這個事情看來和王軍多少帶些關系了。可是,這個具王老先生言說,他從未將他和蘭若雅事情告訴過王軍、王安,雖然王軍通過監視器等事物得知這玉佩,但是否知曉這玉佩能夠連接永恆之地那就很難說了。但奇怪的是那王軍到底在日本做什麼的,竟然能和日本的術士勾結一起,這樣的人想來可不是簡單的人物。
此時劉文淵感覺自己越想整個事情越的復雜,如果真的要按照思路去朔推,那整個事情恐怕就要向前很久遠的樣子。但事情是否如此?人的心機是否真的如此的深沉?劉文淵卻又有些懷疑。
‘或許是我想的過多,世上的事情本非復雜,那王軍或許背景很深,但王安卻未必如此,從那王安言談舉止就能看出她不是如此心機深沉的人。但對方一定對這個玉佩有所了解,並且知曉這玉佩是在我這里,只是不知我是隨身攜帶罷了,還以為那玉佩是存放在我那木櫃之中。因此采用這非常手段將我調開,他們好趁機下手搶奪。
但就陳風而言,這先前入室盜竊之人和那加藤井村好似一伙,但之間卻又有些不像,那這個事情就怪異了,到底現在有多少人知曉這玉佩下落,而來的人究竟是幾方勢力?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是合作?還是對抗?還是各自打著自己的算盤?
劉文淵感覺憑自己所知情況就想分析出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實在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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