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開門。」陳風似乎對這方面的事情比較敏感,在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一個蹦高跑到了外屋去開門了。
「應該是邢晨吧?」劉文淵見時間已經是如此之晚,這個時候能來打擾他們的想來也就是邢晨了。
接著眾人就听到陳風在那里喊道︰「劉師傅,是劉警官找您。」
還想錯了。」劉文淵站立起身,笑了笑,「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什麼事情。」
劉文淵來到門口,見劉警官正筆直的站立在門口等著他。
「出了什麼狀況?」劉文淵來了這些時日對這些警察也很是敬佩,他們經常加班熬宿實在很是忙碌疲憊。
「劉師傅,邢隊長請您過去,有些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劉警員平靜的說道。
好,我馬上就去,你稍等一下,我在和我這幾個弟子交代一下。」劉文淵從劉警員面色和語氣上沒有看出什麼,但這麼晚的時間來找他商量事情,看來還是出現了一些狀況。
劉文淵和陳風回轉回來,向眾人交代了幾句,無非是在叮囑一下,而後讓蕭毅等人趕快休息。在交代上述事情之後劉文淵和劉警員來到了邢晨的辦公室。
等劉文淵見到邢晨之後卻吃了一驚。邢晨左手纏著繃帶,左角額頭之上也貼著紗布,雖然人顯得還是平靜自然,但劉文淵卻看出邢晨神色之中透出一種不安。
「小劉,我這不方便,你給劉師傅沏杯茶。」邢晨坐在那里吩咐說道,人並沒有站立起來。
「不用忙了。」劉文淵忙拒絕。但劉警員手腳麻利很快就沏好茶放在劉文淵身前而後帶好門離去。
「出了什麼事情?」劉文淵等劉警員離去後忙問道。兩個人早上見面之時邢晨還是安然無恙,沒有想到晚上竟然會變成這幅模樣。
「這也正是我想要和您說的事情。」邢晨擺弄了一下手里的案卷說道。
「今天早上我們分開之後,我派人追查殺害警員的線索。同時我也在安排明天晚上玉佩移交事宜。由于有四個黑衣人,也就是所謂日本忍被殺,我想對方一下死了這許多人在人數上一定會出現破綻的,因此我派人全力追查來本市的外地人,尤其是日本來的人數。果然,這讓我現了破綻。那個日本團體,也就是一家公司來本市旅游的那個日本團體今日去調查的警員說他們有兩個人員失蹤不見。據說是昨天晚上出去游玩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我們聯系了對方的手機但無法聯系上,而他們一起的其他人也都不知曉這兩個人的下落。」
「我本來就對這些日本人有懷疑,因此立即申請了搜查令去檢查他們的房間。這番突擊檢查雖然沒有搜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我們畢竟還是找到了一些有價值的事物。就是這個。」邢晨說完將案卷中一些照片遞給了劉文淵。
劉文淵伸手接過那照片仔細看去,見是幾件衣服照片,那照片上用紅筆圈起了幾個地方,劉文淵仔細看了一下那圈起之處,見是一些服紋花飾,劉文淵借著燈光仔細的辨認,卻是日本的櫻花。
「這個,這個莫非就是那暗器上的櫻花?」由于照片所拍攝的圖案比較細小,劉文淵一時間也不敢確定。
是日本的長白櫻花。」我當即詢問了那幾個日本人,但他們說這只不過是他們買來的服飾,櫻花作為日本國花繡在衣服上也是很正常的。但他們這些狡辯借口對于我們來說根本毫無作用。我當即拘捕了這些日本人。我本想回隊里立即審訊,但沒有想到我們人還沒有到市里面的領導就打來了電話讓我們放人。這幫日本人也真是神通廣大。」邢晨說道這里停頓了一下。
「那些人你放了嗎?」劉文淵問道。
「沒有,這些人和殺害經常的那些黑衣人有重大嫌疑,我怎麼能放他們呢?」邢晨說道這里語氣之中帶有一種痛恨。
「那你又怎麼會受傷呢?莫非這幫人武力逃跑了?」劉文淵問道。
「劉師傅,您先听我說。我不同意,但沒有想到的是,不一會省里的領導也打來電話要求我放人。對方越是如此就越顯示他們做賊心虛。我當然不會放走他們。」邢晨說道這里冷笑了一下。
「但那些日本人嘴也是很緊,我們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什麼,這個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說有一個日本人想見我,他說有些事情他們想好好和我談談。地點就在本市的國賓酒店。我沒有想到幕後的人物如此沉不住氣這麼快就跳了出來,本也有心想會會對方,我便去了。在那里我見到一個年輕的日本人,大約有三十一二,他和我見面沒有談其他事情而是開門見山的就告訴我,讓我不要插手這個事情,因為這個事情是他們日本人內部事情,本來就和我們中國沒有關系,如果我能放手,他們會滿足我一切條件的。」邢晨說得簡單,但劉文淵和日本人打了多年交道自然明白這些日本人會給邢晨開出一個多麼豐厚的條件。
「他們僅僅是不讓你插手什麼案件?是攻擊蕭毅他們的還是要偷取玉佩的?」劉文淵見邢晨說得模糊便問道。
「玉佩的對方倒是沒有提,只是讓我釋放那些被抓的日本人,同時不要在追查殺害警察的案件,說到時候他們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的。這幫家伙想得太幼稚了,將我想得太簡單了。我當即決絕了,我明確告訴他們,這個案件我會管到底,任何人無論他們是什麼人具有什麼樣的關系只要在中國犯了罪都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同時我也告訴那個日本人,我和他之間的談話我都已經錄了下來,這個我想法官也許會非常的感興趣的。」
「那個日本人倒是顯得很是冷靜,听到我已經錄音也沒有什麼慌張的樣子,他如此平靜到引起了我的警覺。隨後這個日本人向我鞠躬告辭。我便開車返回警隊,和我同來的警員我讓他們去跟蹤這個日本人,調查清這個日本人的底細。但我確實低估了這些日本人的狠毒,沒有想到在回警隊路上他們竟然就敢對我下手。他們制造了一起車禍,這不我就受了傷。」邢晨說道自己受傷很是輕松,但劉文淵知道當時情況一定是危險之極的。
「劉師傅,現在這幫家伙已經開始剝下自己的偽裝狗急跳牆,我想他們最後動手的時刻應該就在眼前。整個警隊我已經加強了警備,蕭毅他們那里我也加派了人手。下午的襲擊雖然我還能動,但我的左側受傷頗重,我現在是坐在輪椅上才能過來繼續辦案,醫生告訴我必須這幾日內接受手術,否則我的左腿可能保不住。」邢晨說道自己的情況時候神色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