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在劉文淵快要走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那個日本老人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劉文淵雙唇一泯,一絲笑意浮現在臉上。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劉文淵仍舊背對著那個日本老人問道。
「看來你知道的事情要比我想象的要多。」那個日本老人沉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談了?」劉文淵仍就沒有回轉身子問道。
「你過來吧,我們談談。」那個日本老人屈服了。
「你忘記說請字了。」劉文淵感覺自己佔據了主動權。
「劉先生,我請你回來談談。」那個日本老人嘴中雖然說著請字,但目光之中卻帶著一份狠毒。
劉文淵收好自己的微笑轉過身子,那個日本老人也將目光放的平淡,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劉文淵大步走了回來,做了下來。
「現在可以將你的真正身份告訴我了吧?」劉文淵問道。
「這有必要嗎?我的身份很多,在需要的場合需要的地方我就有我自己的身份,你現在知道我商社的身份就足夠了。」那個日本老人絲毫沒有透露自己身份的意思。
「你這個身份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的意義,如果是在這樣的不公平條件下,那我想我們還是另約時間吧。」劉文淵絲毫不予讓步。
「你想知道我什麼樣的身份?劉先生。」
「至少讓我們公平的身份。」劉文淵回答道。
「既然你也是修煉之人,那我就以這樣的身份和你談,這樣公平了吧?」那個日本老人想了想說道。
「如果只是編造的,你說也沒有意義。」劉文淵提醒對方說道。
「你認為我會用一個臨時編造的名字來欺騙你嗎?」那個日本老人陰狠的說道。
「你們什麼做不出來,我希望你不會。」劉文淵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個日本老人冷笑了幾聲,「劉先生,六道眾不知道劉先生可有耳聞?」
「六道眾?這個我到是听聞過。你不會就是六道眾的吧?」劉文淵沒有想到這個日本老人竟然會說出六道眾的名字來,這到讓劉文淵很是驚異。
「劉先生,我就是六道眾中人,我的名字叫鬼野谷。如果你真的知曉六道眾的話,這個名字你或許能夠听到過。我想這樣的身份應該是公平了吧?」那個日本老人,或許稱之為鬼野谷說道。
「我自會去查證的。但我想如果你編造一個這樣的身份恐怕對于你自己也不好看。所以我還是相信你的,畢竟能夠知道六道眾的也不算很多。」劉文淵緩慢的說道。
那鬼野谷陰冷的笑了笑。「我想知道,你對那玉佩知道多少?」
「該知道的我都知道。」劉文淵回答道。
「如果都是這樣的答案,我想我們是無法繼續談下去的。」鬼野谷不滿的說道。
「什麼事情都先講究公平,我有你們想知道的東西,難道你不先說一些就讓我和盤托出嗎?」劉文淵冷冷回應道。
「那劉先生不知道你想知道什麼呢?」鬼野谷看著劉文淵問道。
「你是如何知道這玉佩的秘密的?」劉文淵模糊的問道。
「這本就是我們日本的寶物,自然關于這寶物的資料也在日本,我們就是通過這些資料得知的。」鬼野谷淡然的說道。
「你不要別人把你當成三歲小孩,可是你把別人卻當成三歲小孩。你認為這話我能信嗎?那玉佩是日本的寶物?你是在痴人說夢嗎?」劉文淵嘲諷的說道。
「那你又怎麼能夠證明這玉佩不是我們日本的寶物?」鬼野谷挑釁的問道。
劉文淵呼的站立起來,「算了,就這樣我們談上三天三夜我們還是在原地踏步。還是等閣下想通了我們在談吧。劉文淵就此告辭了。」劉文淵心中惱怒不想在如此耗費,說完話立即大步向門口走去。
那鬼野谷似乎沒有想到劉文淵說走就走,沒有表現出叫住劉文淵的意思。
劉文淵快步向門口走去,突然劉文淵感覺周圍空氣有異,似乎這間不大的會議室當中並不止他和那個鬼野谷兩個人存在。這感覺來得突然,劉文淵不由停下腳步,「什麼人,給我出來。」劉文淵大喝一聲。
那鬼野谷听到劉文淵的喝喊也顯得頗為詫異,轉目四處看了看,忽然鬼野谷低聲說道︰「加藤井村,是你來了嗎?」
‘加藤井村?’劉文淵一听到這個名字頓時全神戒備起來。如果真的是加藤井村的話,這個人物可是有些棘手,兩個人幾次交手劉文淵都沒有能佔得上風,雖然不懼,但對這個人的功夫技能劉文淵還是模不準。
「想不到,我就喘了口大氣竟然就被你現了,很了不起,劉文淵。佩服,佩服。」這個時候從會議室右邊的角落處傳來一陣輕柔的語音,那話語綿軟好似一個女人。緊接著傳來幾聲鼓掌之聲。
劉文淵听到這股掌之聲整個人身子不由一震,劉文淵見識過加藤井村法術技能,知道對方是利用聲響來進行暗示催眠,因此忙收攝心神怕自己在中了招數。與此同時劉文淵也轉動目光看向聲音來源的角落。
那鬼野谷也轉動目光看向那聲音所在。
就在那角落之中,方才還空寂的地方此時出現了一個身穿日本高中學生服飾的男子,手中拿著一把合攏的白紙折扇,面目俊秀,但此時劉文淵看去卻帶了幾份女性氣息。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鬼野谷沉聲用漢語問道。
「你們還沒有來之前我便已經在這里了。」加藤井村笑了笑,這一笑到帶有幾分女人的撫媚。
劉文淵皺了皺眉頭,對這個加藤井村如此陰性感覺很不舒服。
「你來做什麼?」鬼野谷好似也很不喜歡這個加藤井村冷冷的問道。
那個加藤井村又撫媚的笑了笑,柔聲的說道︰「我在你們之前來的,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們吧?」
「我知道你也想知道那玉佩的來歷?但我們都已經說清楚了,我會給你所要的東西的,但那個玉佩與你沒有關系。這個你應該明白的。」
「我對那玉佩沒有興趣,雖然我知道那玉佩也不是簡單之物,我之所以來是我認為我們之間的協議出現了問題。我想這個你應該也明白吧?」加藤井村刷的一聲打開了折扇,在身前輕輕揮動,好似這里比較炎熱。
「我自然知道,這個不用你來操心,但我要警告你,如果你敢對我們所做的事情有所不利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鬼野谷帶著陰森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