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嗎,那個後來進來的日本人他言說他是六道眾的人。但我對六道眾這個名字也比較陌生因此無法確切的肯定,我想通過你們的途徑查找一下六道眾到底是個什麼派別或是勢力,也許通過這個線索我們可以得知對方真實的身份和意圖。」劉文淵想了想感覺這個事情即使讓劉警員他們知曉也沒有什麼,畢竟連他都感覺陌生的事物對于他們這行來說也應該是陌生的。
「那個日本老人了,我忘說了,這個日本老人就是他們的社長,名叫谷野牧村,是日本一個古老的貴族,據說他們的家族歷史可以追溯到明代,近百年以來他們家族出了一個最有名的人就是制造了大屠殺的日本戰犯谷壽夫,那個殺人魔王。我不知道這些省市領導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和這樣家族還做生意。怎麼?劉師傅,那個谷野牧村說他是六道眾的嗎?」劉警員見提到那個日本老人才意識到自己未曾向劉文淵提供過那個老人的資料。
他們的家族是否就是用那太白櫻花作為標志?」劉文淵听到這個自稱鬼野谷的日本老人竟然是屬于日本貴族頭腦之中馬上浮現出那太白櫻花的圖案出來,因此追問道。
「是的,那個太白櫻花曾是他們家族的標志,但現在他們使用的是另外一個標志,這個太白櫻花已經不用了。」劉警員想了想自己得到的資料說道。
什麼?」劉文淵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答案。感覺很是不對,按照傳統來說,一個標志一旦被確定下來是不會輕易改變的,這是一種象征,一旦改變這種象征意義也會消亡,既然太白櫻花已經作為他們家族的標志怎麼可能又去改變呢?劉文淵心存疑問。
「對于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得到的資料里面沒有提到這個緣由,據說太白櫻花作為他們家族的標志是在三百多年以前,大約過了二百年的時間突然就廢止了這個標志,從新用了另外一個標志,關于這個我也曾問過研究日本歷史的學家,但他們對這其中的緣由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這段歷史文獻據說沒有保留下來,具民間說法好像當時他們家族參與了一場宮廷政變,但是失敗了,因此這個標識被取締。但這些都是沒有文字記載的說法,因此是否如此很難考證。」劉警員敘說道。
「那除了他們家族還有其他家族或是勢力使用這種標志嗎?」劉文淵和邢晨幾次見面都在商討其它話題,並且由于關于太白櫻花作為標識的資料查找緩慢,因此一直劉文淵也沒有問及這個問題,現如今劉警員提及,想來這些相關資料已經查證過,劉文淵倒是很想證實一下那個自稱鬼野谷的老人說法是否是真實的。
「這個標識只有他們家族用過,資料顯示沒有其他的家族在使用這個標識了。」劉警員的回答倒很是肯定。
「那這麼說來,我們所現的關于那太白櫻花的事物應該是他們無疑了?」劉文淵感覺這個對手已然顯露出自己,不再是模糊不再是躲藏在黑暗之中了。
「他們?您是說我們見的這些日本人?」劉警員不確定的問道。
有你們抓的那幫人。現在想來他們一定並不止這些人,一定還有人沒有露面。你想想看,在醫院他們就死了至少四個人,天台死了一個,按照蕭毅他們描述在我家門口應該還死了兩個,這樣算下來他們已經死了七個人了,而那個旅游團才有兩個失蹤,想來是死的人太多過了他們的估計,暗中派遣的已經死光了,沒有辦法就將明面上的人也派了出去,但沒有想到也死了,這暗地里帶來的人要是死了到還好說,可是這明面上的人要是死了他們就不好辦了,因此他們失蹤了兩個。對了,那死的四個人你們和那失蹤的兩個人對比過了嗎?是不是他們失蹤的那兩個?」劉文淵分析的說道。
「這個我們早就做了比對,但醫院死的四個所謂的忍沒有他們旅游團失蹤的兩個人。我想這也不能排除對他們的懷疑。也許就象您說的,他們暗地里還有人,但死的太多了,人手不夠因此沒有辦法就抽調了明面的人,這兩個人一定是被派遣做其它事情去了。」劉警員順著劉文淵的思路說道。
「無論他們做什麼去了,現在我們可以肯定我們的對手就是他們了,包括這七人的商社團,還有那躲在暗處的加藤井村。我到要看看他們將自己現身明處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劉文淵說道這里雙目瞳孔收縮閃射出一道閃亮的光芒。
「這個您放心,對于他們我們都已經派人監視著,他們一舉一動都在我們掌握中,他們就是想翻起多大的風浪恐怕也難。這里我比較擔心的就是那個加藤井村,他一直沒有露面躲在暗處,我們現在最防備的就是這個人了。」劉警員由于有邢晨的吩咐這些安排倒是不瞞劉文淵。
「不僅僅是加藤井村,應該還有那個術士,還有那個神秘的第三方勢力。我們不能因為對方現身了就將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些人身上。無論那個鬼野谷和加藤井村說的是否是真,從他們對話來看,那個加藤井村他才是奪取這玉佩的主力,其他人反倒是次要,如果我們將注意力都放在這些人身上,恐怕我們反倒會丟失掉真正的目標。」劉文淵回想鬼野谷和加藤井村的對話,感覺無論這對話是真是假,至少有一樣應該是真的,那就是對方絕對不會將自己顯露在明處以後在去奪取那玉佩,因此動手的一定會是那躲在暗處之人。這個人也許是加藤井村也許是那術士也許是那個神秘的第三方勢力也說不定。
「這方面邢隊長也想到了,我們已經制定了周密的部署,您放心,只要對方敢來,我們一定會將對方一網打盡的。」劉警員笑了笑,具體的部署邢晨都已經和他交代過,劉警員此時胸有成竹,寬慰劉文淵說道。
劉文淵聞听到這個話也笑了笑,既然邢晨他們一切都已經考慮周全布置全面自己到真不必為此在操心了,自己只要保證好蕭毅等人安危,保護好那玉佩就不怕對方玩出什麼花樣。雖然對手還有很多躲在暗處,但目前看起來這勝算還是在自己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