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淵輕喝一聲雙掌一錯,向那忍又攻擊上去。那忍凝神應對。劉文淵運氣力,那掌力漸漸放開,雙臂揮舞之間隱隱帶有風聲。那忍雖然手持利刃,但在劉文淵掌力的壓力下漸漸後退,招數施展之中也不如方才迅捷。
「好厲害,真沒有想到這掌法運用起來如此了得。」趙紅塵看到劉文淵憑借這套掌法漸漸佔了上風,整個人越來越加興奮,感覺自己熱血澎湃,很想上前用這套掌法和那個忍較量一番。
劉文淵漸漸壓制住那忍的身形,雙手招式也漸漸放緩,但內力涌動那掌力卻是越來越強。劉文淵放緩招式也是有心讓蕭毅等人看得更加清楚,以往只是學習這些招式並沒有實戰過。盡管幾個人都練得很是純熟,但實際的運用還是一竅不通,此番也是個好機會,劉文淵想讓幾個人通過他與那忍的過招對打對這些武功招式在實戰中如何運用能夠去明白去領悟。
那忍被劉文淵掌力壓制的連連後退,閃轉騰挪之間也無法掙月兌劉文淵掌力包圍。
「劉師傅贏了。」蕭毅興奮的喊道。
「劉師傅什麼時候能敗過?」陳風也興奮之極。
突然那忍雙腿連踢,那忍上身不動,雙腿極快的連環向劉文淵踢出。這下招式突變,劉文淵猝不及防之下不由揮掌護住身子,整個人向後退開。
「這是什麼招式?」趙紅塵眼見那忍腿法凌厲,攻擊迅捷,角度刁鑽,很是驚奇。劉文淵以往傳授過拳法、掌法,但這腿法卻沒有教授過,這忍連環踢腿,變化極快,一時間倒是看不清。
‘啪啪’幾聲輕響,劉文淵防備不及被那忍踢中幾腳。蕭毅幾個人驚呼一聲,怕劉文淵就此受傷都想搶上去對付那忍,就在幾個人身形剛要動之時,忽听劉文淵喝道︰腿法。」劉文淵雙掌招式一變,不再似方才掌法大開大合,而是變得短小精快,手臂揮舞之間距離都不是很大,手掌姿勢也從拍、掃變為砍式變換之間也不似方才舒緩,而是變得極快。那忍似乎沒有料到劉文淵招式掌法竟然會變化如此之大,雙臂來不及變換招式應對之下‘啪啪’輕響連聲,連續的被劉文淵擊中。那雙腿的攻勢也不由緩了下來。
劉文淵雙臂揮動的越來越快,快的蕭毅等幾個人都看不清劉文淵的招式。只是听到劉文淵不斷擊中那忍的聲響。那忍似乎對劉文淵這套掌法招式也無應對方法,被逼的連連後退,在有幾步就要退到牆角,那時候可是退無可退了。
「這是什麼掌法?這麼快?快得我都看不清了。但真的很厲害啊。」陳風感覺劉文淵這套掌法似乎象現代搏擊中一種近身短打拳術,但就是那種短打拳術也不象劉文淵現今施展的這套掌法來得快來得有力。
那忍被劉文淵打的連連後退,突然那忍一個矮身,身子半蹲下來,手臂輕揮,手中那黑色短刃月兌手飛出向著陳風旋轉快的飛了過去。
這一下事突然,變化橫生,蕭毅幾個都全神貫注的看著劉文淵和那忍之間對打,誰都沒有料到那忍會在劉文淵如此攻擊之下突然向陳風動偷襲,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那黑色短刃度極快,劉文淵雙手招式變換正連續攻擊,見那利刃飛出想要救援可是雙手招式一時難以變換,不由大喝一聲「當心。」但喊聲才,那利刃已然臨近,陳風眼見就要傷在那利刃之下。
陳風眼見那利刃飛來心中一驚,就感覺那心髒撲通一聲猛力一跳,揮手就向那黑色短刃劈了過去,這動作也是出于一種本能,陳風卻全然忘記了手中還握有那靈煞劍。蕭毅、趙紅塵、劉文淵都看向陳風,不知陳風能否躲避這利刃或是被這利刃傷到什麼程度,三個人的心此時都懸在半空之中,看著那利刃飛臨陳風。
「??」兩聲輕響,那黑色利刃分成兩半飛過陳風撞在陳風身後牆壁之上而後掉落地面上。
這突然出現的變化讓眾人一時間目瞪口呆,不知這黑色利刃為何會突然變成兩半。劉文淵由于關注陳風,手中招式不免緩了下來,那黑衣忍根本不看自己的黑色短刃是否傷到陳風,眼見劉文淵招式放緩,自己有了可乘之機,一個閃身躍了出去,整個人身形晃動閃到了那倒伏于地的侍鬼身旁,伸手將貼于侍鬼身上的符紙揭了下來。
劉文淵一聲低喝猛的躍了過來,那黑衣忍手臂揮出,一枚暗器月兌手飛向劉文淵,劉文淵忙一個鐵板橋讓過那枚暗器,那枚暗器從劉文淵身上飛過打在劉文淵身後牆壁之上出一聲輕響。那黑衣忍借此機會一個翻身從那破碎的窗戶躍了出去,倒伏于地的侍鬼由于那符咒被揭掉,也象彈簧一般從地上彈起,迅的融在那黑沉的夜色之中。
劉文淵一個箭步搶到窗戶這里向窗外看去,就見四下里華燈點點,汽車川流,那忍和那侍鬼已然不見。劉文淵掏出風水羅盤,見那指針指向遠處,不由嘆了口氣,這侍鬼畢竟是鬼,既然逃月兌出去,自己就很難追捕了,那忍恐怕利用這夜色也逃之夭夭。想不到自己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侍鬼和那忍竟然都逃了出去,一時間劉文淵憤怒的就想大聲的喊叫一番。
「陳風,你怎麼樣?沒有受傷吧?」蕭毅眼見那忍和侍鬼都躍窗不見,劉文淵追到窗口站立不動,想來有劉文淵在也是不懼,但陳風這里就不知如何了,蕭毅忙看向陳風看看他是否受傷。
陳風顯然也被方才那忍的偷襲嚇了一跳,整個人還有些驚魂未定。手舉著那靈煞劍有些呆。
「陳風,陳風,你沒事吧?」蕭毅伸手抓住陳風手臂晃動一下問道。
「沒事,沒事。」陳風也不確定自己是否有事,低下頭查看了一下自身,見就肩膀兩側被那斷裂的黑色短刃劃了兩個口子,已經出血,但傷口不大,只是皮肉之傷沒有大礙。
此時劉文淵也跑了過來,上下檢查了陳風一番,劉文淵伸手握住陳風手腕把了把脈搏。「沒事,你真是命大。」見陳風無事,劉文淵不由松了口氣,「把這藥給他抹上。」劉文淵模出一個小瓷瓶遞給蕭毅,這才來到陳風身後俯身撿起那斷成兩半的黑色短刃仔細查看起來。
這一查看劉文淵不由很是驚奇。那黑色短刃一分為二,裂口十分的平整光滑,可以說毫無瑕疵。到底是什麼能將這黑色短刃如此干淨利落的切斷?這斷口又如此光滑完整?劉文淵很是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