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所以盡管玉佩丟失,劉素雪失蹤,我想現在只要我們控制住了那個谷野牧村和他手下那幫日本人,這兩樣事物我們都會找尋回來的。」劉文淵很有信心的說道。
「劉師傅,根據你我的分析和我們掌握的材料來看,那個谷野牧村是背後指使之人沒錯,但事情我感覺又絕非這般的簡單。」邢晨緩聲的說道,劉文淵感覺邢晨似乎有些猶豫。
「怎麼了?難道還有其它什麼事情?」劉文淵帶著驚疑問道。
「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于你,我有些事情我必須讓您知道,那樣我們才能夠全面的分析整個事情,找出一切事情的原委。」邢晨言談之中似乎帶了很沉重的心事。
「你說吧,到底又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劉文淵被邢晨的語氣表情弄得有些不安。
「劉師傅,那幫日本人我已經派人監視著,要是現劉素雪的蹤跡他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的,同時我也派出了人員去尋找劉素雪的下落。這幫日本人背景很深,也很復雜,他們陰謀詭計也很周全,至少從目前結果來看,我們是全然落于下風之中。」邢晨帶著一種沮喪說道。
素雪失蹤了,很可能是被他們抓去了,那玉佩也失蹤了,現在想來也在他們手中。盡管看起來我們的計劃失敗,但他們也為此現出原型。遠的不說,那忍我們現在就抓住了兩個,還有那個谷野牧村,他們自以為計謀得逞其實這正是他們失敗的開始。」劉文淵倒不覺得他們失敗。
師傅,通過這些事情我們可以看清楚整個事情,但整個事情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劉師傅,我先不說別的,就說那玉佩,您認為在賓館那里的玉佩是真的嗎?」邢晨似乎對劉文淵的說法也不是很贊同。
「什麼?你的意思莫非是說放在保險櫃里的玉佩是假的不成?」劉文淵听到邢晨的問話感到震驚。
「是的,劉師傅,那保險櫃中的玉佩是個仿制品。既然這個玉佩如此的重要,是引誘對方上鉤的魚餌,我不想就這樣輕易的放出去,萬一出現了差錯被對方得了去,我們就難有有挽回的于地,因此我找人做了一個,將那個假的放在保險櫃中引誘對方上鉤。劉師傅,我知道我這樣做沒有事先和您商量是我的不對,但我想這個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為我們的行蹤那幫日本人想必也在密切的注意著,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對我們的很多計劃了如指掌。」邢晨解釋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這里面有人將我們的計劃告訴對方?」劉文淵听出了邢晨話中的意思。
「這個倒不一定是刑警支隊內部有他們人,但這幫日本人勢力很大,關系網很復雜,市里,省里都有他們的眼線,都有他們情報網絡,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監視著。我們設的計謀早就被他們看穿了,但這個計謀最根本的是他們想得到這個玉佩,只要有這張王牌在手,即使他們看穿了一切我們也不怕,所以我們不能失去這張王牌,我就瞞著所有人造了一個假的,我用這個假的去引誘他們。關于這個事非得已,為了安全起見我沒有告訴您,並非是我信不過您,而是知道的人越少這個計策成功的可能性才會越高。希望您見諒。」邢晨解釋道這里神色之中也變得有些黯然。
「真是沒有想到,你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沒有想到這幫日本人竟然具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夠調動起這麼多的眼線來監視我們。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做的很對。對了,這個事情那個劉警員知道嗎?」劉文淵說道這里忽然記得那個劉警員在現玉佩丟失之後其神態似乎對于這個玉佩並不是很著急的模樣,難道說劉警員有問題?
「他知道這個事情,雖然他還年輕,但這個人我很信得過,所以這個計劃我就告訴了他一個人。因為那幫日本人顯然也畏懼我,要不他們不會對我下手的。劉師傅,還得說一次抱歉了,其實我根本沒有受那麼重的傷,那次車禍我只不過是擦傷手臂。我為了麻痹對手讓他們以為我受重傷無法親自參加,由于我要裝做無法工作所以沒有辦法去指揮那面,我就將我的計劃告訴了小劉,由他負責那面的安排。我不讓他告訴任何人,這樣這戲演起來才象真的,那幫日本人才不會察覺。」邢晨述說道。
真正的玉佩在哪里?還在刑警支隊里?」劉文淵問道。
「這也正是接下來我要說的。那個真正的玉佩我是存放在刑警支隊里。本來這個事情對方已然知道是一個陷阱,但那個玉佩是他們必得之物,想來他們也會去搶奪的,因此那個陷阱我估計是難以捕到他們,所以我必須在另作安排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關于那個谷野牧村的孫子被我們抓獲小劉已經匯報給我了,而且這幫日本人很顯然就是奪取玉佩的那幫人,我抓了他們,他們在想行動就會缺乏人手,所以這也正好是個機會。我頂住了各方面的壓力堅決不釋放這幫日本人,逼迫他們那些藏身于幕後的人物出現。我加強了對谷野牧村那幫人的監控,同時也加強了對本市其他日本人的監控,我張開一張網等待他們自投羅網,但後來生的事情卻又出乎我的意料。」邢晨說道這里整個人抬起頭看向天花板深深嘆了口氣。
「莫非他們將真的玉佩也偷走了?」劉文淵有些驚疑不定。
「劉師傅,這里面有些環節到現在我還想不明白。他們是如何識破的?又是如何做到的?」邢晨搖了搖頭頗為沉重的說道。
「你把事情仔細的說一下。」劉文淵見邢晨的回答等于默認了那真正的玉佩也丟失,感到自己的心呼的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