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傅,我們當時就經歷這些事情,您都經歷了什麼您還沒有告訴我們呢?您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有那個盒子是做什麼用的?您都還沒有告訴我們呢?」趙紅塵講得是口干舌燥,伸手取來一瓶純淨水喝了一大口才問劉文淵道。
「那個盒子嗎,不知道你們看出什麼名堂沒有?」劉文淵反問道。
「那個盒子上面的花紋其實是符咒,那些符咒您沒有教過我們,但看起來好像是鎮魂用的。對不對劉師傅。」鄭盼盼搶著回答道。
個盒子上面確實都是符咒。這個符咒你們不認識也對,因為這些符咒不是我們中國的符咒,是來自日本的符咒。我想這些符咒就和日本的文字一樣,都來自中國,日本人加以改動就形成了日本文字。但這符咒和文字卻有很大不同,符咒本身就具有不同的功效,如果善加改動其效果也會大打折扣說不定會因此產生巨大的變化。所以日本那些研究這些符咒的人對符咒改動不多,但這些細微的變化卻也讓我們無法認識這些符咒了,而且這些符咒也因為改動其功效也產生了變化。雖然這些符咒看起來好像是鎮鬼用的,其實已經不是了,它們只是起防護作用,因為這個盒子就是用來收容那個侍鬼的器具。」
這個答案蕭毅等人或多或少的都猜到了,因此也不是很驚異,只是沒有想到這符咒被日本人改動之後會生如此大的變化,這倒是始料未及。
「我看到那個盒子自然很是吃驚,立即明白對方放出了侍鬼。但為何對方會費盡心思在這里釋放侍鬼呢?如果他在遠處釋放不是更加安全嗎?後來我看到了侍鬼才明白。那個侍鬼被穿上了‘陰靈甲’。想來那‘陰靈甲’並不適合侍鬼穿,那侍鬼穿上‘陰靈甲’後行動極為遲緩,如果在遠處釋放侍鬼,等那侍鬼走到這里恐怕黃花菜都涼了。那幫日本人沒有辦法就采取了這個鋌而走險的辦法,將侍鬼帶到賓館之中才釋放出來。我當時不知道那侍鬼修煉到什麼能力水平,怕那侍鬼萬一具有厲鬼能力那就麻煩了。就急忙趕了過去。想來那‘陰靈甲’具有某種可以隱藏氣息的能力,我作法之下竟然找不到那侍鬼,我便四處找尋,這個時候,一樓卻生了混亂,據說來了一幫地痞在一樓和便衣生了沖突,我想這也是對方安排的。正在警察處理這個事情的時候,突然斷電了,頓時那場面是一片混亂。但警察已經預想到了這種情況,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兩個忍,他們躲在人群之中動攻擊想要制造更大的混亂,我一見之下顧不得找尋那侍鬼就和那忍打了起來。那兩個忍功夫不弱,但也不是我的對手,我正要得手的時候,又冒出來一個忍,我以一對三就麻煩了些。等我將其中兩個忍制住後,我看到了劉警員他們都下來了,我一問之下,那上面就剩你們幾個了,我想壞了,中了調虎離山,忙將最後一個忍交給劉警員他們去對付,我就趕了回去,後面的事情趙紅塵都講明白了。接下來,劉素雪你就出了問題了……」劉文淵將自己所知曉的還有後來生的大致向劉素雪講述了一遍。劉文淵的描述比較言簡意賅,遠不如趙紅塵來得生動,但也說得明白。因此等劉文淵講述完畢這紅日不過才半沉西山。
萊仙島竟然就是永恆之地?那怪不得呢。這個世上真的有神仙嗎?這麼說來鬼野谷他們找到了那個神仙墓了,要不他們如此急著搶奪玉佩呢。那這下可壞了,玉佩、‘陰靈甲’都在鬼野谷的手中了,那他不就可以得到那些寶物成為神仙了嗎?」陳風听到劉文淵敘述鬼野谷所講的那些秘聞很是興奮,同時也十分的擔憂。
「劉師傅,既然鬼野谷那麼想要回‘陰靈甲’,看來這‘陰靈甲’也是他想要從神仙墓中得到寶物的必要事物,那您不還給他們就好了,那樣他也沒有辦法得到那墓中的寶物了。」劉素雪听到這里說道。
「就是,就是,不給他就好了。」陳風忙附和這說道。
「不給他到也是可以。可是這不是我劉文淵做人的原則。我劉文淵信奉的是一個信字。人不可言而無信,這個信說來容易想要做到卻很難。尤其是你面對的是你的敵人,你的對手,你痛恨的人你還能做到一個信字,這就是最大的不易。我到不是要愚忠一個信字,但做人做事必要遵守一條道,一個自己信奉的道,如果你連自己的道都無法遵守那麼你做人也是失敗的。在選擇信與背叛信的時候,我選擇了前。這或許看起來是幫助了如鬼野谷這樣的罪大惡極之人。可是,我卻不這麼看,因為如果鬼野谷說得沒錯,那麼憑鬼野谷的為人他何能得到那神仙的認可?即使我們不去管神仙與否,我劉文淵也不會放過鬼野谷的。這樣的人留在世上只會害人,自從我得知他就是宮田之後,我要消滅他的決定更加的堅定了。再說了靈甲’我不是沒有考慮到給了他之後他或許真的能夠得到那些寶物。但那‘陰靈甲’先前已經認主趙紅塵。這種通靈的寶物我也說過它一旦認主就不會輕易改換門庭任人使用。所以這‘陰靈甲’鬼野谷得去了也不過就是一個廢物,所以給了他又如何?」劉文淵對于劉素雪的說法倒是不贊同。
「對不起,劉師傅,是我想得簡單了,確實,人生在世是要尋找一條自己的道,一個自己信奉和遵守的道。正象您所言,人若無信何其為人?我以後不會在犯這樣的錯誤了。」劉素雪為自己方才的想法道歉說道。
蕭毅听到劉素雪如此說忽然笑了,這才是自己熟悉的劉素雪,一個理智大于情感的劉素雪,一個敢于認錯的劉素雪。蕭毅一直擔憂,怕劉素雪從此以後改變了許多,怕她再也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劉素雪了。現今看來那幫日本人也沒有失信,確實是破解了傀儡之舞,讓原來的劉素雪回來了。
「你笑什麼?」陳風離蕭毅最近,忽然見蕭毅笑了起來,並且這笑容有些傻氣不由奇怪的問道。
「沒有什麼?」蕭毅帶著笑意的目光看向了劉素雪,見劉素雪也看向蕭毅,只不過劉素雪的目光之中卻帶著疑惑,顯然劉素雪也不知道蕭毅這般笑是為什麼。
「真的沒有什麼。我只是為劉素雪無恙感到高興。」蕭毅見眾人目光都帶著疑問忙解釋說道。
「你笑得這麼曖昧大有古怪。」趙紅塵對蕭毅的笑評價說道。
「是啊,很少見過蕭毅笑得這麼古怪過。」鄭盼盼也附和著說道。
「蕭毅,你到底想到了什麼好笑之事了,說來听听。」陳風不依不饒,極力的想分享蕭毅的秘密。
「看你們這都是怎麼了?我就是笑了笑,怎麼引起你們這麼大的猜疑?」蕭毅收起笑容換上一副委屈的模樣說道。
「不對,你一定有古怪,你說出來。」陳風還在追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