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在這夜晚行車,劉警員也不敢太放開度,等到達那魚塘附近之時,所用時間比白日里多了十來分鐘。但好在劉文淵等人也不是趕時間,這到無所謂。
幾個人下了車,劉警員取來手電一人一把,並將車燈對準那魚塘亮著。在明亮的車燈下,眾人舉著手電來到那魚塘旁。
「你們就是在這里看到了那個人頭?」劉文淵問道。
是這個魚塘。」蕭毅四下里看了看說道。「我記得好像是在那里出現的人頭。」蕭毅指著那魚塘靠近重心的位置說道。
「這水都被排的差不多了,沒有在這魚塘底下現那人頭嗎?」趙紅塵蹲子舉著手電向蕭毅所指的地方照射過去說道。
「沒有,我在這里找了一下午也沒有找到那個人頭。一會我們在下去看看。」劉文淵舉著手電看著那魚塘底部,劉文淵現那魚塘底部不知何時又有一彎水窪。「這水從哪里冒出來的?」劉文淵舉著手電又四處照了照,沒有現那被排出的水倒灌,但下午時候,這魚塘底部可沒有這麼多的水。
「也許是地下水滲上來了。」劉警員猜測的說道。
這個答案可不是劉文淵想得到的。劉文淵心下一直懷疑那魚塘之下有一處古墓,即使那古墓不在魚塘下面也可能在附近。如果真是一座頗具規模的古墓話,那墓應該有防水等保護措施,這地下水就絕難滲出。同時這里被選做魚塘,這里的土質一定是比較黏稠不易滲水,否則那魚塘的水早都被土質吸收干淨了。
劉文淵看到那汪水窪心中有些失落,‘是不是自己想錯了,這里根本就沒有古墓。’
「我們下去看看,你們幾個就留在上面。」劉文淵說道。劉警員一听忙回車上將那皮衣皮褲取了出來。
「我們要跟您一起下去看看。」趙紅塵也很想下去探查一番。
「我這就兩套皮衣皮褲。你們在上面也不是讓你們呆著。」劉文淵說著伸手取出五面顏色各異巴掌大小的旗子出來,交給趙紅塵等人。
「劉師傅,您要我們布置五行陣?」趙紅塵不確定的問道。
里性陰屬水,布置這五行陣之時以水為中樞,水卦為變,配合現在的星辰位置去布置。我想這個你們應該沒有問題。」劉文淵說道。
「好的,沒有問題。」趙紅塵接過那五面旗子興奮的說道。
劉文淵和劉警員兩個人手腳麻利的換上了皮衣皮褲手拿鐵杴從一側下了魚塘。趙紅塵則和鄭盼盼、劉素雪三個人開始計算起來,按照方才劉文淵所言對著這里的地形還有現在的星辰位置開始布陣,將那五面小旗子按照他們計算出來的方位進行布置。這個布陣的過程在外人看來那是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了。僅僅是將五面小旗子在五個不同的地方**土中。但對于蕭毅等學過這法術的人來說,這看似簡單的過程其實是非常的復雜五行陣法應和的是金火、土五行。而一個陣法必然要有一個中心樞紐也就是所謂的陣眼來帶動整個陣式的運作。這個陣眼的屬性決定了整個陣法的屬性。其次,這五行陣的布置所選方位絕對不簡單,要想揮陣的威力,便要暗合五行八卦的方位。可是這位置又絕非固定不變的,它要通過對周圍事物的演算來算出。這個演算的過程就非常的繁瑣和復雜。所想將陣法的威力揮極致,這周圍事物的演算就要全面細致周到。如果能夠將風吹草動,花鳥樹木等一切事物都演算進去,從而推出的陣法將揮驚人的威力。
這方面趙紅塵、劉素雪、鄭盼盼三個人學得最好,蕭毅、陳風雖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可是這方面他們兩個學藝不精,這一經推算兩個人便算得頭昏眼花。本來兩個人數學便學得很是糟糕,這與數學聯系緊密的數數推理兩個人也同樣是一塌糊涂。因此這推理演算的工作兩個人就此放棄全面的交給了趙紅塵等人。但是趙紅塵他們目前的水平要想揮陣法的極致那根本是做不到之事。好在劉文淵的意圖也不是要揮這陣法到大的威力。劉文淵就是想利用這陣法的威力逼住這里的水氣,同時鎮住這周圍的氣息,這樣他可以更好的探查那神秘的人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淺顯的說,就是將合理的事物去掉,讓不合理的事物顯露出來。由于這里本就是魚塘,水氣旺盛,因此陣法便排出個水屬性的陣法出來,便是將這里最大的水氣去掉。這方面趙紅塵等人還是能夠算得明白的。
在趙紅塵等人忙于布置陣法的時候,蕭毅、陳風兩個人舉著手電看向這個魚塘。兩個人的記憶似乎又回到了當初見到那個水中人頭的時候。那古怪恐怖的人頭自水下翻了上來想要索命,那黑洞洞的眼窩,那白森森的牙齒。一想到這里兩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胃有些不舒服。陳風回轉車上,將那把破損的桃木劍取了出來握在手中。
「怎麼?你感覺到危險了?」蕭毅看到陳風的舉動有些驚疑的問道。
「那到沒有。只是,我感覺很緊張,也很害怕,手中拿著這玩應我心理多少踏實些。」陳風舞動了一下手中的桃木劍說道。
「有劉師傅在這里,我想就是那東西出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蕭毅看到劉文淵一經在魚塘底部開始攪動那淤泥說道。
「那到底是什麼怪物?我還以為它從此不再出現了呢,沒有想到又出來了。希望這次能夠解決了它。」陳風還是有些害怕。
「好了,不要想這麼多了,劉師傅一定會有辦法的。走去看看他們陣布置的怎麼樣了。」蕭毅不想再談這些話題忙岔開話題說道。
當下兩個人來到趙紅塵等人身旁,見三個人還正在計算著。面對這個工作蕭毅、陳風兩個人都插不上手也多不上嘴只好站在旁邊看著。
過了一會,趙紅塵等人顯然一經計算出來,三個人拿著旗子分在五個不同方位不同位置將那旗子**地上,在布置好這一切後趙紅塵拍了拍手,整個人顯得輕松了許多。
幾個人忙完這一切後都來到魚塘旁邊看著劉文淵和劉警員在下面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