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谷野牧村親自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盜墓?」副局長對于這個答案也充滿著疑惑。就憑谷野牧村的身份地位,即使是盜皇帝的陵墓也犯不上親自上陣,更何況谷野牧村身體半癱,他就是想親自盜墓恐怕也是不行。
「那谷野牧村曾對我說過,那古墓之中藏有能夠讓人長生的靈丹秘訣,因此他必須要親自來。我想這恐怕就是他的謊言了。從古至今我從來沒有听聞什麼人能夠長生,但我想那古墓之中一定有什麼他必得之物,這事物及其的重要,他信不過他人不肯假手與人,同時他也修煉有侍鬼之術,這也是其他人所不能的,因此他便親自來到這里。」劉文淵自然也懷疑過谷野牧村真正目的,但那谷野牧村透漏給自己的信息劉文淵又是不信,心中思量來去也找不出那谷野牧村真正的用意。
「那個魚塘附近的古墓是否就是谷野牧村他們所找的古墓呢?」副局長繼續問道。
「這個我就無法確定,但既然那幫外國盜墓也出現那里,想來可能性就比較大了。我們最好快些找到那處古墓,如果那古墓真的是他們想要盜取的古墓,那這樣主動權就在我們的手中,我們正好可以布下法網讓他們自己落入這法網之中。」劉文淵心中感覺如果那處神秘的古墓要真的就是谷野牧村所找古墓,那這到正好可以作為一個陷阱將谷野牧村他們一網打盡。
「如果真照你所言是真的話,這一切事情看起來就清晰了許多。著許多看似無關的案件其實是有聯系的,而這一切的關鍵之處一是那座神秘的古墓,二是谷野牧村,只要我們將這兩點都抓住,我想這個案件最終是可以破的。」副局長的話語變得輕松了起來,整個人仿佛也比剛才松緩了許多,那有些沉悶壓抑的氣氛也削減了許多。
「邢晨,听了劉文淵的話你怎麼看?」副局長轉而問邢晨道。
「老師,如果真如劉師傅所言有一個殺人的侍鬼,那這些生的案件確實有了整體的聯系。只是現在很多細節是是否就如我們推測那樣我們還不完全的肯定。先就是那些國際刑警,他們為何會突然出現這里?他們是否真的是跟蹤那幫外國盜墓?他們是否真的是因為這個事情被殺?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只有國際刑警給了我們準確的資料後我們才能確定我們的推測是否準確。如果那些國際刑警並非如此,而他們被殺又是另外緣由,那我們的一切推斷豈不是錯誤,那樣會將我們引導到錯誤的方向上。現在您這里的壓力已經夠大了,如果在因為國際刑警被殺引起了更大的壓力,我想這會對我們偵破整個案件產生不利因素。其次是那谷野牧村他們到底是不是這一系列的策劃和實施?劉師傅,您也是知道的,現在谷野牧村的案件已經由上面接管,我們是無權插手的,現在我能夠調動起來的人手有限,如果此事真的是谷野牧村在背後策劃,那我就決定將我手中的人力集中專門盯住谷野牧村。但是如果一旦我們的判斷有誤,也許我們會錯失很多機會。再有就是那個失蹤的加藤井村,他由明變暗,他在搞什麼陰謀詭計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要再襲擊您或是攻擊谷野牧村現在都不好說。現在上面抽調了我們不少警力在追查那個加藤井村下落,而生這幾起案件也分走了我們不少剩余的警力。我怕國際刑警被殺案件還要將我們所剩不多的警力都調走。對于古墓的調查我們現在只能依靠地方的警力了。現在在如此的狀況下,不允許我們犯一絲微小的錯誤。如果因為我們判斷的失誤讓這些犯罪分子陰謀得逞,逍遙法外,導致人民生命財產受到損失,那將是我們最大的過失。」邢晨在沉思之後帶著有些深沉的口吻說道。
听了邢晨的話語,劉文淵也一時的默然。劉文淵方才大部分的結論都源于自己的推測,但這個事情現在看起來錯綜復雜,自己推測的是否準確劉文淵也拿捏不準。劉文淵雖然知道邢晨由于谷野牧村的緣故被停職,知道邢晨還有副局長面臨著很大的壓力,但沒有想到他們面臨的壓力要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的多。也是,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來,警察自己就傷亡頗重。在醫院被殺的刑警、在賓館受傷的特警。劉文淵也曾听說過,在上次死尸復活的案件中,由于殺害那兩個法醫的凶手遲遲沒有抓到,邢晨已經受到處分,現如今面對如此重大的警察傷亡邢晨被停職想來也是在意料中的事情。除了警察傷亡之外,還有那些日本人和無法調查出身份的忍死傷也是不少。在和平時期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生如此多的傷亡案件,無論放到哪里都會引起不小的震動。尤其現在又死了兩個國際刑警還有幾個外國人,雖然那些外國人是盜墓,但他們至少表面的身份還是科研人員。這一連竄的死亡等于讓一座山的壓力壓到了副局長的肩上。更何況,他們都明知道這一切的背後黑手就是那谷野牧村,但偏偏對這個谷野牧村無可奈何,反倒還要配合省廳命令去保護這個本應殺身謝罪的谷野牧村。副局長和邢晨心中的情緒劉文淵還是能夠明白的。
「沒有關系,你們放手去做,天大的事情有我來頂著。我只希望看到正義得以伸張,法律得以維護,罪惡得以懲戒這便足夠了。我知道我們的對手運用了不在科學範圍內的手段來實施這一系列的犯罪行為,但我們也不是全無應對之策,我們還有你,劉文淵,你這個精通法術的大家。現在這里只有你能對付那些詭異的法術技能,所以老劉,你要即使和我們保持聯系,無論生什麼情況都要及時的告訴我們,你需要什麼幫助支援也要及時的說,只有我們緊密的合作我們才能戰勝我們的對手。即使法律無法懲戒他們,我希望,我們也能夠代表法律來伸張正義。」這個時候副局長忽然說話,副局長的語氣深沉,說道最後那語氣更加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