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得到的資料信息不全,專案小組還在那面進行調查。據我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那伙外國盜墓白天分成了兩伙,其中一伙去了另外一個鎮子,在那里查詢古墓。晚上,我們接到報案,說有人在他們白天勘測的地方現了一個死,那死正是白天來勘測的外國人,並且在不遠處現了盜洞。據初步估計,那外國人是在盜墓的時候被殺。但死因等具體情況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我們現在也在等。」邢晨回答了劉文淵的問題。
幫外國盜墓在那面也在盜墓?他們的胃口到真是大啊。對了,那個死在魚塘的第一個死不也是一個盜墓的嗎?他的身份你們調查出來了嗎?」劉文淵緊接著問道。
「那個人的身份已經調查出來了。此人五六年前曾活躍在河南、山西一帶進行盜墓。據說這個人很懂風水查找墓**位置非常準確,他帶領一伙人接連偷盜了幾處大型古墓,盜走不少古文物。當時公安部下了全國通緝令捉拿此人,不久之後這個人就失蹤不見。兩年前我們得到消息此人移居日本,公安部曾通過外交手段想引渡他回國受審,但我們和日本沒有簽署引渡條款,日本方面拒絕引渡。本以為這個人會老實呆在外國終老,卻不想又潛回國內重操舊業,結果那麼詭異的死在了那魚塘之中。劉師傅,我想他就是回來盜那古墓,結果被那墓中您所說的法術禁制給殺死了。這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盜了無數的墓,最後還是死在墓的手里。」邢晨說起那魚塘中現的第一個死身份帶著一種愉悅的口吻說道。這樣禍國殃民之人如此死確實讓他們這些保駕護國的警察感覺很是開心。
「此人移居了日本?難道這個人也和谷野牧村有關系?」劉文淵一听這個盜墓賊移居日本心中不由便將他和那谷野牧村聯系起來。
「我們得到的資料不全,這個人本身的行蹤就很詭秘,他和那谷野牧村有沒有聯系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但既然谷野牧村在找那個古墓,而他又在這個時候死在那里,想來還是有關系的。雖然那下那通緝令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但對于他們這種犯有重大罪行的罪犯來說還是有效的。看來那古墓里面確實藏有很重大的寶物,要不這個盜墓賊也不會甘冒生命危險偷偷回國去盜墓。」邢晨也在猜想著究竟那古墓當中有什麼樣的寶物能夠讓這盜墓賊生死不懼的去偷盜,結果將性命都送在那里。
邢晨的話不由又勾起劉文淵的思緒,劉文淵回想那加藤井村對他言說那墓不是一般的古墓,那墓是神墓,那墓中有著可以讓人在這個世上長生的秘訣,有著可以讓人擁有全力的寶物,可以讓人成為這個世界的霸主。可是劉文淵根本就不信,劉文淵對神仙都不相信更何況是神仙的墓葬。但那古墓之中一定有著什麼寶物,這寶物足以動人心魄,才引得這眾多的盜墓賊不畏生死趨之若鶩,就宛如那撲燈的飛蛾一般。並且這古墓本身也很邪性,竟然會出現人頭那種事物殺人,那些被殺之人內髒皆無。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法術禁制如此的邪性如此的狠毒。這樣的古墓劉文淵從未听聞過。‘難道世上真的有神仙的墓嗎?’面對這種種的疑問劉文淵不知不覺間反倒有些相信谷野牧村的話了。
「劉師傅。」邢晨喊道,但劉文淵腦中沉思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劉師傅。」邢晨又喊了一聲,劉文淵這才清醒過來看向邢晨。
「劉師傅,小劉這幾天就跟著您,幫您一起處理這個案件。您有什麼需要就和小劉說。關于您我也大致和小劉說過,他也知道您是鑽研法術之人,關于這方面他不會多問的。您也不用過于避諱他,小劉是值得信賴之人。並且他這個人很能干,有他在您身邊我想會對您有很大幫助的。」邢晨說道。
「可以,沒問題,我對這個劉警官也很認可,他確實很能干,有他在我確實方便了不少。」劉文淵對劉警官的印象很好。
「那好,劉師傅,您這面還有什麼疑問或是需要什麼幫助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們現在就分頭行動。」邢晨問道。
「沒有了們馬上就開始行動吧,我正好回去看看那些警察對那古墓勘測的如何了。說不定他們找到了線索。」劉文淵站立起身說道。
「老劉,我就不送了,保重。」副局長也站立起來沉聲說道。
「放心,我老劉的命硬著呢。」劉文淵笑了笑快步離去。邢晨跟著走了出來,兩個人叫上劉警員還有蕭毅等人來到側門,劉文淵等人上了車和邢晨揮手告別後,那車立刻沖了出去。邢晨目送著那警車遠去,此時一抹紅霞已經在東邊的天空展現。新的一天已經來到人間。邢晨看著那抹紅霞,眼中也燃燒著**的火焰。「谷野牧村,你等著吧,我們的較量才剛剛開始。」邢晨看著那即將來到人間的曙光信心十足的說道。
此時在那警車中劉文淵對蕭毅幾個人說道︰「這劉警官今後幾天都會跟我們在一起,關于這個案件中那些法術技能之事我們也不用過多的避諱,就是讓劉警官知道也無妨。只有這樣我們之間才能夠更好的互相合作。」
就好。」蕭毅等人一听頓時都感覺松了一口氣。方才在那會議室當中幾個人本有心想要探討一下今夜所見所聞之事,無耐劉警員陪在身旁,幾個人不敢當劉警員面談論法術等事,因此談著談著都沒了話題,要不是今夜所見之事很是刺激,幾個人不免都有些困倦。如今見劉文淵如此說,幾個人頓時都放開,立即七嘴八舌的向劉文淵問起種種心存疑問。
劉文淵也解釋著眾人種種疑問,劉警員在注意的听著,但劉警員很知趣的沒有吱聲,雖然眾人問題當中還有劉文淵的回答當中都涉及了很多他根本不明白的東西,但劉警員知道這些本是他不應該知道的事物,現如今劉文淵雖然不再避諱但自己也不能就此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