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島三建這話頓時將眾人都激怒起來。劉文淵一擺手阻止趙紅塵等人說話的舉動。「你們不用拿話激我,就是谷野牧村不找我,我也會去找他的。其實谷野牧村這許多年不縮著脖子躲在殼子里面的話,恐怕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北島三建,你也不要得意,我听說你們伊賀派那位被抓起來的,在醫院內死得也很是淒慘。怎麼樣?加藤井村你們找到了嗎?我想這個人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不用我出手,我想你們此番都恐怕難以回到日本了。如果你聰明的話,你現在跑還來得及。」劉文淵也冷冷的回應道。
「劉先生,既然你敢去見谷野先生,那就請吧。」北島三建面目表情沒有絲毫變動,說完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劉師傅,我們一起過去。」劉警員在劉文淵身邊低聲的說道。而蕭毅等人也看向劉文淵,那目光之中分明表示他們也要一同前往。
「你們前面帶路,我們自己有車。」劉文淵淡淡的說道。
北島三建掃視了眾人一眼,「那好,我們即刻出。」北島三建回轉車中,劉文淵目光掃過,見到副駕駛位置上正坐這那個被自己打傷的日本和尚,那日本和尚沒有看他們而是在那里仔細的看那挖掘機在那里忙碌。
「我們上車。」劉文淵低聲說道。眾人涌上了警車中,那白色轎車立即開動,劉警員動車子跟隨在後面。
那白色轎車一路向市區開去。這一路上,劉文淵又叮囑眾人,一會到了地方,就他一個人去見谷野牧村,其他人留在下面等他,不要輕舉妄動,那谷野牧村此時周圍有不少人在監視他,想來這回見面那谷野牧村還不至于象上回那般敢于動手殺人。眾人應承著,但也擔憂劉文淵的安全,劉文淵讓眾人安心,他此番也是有備而來,不必如此擔心。
這車行極快,一個小時左右,那車已經來到谷野牧村所在賓館。那谷野牧村仍就住在上回所住賓館當中,只不過換到了九樓,因為八樓生命案,那房間現在還被封著。
蕭毅和劉警員等人留在一樓大廳等候劉文淵。劉文淵和北島三建還有那個日本和尚一同上樓。那日本和尚見到劉文淵微微一鞠躬沒有言語,那面色也顯得很是平靜。
三個人來到九樓,北島三建引著劉文淵來到一處房門前伸手敲了敲房門,片刻後,那房門被打了開來,那開門之人右手還纏有繃帶,身穿一身日本和服腳踏木屐,頭雪白,正是那個刀法了得的日本老人。
那日本老人看到劉文淵微微一鞠躬,讓了開來。「請吧,劉先生,谷野先生就在里面等你。」北島三建說道。
劉文淵深吸一口氣,運起內力游走全身戒備著,舉步走了進去。那日本老人伸手關上門,北島三建卻沒有跟進。
這個房間仍就是個套房,那日本老人拉開里面房門後,引領這劉文淵走了進去。此時外面雖然是白日,但這里卻拉著窗簾,房間面積不小,但卻只點著兩盞落地台燈,那兩盞落地台燈的光線都不是很亮,整間房間顯得很是陰暗。
那日本老人帶著劉文淵來到一盞落地台燈旁邊,那里有一張長條沙。
「劉先生,請坐。」那日本老人等劉文淵坐定後給劉文淵端來一杯茶水放置在沙前的茶幾之上。而後那日本老人退到不遠之處盤腿坐在地上,再不一語。
劉文淵目光掃動,見不遠處一處角落顯出一個人形,那人坐在輪椅當中,自然就是谷野牧村。
「劉先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怎麼感覺你好像老了很多?」那谷野牧村的聲音響起,但這聲音好似有些呆板生硬。
「以彼之老看人之老,以為人之老。我劉文淵還年輕的很,想來是你老了。」劉文淵毫不客氣的回敬道。
「詞鋒仍就犀利。劉先生,我自認我算盡一切,卻不想被你算計。佩服佩服啊。」谷野牧村平靜的說道。
劉文淵可沒有你們這般深沉的心機謀算,那加藤井村算計了一切卻不想他的一切都被你所算計。我劉文淵這方面遠遠不如你們,我又何能算計你們呢?」
「劉先生,你這是明知故問。既然你非要裝做毫不知情的模樣我也任由你裝了。雖然當時我利用劉素雪來交換‘陰靈甲’,但我實在沒有想到你會如此痛快的將‘陰靈甲’交還給我。可是現今我是明白了靈甲’讓你動了手腳。劉先生,我真的很是佩服你靈甲’落入你手才不過一日,你竟然能夠破解那‘陰靈甲’,讓那‘陰靈甲’不為我所用靈甲’我得到這許多年,我盡我所能鑽研其自身奧秘,這麼多年的辛苦之後也只不過對其功效略知一二,你一日之內就讓我這許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佩服佩服。我自認穩操勝算之時,卻不想敗于你手,厲害啊劉先生。」劉文淵看不清谷野牧村的面目表情,但谷野牧村這話語卻說得有些深沉。
劉文淵听到這話自然明白那‘陰靈甲’認主趙紅塵,谷野牧村自是控制不了那‘陰靈甲’,所以才為此又找到他。看來這谷野牧村又是想來做一筆交易,但此番劉文淵到想看看谷野牧村用什麼來做資本。「世上一切不是隨你意志運行的。你以為你能控制一切,其實你什麼也控制不了靈甲’此番對你來說已然無用,你想和我談什麼,就痛快的說吧。」
「劉先生快人快語,既然這話都已經說明,那我就坦然相告,請劉先生告訴我如何再次使用‘陰靈甲’,當然了,我不會讓劉先生空手而歸,劉先生您想要什麼盡管開口,只要我這里有的我自會奉上。」
了那‘陰靈甲’你真的什麼都肯舍得?」劉文淵盯著谷野牧村沉聲問道。
「是的,劉先生,您想要什麼,盡管開口。」
劉文淵臉上浮現一絲冷笑,「我想要你的性命,你肯給嗎?」劉文淵放緩了自己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