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就走。」劉文淵說罷帶領眾人上了車,而北島三建則鑽進了一輛豐田轎車。當下北島三建的車在前,劉警員的車在後開向了谷野牧村所在賓館。
十來分鐘後,劉文淵等人來到賓館門前,就見這賓館此時顯得一片緊張。數輛警車停在一側,門口站立幾個警察正在對賓館進出的人進行檢查。北島三建和劉警員等人表明身份之後順利的來到了九樓。
等到那電梯的門在九樓打開後,劉文淵等人現這九樓現如今很是熱鬧忙碌。此時一干警察正在這九樓各處房間進行仔細的檢查。那電梯門口也站立著一個警員,那警員見到劉文淵等人伸手阻止他們前進。
北島三建和劉警員表明了身份後,北島三建、劉文淵、劉警員獲許進入,而蕭毅等人卻被攔阻在門口。
「你們幾個等在這里。」劉文淵叮囑了一聲便跟著北島三建走了進去。蕭毅等人看了看門口那警察嚴肅的表情很是無耐的等在那里。
在轉過一道彎後,劉文淵就看到上午所來的那個房間門口站立幾個警察正在那里低聲說話,劉文淵很驚奇的現那其中竟然有副局長。
副局長顯然也現了劉文淵的出現顯得很驚奇,快步來到劉文淵身前低聲問道︰「老劉,你怎麼也來了?」
「我想來證實一下谷野牧村真的死了嗎?」劉文淵低聲回答道。
「死了,已經有醫生在里面進行檢查了,確實是死了。現在這里比較亂,你不應該來這。」副局長低聲的說道,神色之間卻並沒有什麼緊張反倒有些輕松。
「真的是加藤井村殺的嗎?」劉文淵低聲問道。而此時那北島三建和劉警員都自覺的走到一旁靜靜的等待著。
「目前還不敢確定,但很可能是加藤井村干的,作案的手法和醫院里死的那個日本人很象。谷野牧村的心髒丟失不見,渾身的血液也被抽干了。但具體的情況還得進行尸檢後才能確定,但現在有個麻煩,日本方面不同意我們對谷野牧村進行尸檢。所以確切的死亡原因現在我們也不能確定。」副局長低聲的說道。
「那里面就是現場吧?他的尸體也在里面嗎?我能進去看看嗎?」劉文淵低聲的問道。
「這個恐怕不行。你也知道谷野牧村這個人來頭不小。他現在突然死在這里恐怕恐怕他的死對中日兩國都會產生影響。這不省廳的專案組人員都在,你這個時候是不方便進去的。只是你怎麼會知道谷野牧村死的?你這麼急著來這里就是為了想證明谷野牧村死了嗎?」副局長對劉文淵如此之快就知道這個消息也很是疑惑。
「這不是那個日本人找到我,他告訴我谷野牧村死了。谷野牧村曾想問我一個關于我師門的秘密,我一直不肯告訴他,現如今他死了他的手下便找到我想我將這個秘密告訴他們,他們好慰藉谷野牧村的亡靈。但我不相信谷野牧村會突然死了,這才來查看一下。那個谷野牧村真的死了嗎?你們能確定?」劉文淵在沒有見到尸體的情況下還是不敢確信。
「血沒了,心髒沒了,你說這樣的人還能活嗎?只不過谷野牧村都死了就是你說了這個秘密又有什麼用?」副局長對于劉文淵給予的答案很是不解。
「那個日本人說了,這個是谷野牧村的遺願,如果他完不成這個遺願他就切月復自殺。對了,你說谷野牧村血沒有了,心髒也沒有了,那谷野牧村是否早就死亡了?」劉文淵說道這里突然對北島三建的話產生了懷疑。
「這人被殺應該就在幾個小時前,我們不知道加藤井村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將一個人的血液抽干又挖去了心髒。我都懷疑這個加藤井村到底是不是人。老劉,你又有什麼想法了?」副局長見劉文淵似乎想到什麼便低聲問道。
「你等一下,我問問那個日本人。」劉文淵低聲說道,同時招手叫過北島三建。北島三建快步走了過來,微微一躬身低聲問道︰「請問有什麼事?」
「你說谷野牧村臨終前曾對你說他和我之間的約定讓你來完成這個約定。可是谷野牧村被抽血挖心,這樣的人還能說話?」劉文淵低聲的問道。
「劉先生,您也是一個研究驅鬼法術之人,我們這里也有一個驅魔,他的本事非常的了不起,雖然古野先生被害,但我們的驅魔通過法術還是讓古野先生留下遺言。我想這個沒有值得什麼懷疑的吧?」北島三建低聲的回答道。
關于這種法術劉文淵到也是會的。只要命魂還在體內即使死亡通過法術仍可能將死喚活,只不過這個過程維持時間極短。劉文淵自然知道谷野牧村這里有一個來自谷昭寺的驅魔高手,雖然對方本事劉文淵未曾得見,但既然出身谷昭寺,想來這種本事還是具有的。
「你看看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谷野牧村的尸體?」劉文淵低聲的對北島三建說道。
「這個沒有問題。」北島三建轉身來到門口幾個警察那里低聲說了幾句。那幾個警察向劉文淵看了幾眼後點頭表示同意。北島三建對那幾個警察一鞠躬,而後來到劉文淵身前,「劉先生,請吧。」
劉文淵看了一眼副局長,見副局長對正要跟進了劉警員搖了搖頭,對于他並沒有表示什麼,便舉步走進了那個套間中。
劉文淵來到上午曾見過谷野牧村的房間,此時這里有幾個警察正埋對現場進行仔細的檢查。谷野牧村的輪椅仍舊在那角落之中,但谷野牧村人卻不在上面。劉文淵轉動目光,見在房間一側地板上一個用白色布單蓋著的人形事物正放在那里。
「那個就是谷野牧村的尸體?」劉文淵問道。
「應該就是谷野先生的遺體。」北島三建也不敢確定。
劉文淵瞥眼見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個盒子,里面是無菌手套,便取來一副戴在手上,來到那白單處伸手揭開白單,那白單之下果然就是谷野牧村的尸體。
谷野牧村雙目緊閉,膚色雪白,在雪白的膚色之下隱隱透出死人應有的青灰色。
劉文淵伸手拉開谷野牧村胸口衣服,果然在心髒部位有一個切割整齊的拳頭大小的創口,從那創口看去,谷野牧村的心髒果然已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