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淵對這突然生的一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就在北島三建抓住蕭毅的一瞬之間,三才壽夫突然拔出日本武士刀,刀鋒斜閃自那忍脖頸間劃過,而後一個直刺從背後刺入北島三建的心髒。緊接著三才壽夫回手一拔將日本武士刀拔出北島三建身體,手臂輕抖,那武士刀在這柔光之中閃過一溜光影眨眼間穿入了另外一個忍的心髒。三才壽夫甩手飛刀的勁力極大,那日本武士刀直沒刀柄。在這一瞬之間三才壽夫竟然連續擊殺三人。盡管三才壽夫的出手是趁三人不備,但北島三建等三人功夫都不弱,尤其北島三建的功夫更是了得,可是三才壽夫在舉手之間便將三人擊殺在刀下,顯得游刃有余揮灑如意。
這一切生的太突然太快,劉文淵目睹了一切,但劉文淵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這一定是谷野牧村他們玩的又一個花樣,目的就是為了奪回玉佩。’劉文淵心中思量,凝神戒備,萬一對方對自己有所舉動立即下手將玉佩捏碎。
「三才壽夫,你也想得到神墓中的寶藏?」谷野牧村平靜的問道,似乎方才那一幕他早已經預料到了一般。
「劉文淵,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讓你的這些弟子全部死在你的面前。現在玉佩在你手中,你將玉佩保存好,等我解決了谷野牧村之後我們在來談我們的交易。」三才壽夫並沒有回答谷野牧村反倒對劉文淵說話。
劉文淵不知這是真是假,緊緊的捏住那玉佩全神戒備並沒有言語。
「三才壽夫,你已然成為不死之身了,你還想成神?」谷野牧村繼續平靜的問道。
「不死之身?谷野牧村,你知道為了這不死之身我付出的代價嗎?你知道我的痛苦嗎?」三才壽夫沉聲喝道。
「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你不是想成為天下最強的武嗎?為了這個目的你才去練鬼隱霧刀流那詭異的技能,你才會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要是沒有我,你怎麼能夠練得成那技能?要是沒有我你又怎麼會完善那技能?要是沒有我你又怎麼能得到魔刀?要是沒有我你又怎麼能人刀合一成為不死之身?你已經走到了武的巔峰,成為了天下無敵,你為什麼還要染指神墓的寶藏?那些寶藏對你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意義。財富?權利?長生?這些你都擁有了,你還想要什麼?」谷野牧村冰冷的問道。
有你我練不成鬼隱霧刀流靈魂出竅的技能;沒有你我也得不到魔刀;沒有你我也無法控制那魔刀無法完**刀合一,也無法達到不死之身。是你讓我踏上了我不曾想過的巔峰。可是你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不過是為你自己制造一個殺人工具。你想制造一個完美的殺人工具,可是我還不是很完美,因為你心目中的完美殺人工具是不需要思想不需要靈魂只會听從你的吩咐安排的工具,我還有思想我還有靈魂,因此對你來說我並不完美。所以你想要讓我變得完美。谷野牧村,你當我對那些法術和黑魔法一點也不了解嗎?雖然他們讓我變得強大,可是你卻通過這些法術在控制我的意志。還有這魔刀,它也在吸食著我的靈魂。這一切你都是知道的,也是你故意的。對不對?」三才壽夫平靜的問道,但這份出奇的平靜卻讓蕭毅等人感覺一股深寒之意。
谷野牧村靜靜的听完三才壽夫的話,那目光變得深沉起來,目光流動,從三才壽夫的臉上轉到了那還活著的日本風水師身上,而後又轉回到三才壽夫這里。
「我明白了,介川,原來這一切是你在搗鬼。我真小看你了。看來想要得到神墓寶藏的人是你吧?」谷野牧村沉聲問道。
那個一直沉默不語的日本風水師聞言淡淡一笑,輕聲說道︰「古野先生,試問那樣的寶藏何人不動心呢?」
「可是這神墓之中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們,你們又是如何知曉的?既然三才壽夫如此說想來你也不是知道一天兩天了。說吧,你們到底是如何知曉的?」谷野牧村靜靜的問道。
「古野先生,您自認為您將這秘密隱藏的很深。可是關于這神墓的很多秘密卻記錄在天書之中,我通過天書自然知曉了。」日本風水師淡淡的回答道。
「不可能,你在胡說八道。我給你看的天書都是我精心挑選過的,那其中根本不會有神墓的秘密的。你的背景歷史我也調查的很清楚,就憑你原來所學你根本看不懂天書的。你到底是如何知曉的?」谷野牧村冷冷的反駁道。
「介川不要和他廢話了,既然趙紅塵在我們手中,而玉佩在劉文淵手中,我們還不如殺掉他算了。他這個人太陰險了,多留他一分鐘我們就會多一分鐘的危險。」三才壽夫突然插嘴說道。
谷野牧村目光在日本風水師和三才壽夫兩人身上來回轉了轉,平靜的說道︰「殺了我很容易,可是你們認為有了玉佩和趙紅塵就能夠進入真正的神墓之中?你們做夢吧。神墓不是你們想象的那般簡單。如果不信,那你們殺了我好了,有你們這麼多人相陪我也不會寂寞。」
「介川,他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三才壽夫對谷野牧村的話很不確定。
「也許是真的吧。那好啊,古野先生,那就請打開大門,我們一起進去如何?」那個叫介川的日本風水師也拿捏不準。
谷野牧村听到這話冷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為何會知曉神墓了。」谷野牧村似乎現了什麼線索。
野先生,你知道了什麼?」谷野牧村的話反倒引起了介川的好奇。
「是秦博士告訴你的,你也是秦博士派到我身邊的一個臥底。對不對?」
野先生,你是如何知道的?」介川的回答等于承認。
秦博士此時四肢斷折流著鮮血臉色煞白的靜靜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