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起風了,吹的木窗子上的玻璃「咯咯」直響。或許此時會有一只夜行的貓會從這里經過,它會**房間里正生的一切嗎?如果會,它應該會詛咒,因為天性與本能的和諧交融之美麗足以讓任何動物妒火中生。
齊欣漸漸的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抑,在她身上,郭宇已經不是一個大男人,而是數也數不清的小螞蟻。它們實在太猖狂了,幾乎膽大妄為,無孔不入。就在**被肆意舌忝動的瞬即,她全身抽搐了一下,似乎欲在慌亂中將身體連根拔起。可郭宇卻沒讓她得呈,一陣雙人盤繞的相互扭動之後,她又安靜的趴在了床上。她的背著,即使在昏暗的房間里,也有如是一塊閃著晶瑩光亮的玉璞,而對稱的肩夾骨微微聳起,讓這塊玉似乎在經過精雕細琢之後,顯得更加的完美無暇。如果說女人的前胸容易讓男人欲火焚身,那麼,女人的後背則時常會令人在迷幻中不知所措。
郭宇好像成了一個蠟人,只要燃起火來,全身就可以熔化。齊欣則成了一個縴塵不染的雪人,她需要的是一汪清水覆身而過。在逐漸淡去聲響的呼吸聲中,齊欣感覺到周身放松了許多,可這樣的放松卻讓剛才的壓抑變成了一種快感的體驗。她不願意讓郭宇繼續對著自己的後背愣,她心中深藏著的**種子已經萌動。在這個時候,幾乎不需要任何言語或暗示,郭宇也感覺到了,他的耳邊好像響起了春筍破土而出的聲音,于是又緩緩的俯下了身體。
親吻與撫模已經難以讓這對青年男女得到滿足,過了許久,齊欣突然用手撐開了郭宇而坐了起來。她把手伸出來,放在郭宇的下面,然後又緊接著像觸電一樣羞澀的縮回。當女人第一次一絲不掛的面對男人時,內心的恐懼是不可避免的。郭宇知道這一點,其實他自己的內心也存在著一種莫名的恐懼。然而,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卻將他們再次緊緊的靠近,讓他們帶著彼此的恐懼來填補天性的欲壑。很快,她學會了嬌喘,她想把郭宇推開,卻又不停的拉回,她在嘴角不住的輕吟著痛,她幾乎快把牙都咬崩了,可在這個時候,她感到郭宇已經徹徹底底的融入到了自己的心中。
郭宇並沒有歇斯底里的進行蹂躪,他總是小心翼翼的,因此每一次前行都有如蜻蜓點水一般,生怕一不留意就會弄疼了懷里的姑娘,生怕自己的粗魯會傷害美麗的齊欣。然而,這樣終歸會是意猶未盡的,本能早已讓他血液沸騰,如果恣意妄為的泄,那肯定會有種淋灕盡致的快感。他的內心的確想這麼做,的確想奔騰豪放的傾瀉雄性的壯麗,可是這時的齊欣卻哭了,淚水橫溢于秀麗的臉龐。當郭宇的嘴中攪著咸咸滋味的時候,他終于將一切停止了下來。
窗外的風好像停了,天地之間一片靜謐,惟有心跳的聲音在漸行漸遠,慢慢的在黑暗中隱沒而去。齊欣就懶洋洋的躺在郭宇的身上,她喜歡將郭宇的手臂當作自己穩當的枕頭。短短的幾十分鐘,在有了性的經歷之後,她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她不再羞澀,用手輕撫著郭宇那「不爭氣」的東西,反而看上去好像有了些埋怨。
第一次都讓他們感到留有缺憾,但他們誰也不會在意這一點。因為他們知道,生活才剛剛開始,他們也剛剛才走到一起。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彼此許下了諾言,從明天開始,一定要重新來過,讓**的快樂充盈著全身,而且一定要精疲力盡的相擁而眠,每個晚上都做著相同的美夢。直到人生老邁的時候,無奈的將年輕時的魚水之歡當成美麗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