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上的人。找個黑不隆冬的地方,拳打腳踢一番,不信他不嚇的哭爹喊娘。」
「你以為他會怕像你這樣沒有單位,沒有背景的社會上的人,就算是和國外一樣的黑社會恐嚇他,他也不會怕。」
「大哥,你別長人家志氣,滅自己威風嘛!」
阿勇有些不服氣。
「我不是長別人志氣,滅自家威風。你們要知道,他可是吃國家飯的,而且又是法官。雖然不至于有一種一手遮天的實權,但你們要知道,他在政法系統,人脈關系肯定非同尋常。如果你們公然與他作對,眼前虧他或許可以一時咽下去,但難說什麼時候他會動用自己的勢力,以公報私仇的方式進行報復。再說了,就算你們來暗的,揍得他躺在醫院里三個月,實際上也不能打到他的痛處。如果他僅僅以為是自己倒霉,那麼沒過多久,他便會好了傷疤忘了痛,依然和以前這般飛揚跋扈,為所欲為。」
「那他的痛處是什麼呢?」
郭宇很快明白了張凱的意思,因此急于想知道這個對他來說是至關重要的問題。
「他的確有一根軟肋。可以說,這樣的軟肋是政法系統的人以及公職人員所共有的。而且,如果這根軟肋與人性的弱點結合在一起的話,那麼無論怎樣的人,都會一擊即潰。」
看樣子,張凱對他所想到的方法信心十足。
「張豐駿狂妄自大,說水平,其實根本就是白痴一個,但他憑著關系好,還在做著往上爬的黃粱美夢。听說,最近這段時間,法院里有個副院長剛剛調走,空出來的位置個個垂涎欲滴,競爭十分激烈,而張豐駿又是其中的熱門人選之一。」
「大哥,你說的軟肋就是想方設法斷送他的政治前程嗎?」
張凱點點頭。
「可是,大哥,憑我們這些連門框也模不到的人,怎麼能夠找些關系斷他前程呢?呵呵,大哥,你說的可是官場上的事,我們恐怕真的無能為力。」
阿勇邊說邊搖著頭。而張凱見其弟有些失望,便微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阿勇,我們是不能通過政治途徑解決他,當然,也無法通過檢舉等方式,但這並不等于我們就做不到呀?我剛才說了,要和人性的弱點結合起來。」
「什麼人性的弱點。」
郭宇翹以待,因為他已經意識到了一種他未曾知嘵的秘密即將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