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寨溝(我的灌水巨著) 《》 059

作者 ︰ 方貳

梅嶺水庫離城區不遠,听說死過很多人。不過話要說回來,正因為這里死過很多人,才足以證明此地為大家所鐘愛。的確,山嶴之間,碧波蕩漾,山風拂來,掀起一排排驚濤,「嘩嘩嘩」的拍打著岸岩。在清水的旁邊,就連不會游泳的人都有蹲子,掬一手的水抹在臉上的沖動,更何況是這群好動貪玩的學生。自行車倒在大壩的斜坡上,他們邊歡呼著往上沖,邊月兌著身上的衣服,然後在奔跑中揮舞,一到水邊,就「撲通撲通」往水里跳。水庫中間有座小島,其實是一塊露出水面的巨石,他們游累了,就趴在這大石頭上休息。很快,**辣的太陽曬褪了背上的皮,一開始有點痛,但不用多少時間,全身就有如換上了一身光滑黝黑的夏日衣裝。

記得有一天,他們幾個玩的忘了時間,在午後的濃雲密布天空,一場雷雨即將到來的時候,才現再不回去就要遲到了。于是,他們騎上自行車,拼著小命往學校疾馳。可沒想到,在剛要沖進校門時,政教處的嚴主任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嚴主任大吼一聲,把他們幾個全攔在了外面。憑嚴主任多年觀察學生的經驗,一眼就看出了這群濕頭還像雞毛一樣凌亂的學生肯定剛剛從水里出來。在斥責幾句之後,嚴令他們跟在後面,準備去辦公室繼續教訓。大家都垂頭喪氣的沉默著,可正在走的時候,陳小川突然對著嚴主任輕輕的說了一句。

「嚴主任!陶仁沒和我們一起游泳,他是我們在路上踫到的。」

嚴主任回頭厲聲就是一通猛批︰「你們別想相互包庇。我看不好好教訓一下你們這個組織嚴密的小集團,我們學校就不得安寧。」

聲音很重,陶仁嚇的不敢說話,可老郭,小冒他們居然沒有被嚇倒,反而大聲幫著小川說起了話。

「嚴主任,真的,他沒和我們一起游泳,我們在路上踫到了他,他是冤枉的。」

看到這種情形,嚴主任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他的口氣很快軟了下來,在掃視過他們四人之後,對著陶仁點點頭︰「你先回教室吧!」

陶仁一步一回頭的走著,這樣的離開,似乎帶著沉沉的愧疚。在一堂課後,陶仁飛快的跑回到政教室的外面,遠遠的看到陳小川、老郭、小冒他們三人並排筆直站著,紋絲不動的面對著牆壁。陶仁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或者怎麼辦,嚴主任也坐在里面,邊抽著煙,邊看著報紙。放學了,陶仁就一直坐在校門外的路邊等,直到天黑之後。幸虧那天是星期六,如果是平時有夜自習,以嚴主任的手段,非罰他們站到夜自習放學為止不可。

「想什麼呢?喝傻了呀?你,呵呵!」

陳小川結好賬回來了,他拍拍陶仁的肩。

「把他們叫醒,我們走吧!」

陶仁一下站了起來,自言自語的咕噥,「是呀,樸實無華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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