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不能找到那個報案的女子？」張局听了簡單的後沒有急著作出決定而是問了一個與本案似乎毫不相關的問題。
「很難。而且那個女子似乎也是一個高手。」話的警察本來還想說能捏碎公用電話的人肯定身懷內功可是他卻沒什麼證據。
「報案人與911那人會不會有什麼江湖恩怨？」另一個警察提醒道。
「嗯有可能。」
「即使有江湖恩怨我們也不能不管。何況那人絕對是個危險分子。」小小的臨時會議室里響起了七嘴八舌的聲音。
「馬上叫技術科的人查查這個‘陳川’的來歷。」張局覺得還是要先搞清楚對方的來路才行。
技術科只用了兩分鐘就查到了結果那可是部里秘密通緝的老牌殺手。「逮著一條大魚了！」有人興奮地說道。
「這個人的消息絕對不能透露出去！」張局狠狠地盯了那個說「逮著大魚」的警察一眼拿出電話走到另一個房間撥打電話去了。對于這類罪犯絕對不能讓普通民眾知道否則會讓警方十分被動。遇到這類情況打電話請示既是上級的要求也是內部不成文的規定。我們的警方並不提倡那種所謂的「孤膽英雄」。
……
星孤雲很不爽。他本來想通過自己的導演讓宋佳佳好好地看一場戲但結果卻被警方弄得個不倫不類甚至是十分被動。本來也想告訴宋佳佳剛才進去的人哪些是警察哪些是客人。可茶樓里來的那個警察就坐在他們的隔壁桌不但雙眼緊盯著窗外地賓館前面而且眼楮和耳朵對茶樓里的人和動向也特別關注。
看來得自己親自出手解決才行了！讓警察不明不白地丟掉兩條人命星孤雲還是不願意的。兩個警察不意味著就是兩戶人家的希望嗎？如果兩個警察真的在自己的「注視」下喪了命那也說明自己的無能啊。
「小佳你坐會兒哈。我去上個洗手間千萬別亂跑啊！」星孤雲對宋佳佳說完不待她反映過來就站了起來眼楮還深深地看了那個警察一眼便抬腿向洗手間走去。
「咦這人怎麼這麼面熟？」那警察也看了星孤雲一眼只是茶樓晦暗的燈光讓人地面貌有些變形他一時也未想起到底在哪兒見過這個人。
到了洗手間。星孤雲一看里面無人身子從窗子上一縱而出很輕松地向樓頂升去然後到了夜燈照射不到的高空。才向賓館的頂樓飄去。其實星孤雲也動過向宋佳佳展示自己這些能力的想法但他最終否定了。因為他覺得自己的秘密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別是對于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難保不準宋佳佳不會對別人說。譬如一個從未見過錢的窮光蛋某一天買彩票突然中了五百萬雖然他可能掩得住一時之秘但難保他不會向他的父母或妻兒訴說因為一份喜悅讓兩個人分享就變成了兩份喜悅嘛。
到了賓館頂樓。星孤雲停也未停就向911房間飄去。
「夜鷹」手拿著槍警惕地坐在床沿兩個警察雖然還處于昏迷之中但也被他捆上了雙手。雖然他不怕但關鍵時候這兩個家伙如果搗亂地話。也會給他帶來麻煩的。就在他眨眼的一瞬突然感覺到窗子外飄進一個人影來「夜鷹」看也不看本能地抬起手臂一槍就甩了過來。
「別動！」來人很冷的一聲讓「夜鷹」突然打了個寒顫他現自己突然全身像僵硬了一般一點兒也動彈不得而同時也現了那進來之人就是他一直想除之而後快地星孤雲。當然。他同時也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被警察盯上。
星孤雲不緊不慢地向前跨了兩步伸手輕輕地摘去了「夜鷹」的手槍。然後手掌上冒出一團火焰開始燒烤那支「沙漠之鷹」僅僅十秒鐘那把「沙漠之鷹」連同消聲器就化成了一灘鐵水星孤雲兩手在空中一團那灘鐵水又化成了一個鐵餅。意外的是槍內的幾子彈竟然沒有爆響！「這家伙是人還是鬼？」哪怕「夜鷹」見多識廣也沒見過如此恐怖的事情。自己還想去殺他看來自己在他手上是一招也走不過。
「說吧為什麼要向我開槍？」星孤雲覺得示威得著不多了是該問問情況了。
「你殺了我的朋友。」作殺手要有殺手的覺悟對這些問題「夜鷹」可不像警察那樣死硬。
「你的朋友誰？」星孤雲覺得自己殺的人已經不止一個不知是誰有朋友找自己報仇。
「他到西天集團失手我們打听到是你做地。」
「你們是誰？」
「呵呵我們是你惹不起的。」一說到組織「夜鷹」有了自信。
「呵呵什麼人那麼厲害你說說看如果我真的惹不起我保證把你從這兒救出去。」星孤雲拋出了一個誘餌。
「我們是‘紅蝙蝠’。」「夜鷹」驕傲地說道。
「紅蝙蝠？不好意思我沒听說過。」星孤雲實話實說「不過估計你們的組織也是很強大的。」星孤雲又補充了一句這一句讓「夜鷹」的臉上突現喜色。
可惜只是一瞬包括「夜鷹」地神智在內也被星孤雲控制住了。…手機小說站;「紅蝙蝠是誰在負責呢？組織有多少人？你們的總部在哪里？」星孤雲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
但是被「忠心魄」控制了的「夜鷹」只得老老實實地把他所知道的東西如實地交待出來而且還讓「夜鷹」規規矩矩地寫在了紙上。
臨走之前星孤雲不但抹除了「夜鷹」的記憶。還讓這個縱橫江湖所向無敵的高手變成了一個憨態可掬地好人。
前後不到十分鐘星孤雲悄然地回到了茶樓的座位上。宋佳佳似乎還饒有興趣地觀看著賓館的大門。
……
張局至少等了十分鐘才得到上級的命令︰「同意對方地條件。這事與舞陽警方無關。」當然上級也同時下達了相關的命令︰譬如搞清楚陳川是怎麼到的
他的目地是什麼走的時候坐的車牌號等。
「扯蛋！」張局心里罵了一句但上面的命令也不得不執行。有什麼辦法呢？對方手上所犯下的人命。比自己全局的人還多包括國家x部在內追捕了十多年都沒有抓住除非自己有膽量犧牲那兩位手下可是就是犧牲掉兩位手下也未必能抓住那個家伙。不管怎麼說這個「黑鍋」他是背定了。因為。上級的命令他根本不能給手下的那些家伙說。
「小劉給那個家伙打電話同意他地要求！告訴他如果我們兩位同事有意外。那他也不用離開舞陽了！」命令的最後張局有些咬牙切齒了。
劉隊立即拿起手機給另一位警察被打昏的警察打電話「嘟——嘟——嘟——」好一陣後劉隊才喃喃說出了一句︰「張局沒人接電話。」
「什麼？用座機打賓館房間電話。」張局已經知道最初的電話就是通過賓館內線接通地。
「嘟——嘟——哮——」
「張局無人接听！」
「快馬上到911！」張局似乎也感覺到了情形的怪異。立即向樓上爬去。他們的臨時指揮所就設在賓館八樓的一個套間里。
在九樓樓梯口監視的兩名警察看到局長帶隊沖了上來立即匯報道︰「局長情況一切正常！」
「正常個狗屁快到911！」張局已經意識到房間里很可能出了事情。很有可能那兩個楞頭青不知深淺反抗而遭到了毒手。
—
「澎！」911房的房門被劉隊一肩給撞開了。但是接著看見的一幕卻讓他們大惑不解。
「啊啊啊……」房間內一個中年男人正盯著電視隨著電視節目而胡言亂語著听到門被撞開轉過頭來面露笑容向警察喊道︰「好好看啊快來看啊——」
劉隊一個跨步沖了上去立即將那人撲倒在地。槍口指著對方的太陽穴。
「小鄭小黎快醒醒——」另外的警察扶起兩個昏迷地同事還有人已經沖到窗前並向樓下做了個已經控制局面的手勢。
「哎呀你弄痛了我——」「夜鷹」像個兒童一樣掙扎道。劉隊在同事的幫助下很快就給「夜鷹」戴好了手銬。
「放開我放開我——」「夜鷹」不停地吼叫著。
很快警察找到了證據一個大旅行包里一把已經拆散的狙擊步槍兩個彈夾兩顆手雷一把匕以及其他一些作案工具。可是劉隊看見的那把無聲手槍卻不見蹤影。
「張局我覺得情況有異。」劉隊看著被他制服的殺手心中很是迷惑。…電腦小說站;「什麼情況？」
「這人好像智力不對像個傻子似地。」劉隊指了指「夜鷹」。
誰說不是呢。進屋的十多個警察都看見那殺手的不對了。只見他臉色平和甚至有些純真雖然被制住了可一點兒也不擔心雙眼還是盯著電話畫面嘴巴還「啊啊啊」地輕聲叫個不停顯然要不是兩個警察還夾著他的話也許會手舞足蹈的。
張局好像也明白了點兒看了看兩個警察︰「你們兩個放開他！」
兩個警察聞聲放開了「夜鷹」。
「夜鷹」一見身體能動了真的開始像兒童樣手舞足蹈起來同時還大聲地叫了起來。只是雙手戴著手銬上肢的動作明顯地受到了限制。
「小劉剛才向你們開槍的是這個人嗎？」
「是的。劉局我保證！」劉隊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凶悍的殺手會變得這麼溫順、可愛起來。
「張局劉隊你們看——」突然一個警察在茶幾下面撿起來一個東西。
「這是什麼啊？」雖然未出聲但屋子內地每雙眼楮出賣了他們。
「張局劉隊這是一塊鐵餅很重的。」那警察見大家都不說話只得自己來說明這個東西了。那警察只所以拿起來給領導看是因為他心里覺得一個賓館的房間里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出現這麼個看不出任何特點任何用途的鐵餅的這鐵餅肯定是一個重要的線索或物證。
「物證都帶好收隊！」張局覺得這個殺手的情形有些怪異先押回局里再說。省里面的來人說不定就要到了。
但劉隊留下了兩個隊員守在911的房內而且授命他們︰「遇到有人強行闖入你們可以開槍！」
有些事情本來是很可能向另一個方向展的。譬如茶樓里蹲守的那名警察他如果認真一點或多想一想肯定會現他對面的那個男人是誰從而也許可以較快地揭穿這個案件的謎底。只是當星孤雲回來的時候那個警察卻在耍著他的手機直到他接到收隊的信號。但這時星孤雲也早就收隊了。他覺得事情已經結束正好也快接近兩個小時那個出租車應該還在停車場等著他們呢。
回到警局張局馬上組織人對抓獲的「殺手」進行突審自然審訊的結果讓他們很不滿意因為那人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稍為復雜的問話都听不懂。
「小劉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在辦公室里一籌莫展的張局征求著得力手下的意見。
「張局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詭異不太好說。」劉隊小心地說道。
「什麼不好說你說。」
「我相信我和老蔡在911門口遇到的人肯定是這個人而且是一個身手非常高頭腦非常精明的殺手！但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我猜想不外乎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這個家伙本來有病這個時候突然病就變成了目前的傻樣；另一個情問就是這個家伙現在是裝傻把我們都騙了。」
「說不定還有第三種情況。」張局半帶猜想半帶引導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