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一切都正常,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雲浩說著,若惜恢復正常比想象中來的快,很好,這次在華磊應該沒那麼擔心了。
「雲浩,可以給我看看,我腦部取出來的繡花針嗎?」若惜的話,十足把華磊和雲浩都嚇著了,怎麼想到這個。
「你們都不要驚訝,我只想看看,陪伴我多年的繡花針。」若惜安慰著二個大男人說著,自己很想知道,它們經過時間的洗禮,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去拿,你等會。」雲浩說著,對于若惜這個要求,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麼辦,若惜看見了會是什麼反應。
「若惜,為什麼一定要看呢?你不是也說要重新開始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華磊心疼地說著。
若惜不說話,只是坐在那期待著雲浩的到來。「若惜你心里做好準備了嗎?」
「給我看吧,真的不用那麼擔心我。」若惜說著。
「一共十一個繡花針。」雲浩拿著一個瓶子說著。
「為什麼她要下如此重手呢?就因為我是父親的女兒嗎?我不能得到任何的關愛嗎?或許只有這樣,她才能解氣吧。」若惜感慨地說著,有些針上還是血肉模糊,若惜看不下去,依偎在華磊的懷里。
「雲浩,拿出去吧。」華磊抱著懷里的若惜說著。
「哥哥,應該看到我的信了吧,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夢醒了,天亮了,什麼都該明白了。」若惜靠在華磊的肩膀說著。
「若惜,過去的事情,別想了好嗎?」華磊心疼地說著。
「外面的太陽很好,帶我去曬曬太陽好嗎?」若惜看著外面的風景說著。
華磊推著若惜到下面的花園,「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是不是描述的這樣的情景呢?華磊,那邊的是不是雲浩啊?」若惜指著花園的另外一角說著。
「好像是啊,這個小子,走到哪里,都是蝴蝶為伴,看他玩得不亦樂。」華磊諷刺著自己的好友說著。
「雲浩,什麼都好,就是把愛情喜歡當作游戲,女伴猶如衣服,天天在換,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他需要什麼樣的女人。」華磊說著。
「有天,肯定有個女人可以牽絆著他的腳步的,或許,雲浩這樣是逃避的表現。」若惜看著遠處的雲浩說著,雲浩沒有真正的開心,好像在逃避著什麼,給人假象。
「那個女的,肯定很倒霉,招惹上這麼一個活寶。」華磊嘲笑地說著。
「是嗎?或許是二廂情願呢?」若惜調皮地說著。
「是啊,看我,不是招惹到一個大麻煩,還那麼屁顛屁顛的,只要她理我下,我就開心地做任何事情,都願意。」華磊調侃地說著。
「難道,你不願意嗎?我不強求你的,原來我在你的眼中是個大麻煩。」若惜眼淚汪汪地說著,想看看華磊接下來是什麼反應。
「若惜,別哭啊,不是麻煩不是麻煩,是我說錯了,我是麻煩,不要哭啊,那樣對身體不好。」華磊激動地說著。
「真的嗎?」若惜忍住笑說著,肚子好疼啊,這個華磊好好玩。
「是真的,我保證。別哭。」華磊根本不知道若惜打什麼主義,只要若惜不哭就好了。
「哈哈哈哈,華磊,你好可愛。」若惜終于屏不住地說著。
「什麼,你敢戲弄我,看我怎麼出處罰你。」華磊驚訝地看著若惜的反應,然後想嚇唬若惜,讓她知道戲弄自己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