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醒醒,在這里睡著會著涼的,小糊涂蛋。」華磊拍著若惜的臉說著,這個丫頭睡顏不再是那麼眉頭緊皺著了。
「恩恩,討厭不要模我的耳朵,癢癢的。」若惜不自覺地說著,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是那麼地可愛。
「哈哈,起來了,乖,進房間睡覺。」華磊笑嘻嘻地說著。
若惜不情願地起來,然後坐在那不動,「假如我是那片雲,會是什麼樣的呢?」
「怎麼了?」華磊疑惑地問著。
「剛才我听歌睡著了,好好听,然後幻想著自己是什麼樣子的。」若惜說著。
「什麼歌呢,讓你感觸那麼深?」華磊疑惑地說著。
「張懸的《南國的孩子》,歌詞簡單可是很有感覺,淡淡地融入我的心,幻想著自己在雲上飄著,很舒服。華磊,我唱歌你听,好嗎?」若惜俏皮地說著。
「恩恩,我听著。」華磊說著。
「風揚起了你的黑你不經心地甩過鬢頰
笑可以天然地飄灑心是一地草野,唯一的家鄉
是我從不能朝仰的遠方
夜晚你含泥土的氣息
純然原始的粗獷
冷地熱著的眼神消長;你握有誓言般的夢想
即不能停止流浪流浪
回聲中,有人呼喊
有人悼念
有人不言不語地明白
你是南國來的孩子有著不能縛的性子
身上披覆了寓言而渾然不知
奔跑著忘我的快樂悲傷都放肆
陽光也不願阻止
你是南國來的孩子人要愛人要恨的樣子
血里流竄著遠在古老的故事
手心刻劃上帝的仁慈……」若惜陶醉地唱著,依偎在華磊的懷中,享受著和華磊在一起的每一刻。
「對了,若惜,母後讓你去挑禮服,和你在一起,忘記了該做什麼事情。禮服,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呢?古典的還是現代的呢?好期待你為我穿上愛的禮服,我們是不是男才女貌呢?」華磊幸福地說著。
「走了拉,豬頭。」若惜無奈地說著,這樣的華磊好好玩。
「什麼,你叫我什麼?叫我豬頭,若惜你完蛋了。」華磊驚訝若惜竟然這麼說自己,看我怎麼收拾她。
「哈哈哈,你抓不到我,抓不到,哈哈……」若惜奔跑著說著。
「你等著,別讓我抓到,否則後果自己想象。」華磊威脅地說著。
「那等你抓到我再說了啊。」若惜一點都不怕華磊,在自己的眼里,華磊就是個紙老虎,只會裝裝樣子,他才舍不得對自己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