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福 正文 二十四,阿美 二十五,狙擊 二十六,調動

作者 ︰ 星羽1

二十四阿美,二十五狙擊,二十六調動阿美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參與過國內類似行動。

而且不久後我們分隊就又被調到雲南擔任阻止境外毒品對內滲透切斷毒品內流渠道的任務。

與毒販打交道危險程度絲毫不亞于戰爭因為這些毒販都有武器一旦對上往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雙方傷亡都不小。

但是相對于我們這些精銳的特種兵來說對方那點本事就不夠看了再加上為了避免毒販對公安人員的家屬進行報復所以展到後來當地就越來越依賴特種兵了。

我們主要的任務也就是在毒販必經的路上設埋伏等待毒販進入伏擊圈。

不過因為當地既有專業毒販又有邊民小規模的走私毒品也是抓不勝抓一般來說小規模的販毒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真的要把所有販毒的邊民抓起來也沒有地方關。

記得有一次我們在路上攔住了一位身著筒裙的泰族姑娘。

那女孩子很痛快的交出了一小包毒粉說阿兵哥我也是去那邊走親戚的就帶了這麼東西是自己用的你們放我走吧。

因為隊伍中沒有女的所以也不方便對女孩進行搜身既然這樣就讓她過去吧。

那女孩顯得很高興在我肩頭拍了一下道︰「阿兵哥。有空上我家去喝茶」說著就往前走去。

這時我看著女孩地背影總覺得她走路的姿勢有點不對而幾位戰友此時還沉醉在女孩婀娜的身姿中。

于是叫了一聲︰「你等等!」

那女孩身體一震好像沒有听見一般就快步往前跑。

我一看不對拉了一下槍栓道︰「你站住!」

女孩往後看了一眼。撒開腿飛跑起來。

遇到這種情況自然沒辦法了我與戰友對望了一眼︰「追!」

我二話沒說就飛跑上去那女孩跑路的姿勢別扭自然跑不過我。很快就被我追上這時隊友們從隱蔽處推出摩托車也追了上來這下我們可不放過她了用槍指著她要她上摩托跟我們走一趟。

正在這時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那泰族女孩看到自己跑不了了知道一旦被抓就會面臨法律嚴懲。忽然一下子就開始月兌起了衣服。

我們特種兵整天呆在深山老林又都是小伙子。很少見這個我以前倒是見過越南娘們。可是我的手下沒有大家就愣愣地看著這女孩月兌完了上衣與筒裙然後從中掏出一包又一包白粉將我們都看呆了!

女孩的身段真是不錯兩個**就像一對小兔隨著她彎腰的動作一蕩一蕩地只是肌膚與當地人一樣不是很白。有點褐色跟綢緞一般。

我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兒。看著這女孩從身體深處一共取出了十六包白粉!

事後才知道這女孩一共攜帶了三百多克白粉!按照國家法律至少也要判個死緩!

但是當時我們三個人竟然傻傻地就看著這女孩子扔下了毒品而且還在我們面前跳了幾跳說阿兵哥看清了這下真的沒有了!

然後從容穿上筒裙與上衣在我們每個人臉上都印了一吻道︰「阿兵哥你們好可愛下次有空去我家玩。」

說罷揚長而去!——

我們這時都有點暈了也沒有想到抓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才反映過來。

現在這些毒品怎麼辦?

說毒品繳獲了人跑了這個很容易露餡可是要不上交人這麼多毒品還真不好辦。

最後我將十五包毒品全部倒入溪水之中只拿一包回去交差。

因為普通邊民販毒的也不少一般不抓只沒收毒品口頭警告教育了事所以這事也就過去了我與我的戰友們都再也沒有提起過就像這事從來沒有生過一樣。

後來我們在設卡時經常踫到這個女孩子知道她叫阿美她與我們混熟了也經常與我們開玩笑說想找個當兵的說這話時她地眼楮就看著我讓我的戰友們很知趣地退避三舍。

這樣時間長了大家也就默認為阿美真的是我的女朋友誰知我們倆連手都沒有拉過。

但是雖然這樣但是我好像每次兩天不見阿美就感覺兩樣。

當然部隊是有規定的我們特種兵不允許與當地女孩戀愛不過隊里的戰友都心照不宣誰也沒有打過小報告。

後來有一次我接到了上級命令定點清除中緬邊境的一個毒販。

因為堵毒品流入渠道的行動雖然有效但是並不能根本解決問題所以只有除掉這些大毒梟才有比較好的效果。

據我們了解的情況這名毒販很狡猾基本上不回家這次是線人報告說他這天會回去看老婆。

我們很順利出了境那是中緬邊境上地一個小村子在邊境上有很多這樣的小村子邊民地來往並不受國境限制甚至有的村子就跨騎在國境線上。

南國地太陽很好果子都熟了猴子在樹上蕩來蕩去山雞叫著呼喚配偶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可是我們卻要在這掀起腥風血雨。

我是主攻手單獨行動另外有兩位兄弟部隊的人擔任掩護。

我很順利地到達預定地點那個小村的村口並且選定了有利地形正對村口的一塊大岩石這里距離村口只有一百多米視野開闊。

二十五狙擊

我架起了狙擊步槍精心挑選了三子彈壓在彈夾最上面然後就是等待了。

這時是下午兩點五十分按照線人

他應該在三點過十分來到這里基本上他的命運已。

但是就在此時又生了一件令我想象不到的事情這時忽然從村里走出一位穿筒裙的姑娘!

遠遠看去這女孩的婀娜的身影十分眼熟我不禁大吃一驚!

我的呼吸心跳一切好像都停止了!

仔細看去隨著那女孩的漸行漸進我擔心的事情果然成了事實這女孩就是阿美!

阿美她怎麼會在這里?為什麼又偏偏在我執行任務的時候來到村口?

我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不詳的預感難道阿美真的是毒梟的女兒?

根據《墨菲法則》凡是你最害怕的事情它就一定會生果然這時最讓我擔心的事情終于生了!

只見遠遠的路上走來幾個人影用望遠鏡看去為的是一位看上去很和善的中年人正是我們這次的目標!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再次掏出他的照片對比了一下沒錯就是他!

我倒寧願不是他!

他的身後跟著兩名保鏣說是保鏣還不如說是孩子衣衫襤褸光著腳皮包骨頭不過卻很機靈的警戒著四周。

這個與情報不符合沒有說過目標有保鏣啊?

我與另兩位戰友聯系了。他們也一時下不了決斷。

就在這時阿美已經跑了上去那和善中年人很高興地一把把他抱起!

看來他肯定是阿美父親!

而阿美雖然我們沒有挑破那層紙但是我們之間肯定是有那層意思的!

怎麼辦?

88狙擊步槍被我捏得出了汗。難道我真的要當著我中意的女孩開槍殺死她的父親!

我猶豫了!

這時我的戰友已經與上級聯系完畢命令是獵殺計劃不變我只管清除。然後就撤退其余工作由兩名一起來的戰友完成。

我舉起了槍可是卻覺自己的手在不斷顫抖!

要知道我們特種兵都是在訓練營中練過地每天必須在槍下掛兩塊磚頭練習瞄準射擊所以我們只要一舉起槍就會在零點幾秒鐘內準確的鎖住目標絕不會漂移!

可是。現在不但是手在顫抖我的心跳也加了。呼吸急促甚至毛孔中滲出了汗水!

特種兵狙擊時心如止水。絕對不會這樣的!——

這時阿美已經親親熱熱挽著父親向村里走去兩名保鏣跟在他們後面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保鏣的各自差不多低阿美父親一頭不會影響我的射擊不過高挑地阿美與他父親差不多高兩個腦袋晃來晃去。靠得很近要在平時。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但是這次我下不了手!

這時戰友們已經在催促我趕緊動手因為目標馬上就要回到村里了!

我腦海中劇烈斗爭了很久最後終于放下了武器長出一口氣對埋伏在後方的戰友道︰「目標身邊有人質執行第二方案!」

不管怎麼樣我是組長而且這次任務以我為主其余兩個人只是來配合我的全權負責的是我所以盡管他們心里可能有想法但是也沒有異議。

我們後退在沒有任何人覺察的情況下退入叢林然後在目標回去的路上守候。

不過我沒有佔領原來預定的有利地形而是又往山上後退了一百多米大概離下面的道路有兩百來米的樣子。

這里有個拐角正好對著路。

雖然居高臨下但是茂密地熱帶叢林里這已經是狙擊的極限了。

兩位戰友不理解我為什麼這樣做以我地技術在預先埋伏的情況下解決三個毫無防備地敵人應該根本不成問題甚至不用他們幫手。

可是他們不知道我的計劃我不想射殺那兩個還是孩子的女圭女圭兵雖然他們未必也是無辜的說不定他們手上也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再說他們現在是為毒梟賣命而毒品正危害著我的同胞。

但是我殺了毒梟就已經夠了不想再多傷人命。

那兩位戰友畢竟沒法命令我只得服從。

我們就在這兒等在空閑的時候我還把上面的幾顆子彈拿出來又仔細檢查了一遍。

下午四點多在南國地叢山中太陽開始西下殘陽似血層林盡染目標與兩名保鏣披著一身金光走來了。

夕陽中景色如畫。

我舉起槍在心里一再告誡自己這不是阿美父親而是一個罪惡累累殺人如麻的大毒梟!

我是祖國地兒子祖國的利益高于一切。

我的手不再顫抖當目標離我們只有兩百五十米的時候我冷靜地舉起槍瞄準。

為了防止瞄準鏡反光我在槍口插了一根樹枝很多綠葉而我就從綠葉的縫隙中冷靜地看著對方。

對方的腦袋隨著走路時身體的起伏不停的在我瞄準鏡中晃動但是一直沒有跑出去。

我耐心的等著等著直到目標距離我們只剩二百二十多米我才摒住呼吸對準中心擊。

二十六調動

槍響了我可以清楚看到對方眉心處有一個小孔正在往外冒紅白相間的液體而那兩個保鏣先是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然後將槍一扔一聲吶喊拼命地跑掉了。

我一直沒有放下槍只要這兩個保鏣試圖反擊那就等于給自己判處了死刑不過幸好他們沒有而我也如釋重負。

畢竟殺大人與殺孩子的心里壓力是不一樣的。

對狙擊手來說槍響以後才是最危險

然對方未必還有人但是小心的習慣會救你的命所地上後退了兩步才貓腰站起來利用叢林的掩護回到兩位戰友身邊。

他們放下望遠鏡疑問地看著我︰「為什麼不把另外兩個干掉?」

我沒有回答他們的話只是走過他們身邊淡淡地說了一句︰「走吧。」

回到駐地交了任務我回營房休息。

這里地處深山老林沒有任何娛樂活動我只能看著鐵皮房頂呆。

我不知道阿美今天晚上會怎麼樣?難道與這南國的秋雨一般以淚洗面?

我更不知道我怎麼還能再與阿美見面。

一宿無眠第二天早上我向上級提交了調動的申請。

一般情況下在部隊中士兵是沒有任何權力請求調離原來的作戰單位的但是特種兵不同特種兵的心理壓力特別大所以這種情況是允許的。上級告訴我可以把我調到另一個分隊不過沒有辦法再給我安排小組長職位。

我道不安排就不安排又不是什麼軍官我也不是看上小組長每個月多那十幾塊錢。既然這樣上級也就不說話了。

其實我在這個分隊也待熟了從訓練營一出來我就到了這里現在我是隊里的元老了大家都舍不得我走可是他們也知道我出了這事。所以也都能理解。

送行會地那些晚上我第一次喝醉了酒然後被戰友們抬上來接我的車我只听得最後一句︰「韓老(我什麼時候成韓老了)到新單位好好干!」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很晚才醒頭痛欲裂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

勉強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外面一看。還是部隊營房不過不是原來那個了。

最大的不同是這里的運輸工具好像是直升機不停的飛來飛去一批一批地吞吐著特種士兵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任務。

外面有一個小戰士。也是十七八歲與我當年剛進特種兵訓練營時差不多一見我醒了便很高興對我道︰「韓組長我叫高建瓴他們都叫我小高我們分隊長說叫我跟著你。」

我這才明白自己已經到了新的分隊。

還沒有等我開口小高又道︰「韓組長。他們都說你是傳奇人物執行任務從來沒有一次失手。子彈都怕你所以你可要罩著我。」

我朝他苦笑一下。哪有這事任務我倒是一次不拉地都完成了可是也受過好幾次傷不然我身上那些傷疤是從哪兒來的?

于是對這孩子道︰「小高啊我已經不是組長了所以以後你就別這樣叫我就叫我……」我停頓了一下︰「就叫我老韓吧。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神你看我身上這傷。」——

真是感慨啊。我進部隊時還是個女圭女圭一眨眼也自稱老韓了。

小高眨著眼楮對我道︰「那好吧我就叫你韓大哥好了。」

這天小高陪著我將整個營房都轉了一圈這支部隊比我原來那一支大多了約有一個加強連地樣子而且武器裝備更加先進。

而且這里的分隊長是少校軍餃原來我們分隊的那位只是上尉。

分隊長對我說你就暫時修整兩天做做心理治療任務不急。

我服役已經將近十年確實有點身心疲憊尤其是干掉阿美父親那件事所以也就接受安排讓隨隊心理醫生進行了幾天治療。

同時我也要學習一些新的技術比如繩降(從直升機上面用繩子降落地面)、傘降等這些本來是特種兵必學的科目可是當時軍情緊急我們並沒有完成所有的科目就投入了戰斗後來就一直沒有機會補上這一課。

過了十幾天隊里才給我安排了第一次行動而且還是集體地。

也許是擔心我的狀態吧。

這次行動是剿滅境外的一個毒品加工廠那個毒品加工廠地勢險要易守難工上級的指示是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拼到最後一人也要完成任務。

我們一共去了十二人我與小高沒有擔任主攻任務只是負責狙擊打掉任務過程中隨時可能出現的威脅到戰友的敵人結果我只用了三子彈就干掉了敵人一個隱秘的火力點最後那一次我們干掉了五十多名敵人炸掉了毒品加工廠自己犧牲了一名弟兄傷了兩名比原來預定的結果好了很多。

這次事件之後我又立了一個二等功隨後就一直接任務有時單干(幾個人不過其余人都是配合的)有時十幾人聯合完成較大的任務。

不過這個分隊接受地任務比較雜原來我們分隊根本不可能接受的任務經常會出現甚至醫院與患者家屬因為醫療事故生沖突也要我們出面而且違心地幫助狐假虎威地醫院方將患者家屬轟出去諸如此類的活接多了情緒就會受到影響所以我覺得自己地心理狀態越來越差——

明後大後天可能有事不能稿那樣的話今天可能會提前把那些稿子出來祝大家新年愉快感謝大家一年來對我的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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