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海道J國最具特色的省份四面環海氣候苦寒。進入一月這里就成了冰雪覆蓋的世界人們穿著各式各樣的防寒服驅車或步行在厚厚的積雪上響起「吱吱」的聲音好听極了。
百海道的雪有名因此有了「雪國」的稱號在這種一年里倒有半年時間都是風雪交加的地方人難免會倦懶不想多走動閑著沒事做自然就研究起吃來百海道的吃與它的雪一樣有名。
除了人人皆知的「梅子飯團」與各色「拉面」外百海道最有名的則是海鮮「雪培生魚片」「姜芥汁蘸生章」每一種都能令人垂涎三尺吃得大呼過癮。
而真正會吃的人最愛的還是百海道出名的大馬哈魚籽蓋澆飯此飯上覆用醬油、料酒精心腌泡的大馬哈魚籽金黃色的魚籽蓋在香噴噴的米飯上兩相輝映吃起來極有口感回味綿長。
要吃最好的大馬哈魚籽蓋澆飯一定要到百海道的紋港。這是百海道最大的港口即使是在最冷的一月每天也會有成隊成隊的漁船進出各色海魚擺滿了船頭船老大則開心地唱著百海道的名曲——「拉網小調」。
紋港上有一條著名的「海鮮街」街上開設有幾十家專賣海鮮的店鋪家家都是每日清晨七點開始營業晚上九點鐘收鋪幾十年如一日。
洗完最後一只碗村上真樹舒了口氣開心地叫了聲「呀呼」還擺出個勝利者的姿態。
「村上君工作做完了嗎?」前廳傳來一道柔美的聲音。
「是的惠子小姐。」村上大聲應道︰「做完了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等一等。」
廚房門被左右拉開一名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女走了進來。
少女身材嬌小生了一張圓圓的臉蛋皮膚比百海道的雪更白幾分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黃色太空棉衫像個美麗的布女圭女圭。
少女手中拿著一個便當笑道︰「你要的蓋澆飯村上君好有心啊是帶給家人吃的嗎?」
「是的帶給爺爺。」村上真樹笑笑接過飯道︰「謝謝你惠子小姐我先走了。」
「當心點。」惠子忙道︰「那幾個人白天沒有收到錢恐怕…」
「放心吧惠子小姐我會小心的。」村上真樹聳了聳肩一付無所謂的態度。
外面的風雪比白天時更大了出了飯鋪的門村上真樹輕輕吸了一口氣一股無形氣流從他的體內透出來飛落的雪花像是被甚麼東西阻了一阻在他頭頂微微一頓便從身邊滑落到地上。
微微笑了笑村上真樹邁開大步向海港的主街上走去。
三個剃著光頭身穿黑色皮衣的家伙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三個算得上魁梧的家伙此刻正手按著佩在腰間的「武士刀」沖著他「嘿嘿」冷笑。
在當今的J國敢于公開懸掛武士刀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國家認可的刀客另一種就是視國家法令如無物的黑幫人物。
「啊!」村上狀似吃驚地後退了一步聲音顫地道︰「三位大哥你…你們想干甚麼?」
三個家伙得意地大笑起來輕蔑地盯著眼前這只「柔弱」的獵物。
「哈哈知道怕了嗎?」一個家伙冷笑著︰「白天你那股英雄救美的毫邁哪里去了?哼哼現在怎麼成了軟腳蝦?哈哈。」
「真是見鬼。」另一個家伙道︰「哼!我們紋港三武士一向是在這里收‘治安費’這麼多年哪個不長眼的敢反對?你小子竟敢報警?嘿嘿這不是活夠了嗎?」
「不要不要…」村上真樹連連擺手陪笑著道︰「三位大哥只要不殺我一切都好商量呃——這盒蓋澆飯送給各位吃吧很美味哦還熱著呢。」說著把手中的飯盒高高舉過頭頂。
「去你娘的!」三個家伙臉都氣白了同時怒吼一聲抽出武士刀向村上真樹砍去。
三道雪亮的刀罩向頭頂村上真樹卻還能笑得出來連連叫著︰「三位大哥不要不要。」人卻像傻了一樣不知道躲避。
「嘩拉——嘩拉——嘩拉——」
三把武士刀在距離村上頭頂尺余處突然像是被甚麼阻擋了一下先頓了下然後猛地向反方向跳起竟向主人招呼起來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三個家伙的腦袋同時被反彈回來的武士刀擊中厚厚的刀背砸出了白色的腦漿。
接連三聲巨響尸體倒地三具死尸都瞪著雙眼至死也不明白為何武士刀會招呼到自己頭上。
村上真樹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不關我的事再見了三位大哥。」說著身形一晃像鬼魅般消失于空氣中。
天峽。
位于紋港東五百里地形險惡柱石叢生因為兩面山崖于此接合接口處有一道距地面約二百七十余米的飛瀑遠望如同江流的峽口而得名。
天峽以雙景弛名J國一景是高懸的飛瀑另外一景就是四周遍生的楓樹每當到了秋末飛雪連綿楓葉卻還沒落盡一片銀白色的世界中點綴著幾點紅楓美不勝收。
一條身影閃電般飛入天峽順著瀑布上飛百米射入瀑布內。
瀑布的後面有一個隱蔽的洞口身影毫不停留飛身而入。
「真樹是你回來了嗎?」洞內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
「爺爺是真樹回來了。」村上真樹停形舉了舉手中的便當︰「還帶來了您最愛吃的蓋澆面。」
「好好到爺爺這里來。」蒼老的聲音道。
洞內大約有二百平方米的空間洞壁上插放著幾枝火把地面上擺放著一些生活必需品有桌有椅有櫃櫥甚至是床鋪。
一個骨守如柴的老人正盤坐在床上含笑望著村上真樹。
「吃吧爺爺。」村上真樹笑著遞上手中的便當。
老人打開便當風卷殘雲般吃了個精光搖搖頭道︰「老了真是老了如果是當年我哪里用得著靠吃東西來維持生命呢唉——虧了有你和我相伴否則我這把老骨頭早就埋進黃土嘍。」
「如果沒有爺爺村上也早就不在人世了。」村上真數走到床邊親熱地靠在老人身邊七歲喪母八歲就被後母趕出家的他如果不是巧遇面前的老人早就餓死凍死更不用說會有今天這身連自己都為之吃驚的功夫了。
「村上我一直在等著你回來。」老人劇烈地咳了幾聲吃力地道︰「你總算回來了總算還來得及。」
「爺爺你…」村上真樹突然感到一陣不祥的預感。
「時間不多了村上拿刀給我!」老人叫道。
村上真樹答應一聲飛身取來懸掛在洞壁上的一把武士刀。
老人接刀在手大喝道︰「五遁齊備天下縱橫村上讓我看看你把五遁中最難的‘金遁’練到了甚麼程度看刀!」說著手腕一振洞內狂風大起老人手中的刀已化成一片雪光罩向村上真樹。
「金遁!」村上真樹大喝一聲身體由實轉虛化成如雪光影驟然投入到老人所的刀光中轉眼消失不見。
「逆流斬!」刀光中傳來一聲厲喝一部分刀光像是逆流江水向老人反攻而來。
「好!」老人手腕一偏刀光消失無蹤空中反攻的刀光也停了下來恢復成*人形。
「很好咳咳…」老人放下手中刀又連著咳了幾聲︰「真樹你的五遁術終于有成了我很高興現在可以把這把‘村正妖刀’傳給你了。」
「村正妖刀?」村上真樹如遭雷擊難道是大能寺之變時曾斬殺數千僧侶的村正妖刀?可無論怎麼看這把看似普通的武士刀也不像傳說中的妖刀一定是爺爺老糊涂了村正妖刀怎麼會在他手中呢?
老人似乎看出了村上真樹心中的疑惑並起食中兩指敲在刀柄處。
「錚——」隨著一聲脆響老人手腕一抖武士刀的刀身生了奇特的變化。
刀身突然像蟬兒的遺殼般月兌落下來村上真樹只覺眼前一亮老人手中那把普通的武士刀「嗡」然鳴響射出無數道刺目的寒光。
原來那個刀身其實不過是一個獨特的刀鞘。
「妖之刀啊你終于再生了。」老人哈哈一陣狂笑把手中的「村正妖刀」拋給村上真樹道︰「真樹接刀。」
村上真樹接刀在手妖刀再次嗡鳴村上真樹只覺一陣陣奇異的力量從刀身向自己體內涌入那股力量似乎充滿了血腥寂滅與邪殺的味道。
「吼——」村上真樹大叫一聲心中忽然充滿了無限恨意現在的他只想一戰只想殺死敢于迎戰自己的所有對手。
老人手一揮刀身狀的外鞘準確無誤地飛套在村正妖刀上村上真樹愣了愣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
「這把刀曾斬殺萬人嗜血正是它的本性。村上你的煞氣還不足以壓服他所以在你的刀術沒有大成前不要輕易蛻去刀鞘這也會為你省掉很多麻煩。」老人道︰「在J國太多的刀客想得到它了。」
「爺爺您究竟是…」望著手中這把傳說中的妖刀村上突然像是想到了甚麼忙問道。
「我就是村正妖刀的第十七代傳人。」老人緩緩道︰「宮本雪藏。」
「爺爺…是妖刀的第十七代傳人?為甚麼會?」
「為甚麼會變成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對嗎?」老人道︰「正是因為這把刀…」
「因為這把刀?」
「村正妖刀J國第一名刀孩子你可知道有多少刀客想得到它?五十年前為了它我被全J國的刀客和忍者追殺。在半年的時間里我斬殺了四十多名刀客和忍者最後不得不逃到c國。」老人道︰「千不該萬不該的是為了不停提高自己的功力過于狂妄的我竟向c國的劍客挑戰結果惹上了c國一個叫做‘暗黑劍盟’的地下劍客組織在該盟高手的圍攻下陰丹被重創落到今天的下場。」
「爺爺…」
「說起來也不能全怪他們這完全是我國刀客修煉方式詭異所造成的惡果…」老人苦笑道︰「我們J國的刀客和c國的劍客雖然都是通過修煉打開天骨然後吸取天地間的真氣不同的是他們是吸收太陽系中‘金木水火土’五星所生的五行真氣而我們則是通過修煉陰丹煞氣打開天骨吸取‘冥王星’所出的邪惡戾殺之氣陰丹煞氣越強吸取的邪惡戾殺之氣也就越多為了增強陰丹煞氣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停的挑戰強者擊敗甚至是殺死他們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惹上了;說到這里老人的臉上忽然泛起一陣潮紅劇烈地咳了起來。
「爺爺!」村上真樹吃了一驚忙伸手去扶老人。
「不用管我!」老人突然推開了村上真樹的手把村上妖刀高高舉過頭頂道︰「村正妖刀第十八代傳人村上真樹接刀!」
「爺爺你…」村上真樹猶豫了一下。
「接刀!」老人眼中射出兩道厲芒怒道︰「我宮本雪藏的傳人真刀流的繼承者村上妖刀的新主人難道是這樣畏縮沒膽的懦夫嗎!拿出大和民族的勇氣來!接刀!」
「是!」
一咬嘴唇村上真樹恭身接過這把傳說中的邪惡之刀!
「好好好!」老人哈哈大笑︰「繼承了這把邪中之邪的妖刀你一定要成為傳說中的‘妖刀客’村上你記住當你可以一刀使海水倒流的時候當你心中再也沒有愛只剩下恨的時候你才可以真正去掉刀鞘使用這把妖刀。爺爺要你成為J國第一刀客爺爺要你誅盡c國所有的劍客!你能做到嗎?」
「爺爺…」
「說你能做到嗎!說!」老人的臉變成血紅色。
「我能做到!我會成為全J國最高強的刀客我要殺光c國所有的劍客!」村上真樹全身一震大聲叫道。
「好孩子去吧百海道不是適合你的地方去冬晶市吧那里才有你成長的機會再見了村上…」老人臉上的紅芒退去緩緩低下了頭…
「爺爺…」
洞內傳出村上真樹的嗚嗚哭泣聲。
「村上君你真的要離開百海道去冬晶市了嗎?」惠子微微低著頭柔聲問道。
「是的今天就要走了謝謝你和你哥哥這幾年來的照顧謝謝了惠子小姐。」村上真樹猛地向惠子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村上君請不要這樣說哥哥的海鮮鋪也多虧你照顧了。」惠子忙著回禮。
村上真樹深情地看了一眼面前美麗的惠子意味深長的道︰「惠子小姐請用心經營海鮮鋪吧那三個混蛋應該不會再打擾你們了。」
惠子「啊」的一聲驚叫出聲美麗的大眼楮深深望向村上真樹︰「果然果然是你村上君怪不得哥哥說你…你一定不會是個平凡的人也許冬晶市才真的適合你吧可…可是百海道真的沒有甚麼可以讓勇敢的村上君掛念嗎?」
「惠子小姐你說的對過去那個平凡的村上已經死了今後村上的名字將會響遍整個J國。」望著面前滾滾而來的冰冷海水村上真樹忽然感到心中一陣酸苦︰「我會忘記百海道忘記這里的事還有…這里的人。」
「村上君…」兩行清淚無聲流落嬌面惠子聲音哽咽著道︰「難道…難道村上君也會忘記惠子嗎?」
「我說過了我會忘記這里的一切包括惠子小姐。」村上真樹的聲音開始變得冰冷︰「忘記我吧惠子我們根本不是可以生活在一起的人。」
「可是可是這些年惠子不是很好的和村上君生活在一起嗎?」惠子嗚咽著道︰「每天我們都是歡笑著打開店鋪迎接客人在這幾年里我們一起歡笑過也悲傷過村上君難道不是這樣嗎?難道你忘記了這一切嗎?村上君?」
「惠子如果我留下來總有一天會傷害到你的讓我走吧惠子小姐。」想起宮本雪藏說過的話村上真樹只能決絕無情畢竟面前的惠子是自己深愛著的女孩他不能令她遭受一絲危險哪怕只是一點點。
「我不管我只要你留下來。為甚麼為甚麼你突然要去冬晶村上君告訴惠子真正的原因吧求你了。」惠子再次深深的低下頭去。
「我要參加本屆‘世界少年古武術大會’要成為全J國最強的刀客。」村上真樹手握著村正妖刀的刀柄豪情萬丈的道︰「我要擊敗;「這些比我們幾年的感情比惠子還要重要嗎?」惠子含淚忘著村上真樹。
「這些比任何人任何事都更重要。」村上真樹忍住不看惠子紅腫的雙目︰「甚至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惠子懂了惠子會為村上君祈福的村上君請一定保重自己。再見了。」哽咽著說完最後一句話惠子哭泣著向遠方跑去。
「惠子對不起也請你一定保重自己啊。」村上真樹一把抹盡淚水仰天大叫道︰「;冬晶市。
J國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城市。
這里有最高行政官署最高學府最大的國際機場做繁華的街市最美麗的櫻花最好的清酒與舞女。
還有在J國身份最高貴的刀客們出入的「刀客會所」。
在J國刀客曾經分為很多流派有「一刀流」「雙刀流」「真刀流」等隨著一代天才刀客小野蠻次郎出現溶合百家之長創出真刀流一派將「一刀流」佐佐木一脈以及「雙刀流」柳生一脈徹底清除出了歷史舞台成為J國刀術的主流正宗像宮本雪藏就是真刀流名噪一時的高手人物。
進入22世紀後隱于山野的J國高手紛紛在政府號召下入世「真刀流」也就成了J國古武術的代表。
在冬晶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街上矗立著一座高達百層的摩天大樓這里就是政府出資建設的「真刀流」會所也是J國古武學的研究中心。
大樓底層入口處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張巨幅海報那正是「世界少年古武術大會」的宣傳畫。
一個衣著寒酸腰上掛著把普通武士刀一看就像是個鄉下人的少年停在宣傳畫前看了一會點頭自語道︰「就是這里了吧總算找到了。」
說完便推門而入。
「站住!」兩名身穿保安服的大漢叫住了少年︰「干甚麼的?哦武士刀?」
兩名大漢對望了一眼武士刀在如今這個年代可不是人人可以佩帶如果不是政府認可的刀客或刀客會所的「刀道生」擅自帶刀的人會面臨國家公訴這個看上去土的冒煙的小子是哪根筋搭錯了竟敢堂而皇之帶把破刀到這里晃?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來報名!」少年抬眼看了二人一眼兩名保安打了個冷顫少年的目光冰冷如刀殺機隱現。
「呃——要報名做‘刀道生’嗎有沒有人推薦?以前在會所學過刀術沒有?」一名保安道。
「沒有。」
「甚麼都沒有還報甚麼名?小子這里是‘真刀流’會所可不是你們鄉下的酒館別開玩笑好不好?」確認了面前的少年是個毫無根基的土豹子保安的口氣又強硬起來。
「真刀流?我就是真刀流的傳人。」少年一臉認真的道︰「再說我不是要報名當甚麼‘刀道生’我是要報名參加本屆‘世界少年古武術大會’。」
「你?報名參加‘世界少年古武術大會’?哈哈哈哈哈。」兩個保安笑得捂住了肚子︰「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家會所的優秀刀道生想要報名參加而被淘汰?笑死我了小子你趁早死心本屆古武會的參賽人選已經定了你還是回家玩狗去吧別在這里添亂走開走開!」
一邊說著兩名保安一邊欲把少年往門口推。
一道凌厲的殺氣忽然從少年身上出兩名保安同時感到心驚膽寒伸到少年身邊的手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這小子…」被少年的氣勢所壓兩個家伙的額頭上慢慢滲出斗大的汗珠竟然同時產生了轉身而逃的想法。
「出了甚麼事?」
會所內走出一名身穿寬大武士服腰配一把狹長武士刀的中年刀客。
「松井會長…」看清了來人兩名保安忙一臉媚笑地道︰「真對不起竟然驚動了松井閣下是這個小子在搗亂會長請放心我們這就趕他走。」
「哦…」松井濃眉微皺敢于到這里搗亂的人還真是少見何況他還是一個少年?想到這里松井把目光投向面前這個土得掉渣的少年身上。
「這孩子的目光…還有無形中透出的殺氣…」松井不由一驚憑一名刀客的經驗他判斷出眼前這個孩子絕對不是普通人。
「孩子…」松井皺了皺粗濃的雙眉道︰「你到這里來究竟是為了甚麼事?」
「我說過了我要報名參加本屆‘世界少年古武術大會’代表國家出戰。」少年認真地道。
「哦…」松井不由對面前少年產生了興趣笑道︰「你為甚麼要參賽呢?」
「我要打敗c國的選手總有一天我還會打敗所有c國的劍客!」少年雙眉一揚道。
「好有志氣!不愧是我們大和民族的優秀子孫!」松井越來越喜歡面前這個少年了故意試探他道︰「可是你知不知道代表國家參加這次比賽的選手要經過多少次考核?而且現在離大會正式開幕已經不到十五天了人選早就定了下來你現在才報名又沒有高段刀客或會所推薦恐怕是不行啊。」
「剛才那兩個家伙不是叫您會長嗎?」少年道︰「就由您來推薦我吧。」
「哦我為甚麼要推薦你呢?」松井笑道。
「因為我是最好的我一定能取得第一名。」少年想也不想的道。
「好小子…」松井仿佛從少年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那麼總要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
少年的手按向刀柄四外看了看道︰「在這里?」
「不用急跟我來。」松井轉身向電梯口走去。
看著少年跟隨松井進了電梯兩個保安彼此對望一眼懷疑自己正置身夢中…
「就在這里吧只是試試你的功力我就不啟動電腦虛擬程式了這樣會更有趣是嗎?」
少年打量了一處的環境。
這個房間足足佔了大廈一整層的空間房間里空無一物地面上鋪著細細的黃沙自己右面牆壁上掛了幾幅寫著「武運長久」四個字的條幅自己左邊的牆壁上則懸掛著幾十把長短不一有寬有窄的武士刀。
松井沒有抽出身上的刀而是走到牆邊取了一把刀連鞘拿在手上笑著對少年道︰「你要不要選一把應該比你身上那把鈍刀要好用哦。」
「謝謝。」少年抽出腰間那把「無鞘」武士刀搖了搖頭道︰「我習慣了用這把。」
「好吧。」松井笑著點點頭雙手握住刀柄用這把帶鞘的刀指向少年道︰「出手吧如果你能使我移動半步就算通過了我的考核。」
少年看看松井把刀橫在手中卻不出招道︰「請您拔刀。」
「好狂的小子。」松井不覺有氣放眼整個J國刀界敢要自己拔刀的人能有幾個?這小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壓了壓怒火松井搖頭道︰「不用了我的刀在鞘內一樣可以贏你動手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兩。」
「那麼好吧。」聲音落下少年的身體已經不見…
強烈的勁氣破空聲響起松井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圓形光幕就在松井為之驚詫的瞬間圓形光幕驟然收縮形成一個前尖後圓的光錐體向松井前胸刺來…
「‘甚麼!竟然是‘真刀流’最霸道的拔刀式!度竟然二倍于音!」
松井心頭大震他精研真刀流數十年知道少年用的這種拔刀式是最難練的一種一旦出手對方只能硬接否則就會招招被動直至被斬殺。松井有心試一試少年的斤兩以同樣的招法揮刀迎去…
兩個光錐體在空中遭遇出上百聲脆響陣陣刀風向四面散去地面上的黃沙被刀風牽動海潮般流動起來。
刀風散盡光影斂去現出持刀互視的松井和少年。
松井站在原地絲毫未動少年卻被生生震退了近十步遠。
臉一紅少年把武士刀插回腰上低頭對松井深深一鞠躬道︰「松井會長我輸了多謝您的指教。」說完轉身就欲離去。
「站住!」松井把刀拋回牆邊哈哈笑道︰「好有趣的孩子能令我不得不使出兩成的功力你已經可以因此而自傲了又怎麼能算輸呢?」
「您只用了兩成功力嗎?」少年的臉更紅了︰「我…我讓您見笑了告辭了!」
「站住!」松井苦笑著搖搖頭︰「真不知道該說你謙虛還是驕傲你一個無名的少年把我堂堂一個‘真刀流’會所的會長逼到使出兩成力難道還不知足嗎?小子你不想代表國家參加比賽了嗎?」
「松井會長是說…」少年目中射出喜悅的光芒。
松井點了點頭微笑道︰「好了要參加比賽總要說出你的名字吧?」
「我叫村上真樹!」
公元2179年1月1o日上午1o︰38分一架渾體銀白色的飛行法器降落在冬晶機場。
法器的門打開走出幾十名身穿上繡著c國國旗圖案運動衫的人過半數的人腰間或背上都插著長劍或短劍。
此時離「世界少年古武大會」正式開幕還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深吸一口氣走出飛行法器的天生暗暗叫道︰「J國我來了。」
在這個陌生的國度等待他的又將會是甚麼呢?
第五集完ps︰為配合實體出版度本月可以更新的章節已全部更新完畢從元月18日起行者將會開始更新第六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