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導師和他們的水手都走了,我們的船總算是沒那麼擁擠了,除了一個人以外,其他從亞加戰船過來的人都走了。
「原,你打算怎麼辦?去找你的族人嗎?你知道他們去哪里了嗎?」教廷的政策是盡量和魔法師工會和睦相處,所以,理論上來說,原的自由是我用那艘船和魔導師們交換的。
「我不會去找他們的!其實,我只是一個多余的人。」原的眼神看上去很迷惘。
「多余的人?」原不是海盜們的首領嗎?
「我的哥哥什麼都比我好,他比我聰明,航海技術比我好,船上的活樣樣都行,人人都很喜歡他,大家都以為父親會把海盜之王傳給哥哥,但是父親沒有,他把大章魚在海底的位置告訴了我,讓我做了海盜之王。」原繼續說道,「我不喜歡做海盜之王,我喜歡自己一個人去航海,哥哥很喜歡做海盜之王,但他卻不能做。我以前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後來,在父親臨死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只是因為哥哥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
「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把權力以血緣關系為條件傳承,這樣的好處是穩定,免去了選人的難處,壞處是無法保證當權者的素質,這個說來話就長了,一千多年前以前有一段時間,人類幾乎什麼都要傳給自己的兒子的,職業,身份,頭餃,鐵匠的兒子也是鐵匠,神官的兒子還是神官,如果鐵匠的兒子不做鐵匠,那麼他就犯法了,要坐牢的,現在平民能傳給兒子的東西少多了,只有財產和手藝,鐵匠的兒子還可能是鐵匠,如果他不做鐵匠也不犯法。但是貴族們還是和一千多年前一樣,國王只能由國王的兒子來繼承,貴族的領地也只能由這個貴族的兒子來繼承。
「現在我不在了,哥哥就可以頂我的缺成為海盜之王,這樣對我比較好,對哥哥也比較好,對大家都好。」
「那你想怎麼辦?」對大家都好?怎麼他也不考慮一下島上的人怎麼想的呢?權力不是他可以隨意**的東西,應該讓島上的人自己選擇領導者的,不過話說回來,教宗並不是選舉上台的(因為教宗的威望太大,選舉根本就沒有意義,協助教宗管理教廷的紅衣團是由神官們選舉的,作為懲罰之聖騎士,我也是紅衣團的一員,不過我從來沒有履行過紅衣團的義務白領工資,想起來真有點不好意思亞),所以我也沒有立場指責原。
「我要去中央大陸看看!我很早以前就很想去看看了!听說那里繁華無比,美女遍地,我一定要去看看!」原的眼楮放出雄性動物的光芒,很像某個的魔法師。
「那你坐我們的船嗎?我們要先去龍島。」又多一個吃白食的(章魚︰你也在吃羅拉的白食,還好意思說別人)?
「你們是迫害我們,使我們流離失所的凶手之一,我再怎麼不長進,也不會再接受你的恩惠,我很感激你是我獲得自由,但我不會再和你們在一起的,我會自己做一艘小船的,我們就此告辭!」說完原頭也不回,轉身向島上樹林走去。
島上還有一個人,真是麻煩……我只好等原做好小船,航行一段距離以後,再用光之翼和光彈打穿岩石把那個埋藏在島下的神器挖了出來。
由于海盜的插曲,我們耽誤了很多的時間,所以現在只能由我每天用飛行加快航行速度,把我累得夠嗆,康每天都研究那個神器,不過看樣子他沒研究出什麼來,我的意思是,他研究出來的東西沒有超過刮龍卷風那天我用「至高神之眼」看出來的範圍,有些方面甚至沒有我看得清楚,特別是神器的核心,他說他從來沒有听說過類似的東西。由于白天忙著用飛行,用完飛行就睡覺(消耗的體力太大了),不要說和康一起研究,連把我看到的東西告訴康都沒精力。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當天邊終于出現一條褐色的海岸線的時候,我幸福得流下了淚水,以後不用這麼辛苦了,我們到了龍島,到了這個無數傳說中都提到的土地,聚居著十萬龍族的島嶼,龍島。
龍島附近有一股強烈的海流把船刮離龍島,不過這對我們不是障礙,我們飛著過去的,雖然飛得很辛苦,不過終于在一個港口靠岸了,這個港口據說就是雷光當年為了征服龍島建造的港口之一,上面還有一些人類活動的痕跡,想當年,帝國最厲害的將軍率領著二十萬精銳在這里登陸,想一想都令人熱血沸騰(當然龍不會這麼想的)。
龍島,是龍族的發祥地,人類在八百年前第一次登陸,這是一個狹長的島嶼,東西數百公里,南北上千公里,據估計應該是相當于亞加的一半那麼大,島的中部是熱帶雨林,熱帶雨林兩邊是熱帶草原,熱帶草原兩邊是沙漠,出了不多的沙漠地區以外,其他地方都土地肥沃,草木繁盛。龍島也是中央大陸航海者向東航行的最遠的地方,再向東就是完全沒辦法通過的漆黑之海了。
因為島上眾多的野龍,很少人能夠登上龍島一睹龍島的景色,今天,我們就是這些幸運者中的一員,我們可能是自天威大將軍雷光遠征龍島以來第一批的登陸者。听說龍島上不但有龍族幾千年收藏積蓄下來的寶物,還有很多特有的動植物,今天我倒要好好的見識一下。
我們來到的是島的中部熱帶雨林區,茂密的樹林覆蓋著高山深谷,這時候正是日落之時,血紅的陽光下,幾只飛龍在遠處出現,拍著翅膀飛進了一個谷地,真是壯觀的場面。
「爸爸我回來了!」羅拉向著龍島的月復地使用了一個傳聲魔法。
「龍族的美女我來了!」馬利學著羅拉向著龍島大聲叫喊。
「龍族的神器我來了!」康學著馬利也在大叫。
「龍族的野龍我來了!」葉好龍學著康大叫。
「龍族的黃金我來了!」我學著葉好龍大叫。
「龍族的小心,好幾個白痴來了!」愛蘭也跟著叫。
「我們現在上島,你們要小心不要離我太遠,島上的野龍很多,它們會襲擊一切侵犯它們領地的人,我們智慧龍不怕它們,不過它們的數量實在太多,平時我們都盡量不去招惹它們。」羅拉說著從衣服里面掏出一個布包,「這是我的龍晶,野龍不喜歡龍晶的味道,會避開的,不過你們不要離我太遠,太遠的話野龍聞不到龍晶的味道了。」
龍晶是龍額頭的一塊晶體,上面刻著龍的固有魔法,羅拉在變**身的時候沒有把龍晶留在額頭上,但原來它就是羅拉身上經常出現的那股淡淡的香味的來源。
「不如等明天早上我們一齊飛過去不好嗎?」龍島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未知的危險地區,還是等白天的好。
「這樣呀?可是……」羅拉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唇,沒有把「可是」什麼說出來,我想她大概是離開家鄉很久了,思家情切吧。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不知道為什麼,我根本無法抵抗羅拉可愛的樣子。
「好呀!」羅拉頓時高興起來,「其實只要不要離我太遠,不會有危險的。」
「老大,你就這麼把我們賣了?」馬利看著我,「明天你帶我們飛過去又省時又省力得不好嗎?在這種地方模黑趕路有什麼好玩的?」
「這樣嗎?那算了吧,還是等明天過去吧。」羅拉向我微微笑了一下。
「不行,今晚就過去!」我下了結論,「我和羅拉今晚就過去,誰不想過去的明天我再來接。」
和羅拉的微笑相比,冒著被野龍襲擊的危險模黑趕路算得了什麼!
結果我和羅拉模黑向羅拉的家里走去……智慧龍都是在天空飛來飛去的,我們又要避開野龍,所以要在熱帶雨林那無處不在的蔓藤間開出一條路來,我的劍終于派上用場了。半夜奔波之後,我們來到一個深谷之前,這就是羅拉的家了。記得羅拉以前說起過她家附近的景色,冒著硫磺味道的溫泉什麼的,不過現在我只看到漆黑一片………
羅拉念起咒語,在我和她身上加上風系魔法「飛行」,然後帶我到谷地峭壁中間的一個很大的洞**里面。
「爸爸,我回來了!」羅拉領著我向洞的深處走去。那洞彎彎曲曲的又窄又深,洞里面使用火把照明,光線不是很充足。走了好一會兒,轉過一個彎後,龍洞豁然開朗,是一個巨大的大廳,一頭黑龍蹲坐在大廳中央,正是那天見過的羅拉的父親。
「乖女兒,你回來了!」巨龍以龍語說道。
「爸爸!」羅拉過去擁抱那巨龍。
「你不是那天那個聖騎士嗎?」黑龍以尾巴輕輕撫模羅拉的頭發。
「是的,請問伯父怎麼稱呼?」要怎麼叫著頭黑龍呢?又不能直接叫他「黑龍」,上次又沒有問他的名字,憋了半天我只想出了「伯父」~~「我的名字是裂縫,」羅拉的父親說道,「聖騎士,你叫做什麼?」
「武•亞曼,」我回答,「你可以叫我武。」
「小武,你來我們龍島想做什麼?」裂縫擅自在我的名前面加了一個小,听起來很不習慣。
「我听羅拉說起您的寶物,所以想開開眼界。」
「我最美麗,最珍貴的寶物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裂縫驕傲的對我說道。
「啊?我沒有見到呀。」很明顯,裂縫說的是他的女兒羅拉,但是別人這種玩游戲一定要假裝不知道,否則就沒意思了。
「我最珍貴的寶物當然是我的女兒羅拉!」裂縫果然這麼說。
「當然當然!」我裝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
「爸爸~~」羅拉抱著裂縫的脖子,于是大家都很高興,不過我究竟在干什麼?扭曲自己的情感來湊趣可不是聖騎士的風格!
「好了好了,你們大概也餓了吧?我們先吃飯吧,那些沒那麼珍貴的寶物就明天再看吧。」裂縫說完就領著我繼續向洞的深處走去,到了一個比較小的開闊地,里面已經擺好了桌子和椅子——很明顯龍不會用這種尺寸的桌子的——看來他早就知道我的到來了。
桌子上擺好了很多的食物,有烤兔子,烤羊,烤蟒蛇,烤野牛,烤野豬,烤斑馬,烤………全部都是烤的,龍一向都喜歡吃生肉,所以不會有鍋瓦瓢盆什麼的,要把東西弄熟只能用火烤了。
「羅拉呀,這是你最喜歡吃的羊肉噢!」裂縫拿出一頭剛剛斷氣,還在抽筋的羊,「還帶著熱氣呢~~」
「爸爸!」羅拉偷偷看了我一眼,「我不吃這種生肉的!」
「你不喜歡嗎?」裂縫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吃這種肉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羅拉做到我的旁邊,「現在我只吃熟的東西,我和武一起吃就可以了。」
「哎,你和人類呆在一起太久了。」說著裂縫啃了一口那羊。
「伯父,那天你們不是去追霧牙了嗎?怎麼會讓他逃掉的?」這件事令我耿耿于懷,要是他們當時把霧牙做了,我們的行李也不會被霧牙燒掉。
「那天我們沒有發現霧牙,于是我們決定分開來找,後來我找到霧牙的時候,你們已經把它殺掉了。」
「後來?後來到什麼時候。」不會是那個時候吧?
「就是你這臭小子把我的寶貝女兒當床的時候!」裂縫瞪著我,雙目盡赤,怒氣從他的肌膚里噴射而出,居然真的是那個我最脆弱的時候,還是那種尷尬的場面~~「爸爸,原來你那時候就看到我們了?你偷看我們?」
「放心吧,爸爸只看了一眼噢,後來你們干了什麼我完全沒看!」裂縫轉過頭去對著羅拉,帶著一絲笑意,那種似乎要吃人的臉色在轉頭的那一瞬間消失了,這種變臉的速度可是政治家的必備技能之一,我的變臉速度只是及格而已。
「後來我們什麼都沒做!」羅拉雖然在大聲辯解,可是兩腮的紅雲更令人(龍)想入非非,我的名譽完了~~「爸爸很開通的,你們干了什麼我不會管的,後來,我看到你們都沒事了,就和伙伴們回龍島了。」裂縫接著說道,「對了,羅拉,你這次回來還出去嗎?」
「我把霧牙的蛋帶了回來,我想把蛋孵出來!」羅拉孵蛋?好像很刺激的場面~~龍蛋要孵多久的?
「這樣也好,育兒洞霧牙預訂的位置還留著呢,對了,霧牙的蛋呢?」霧牙的蛋一直放在獨角獸號船底的一個水密艙里面,我都快把這些蛋忘了。
「在我們的船上,等天亮了再拿過來。」羅拉看來沒忘,畢竟她回來就是為了這些蛋。
………………
吃飽喝足,不明不白的吃完晚飯(也可以說是宵夜)後,所謂飽暖思~~睡眠,接下來我被領到一個很小的分岔洞里面,枕著一大堆不知什麼動物的皮毛睡了一晚。
早上我五點鐘起來,牆上那巨大的火把提醒我,這是在一個龍的巢**里面,昨天大概是兩三點到的吧,睡了一個多小時,說起來,我就這麼睡了一晚,什麼特別的感覺都沒有……
「武,你醒了?」羅拉忽然出現,下了我一跳。
「是呀,你也這麼早?」平時羅拉好像都睡到很晚的。
「我只睡了一下,回到家太興奮了反而睡不著,我記得你都差不多是這個時候起床的,所以我來看看。我昨天真的太任性了,謝謝你陪我回來。」
「沒什麼,陪美女是應該的,你父親還在睡呀?那我先去接馬利他們好了。」我昨天晚上到底發什麼神經?
「你記得路嗎?我們還是一起去吧。」
「我當然記得,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我要一個人清醒一下,「你在這里準備一下吧。」
「好的,那我在這里等你。」說完羅拉微笑了一下。
不過太陽還沒有出來,所以我也不能立即就走,我只好呆在洞口,看著對面的岩壁,和羅拉閑談,像羅拉說過的那樣,空氣中漂浮著硫磺的氣味,下面的溫泉蒸騰著散發水汽。
火紅的太陽終于在天邊出現,至高神的力量充斥著全身,理智一瞬間佔領了整個腦袋。
「麒麟劍一把,五十萬金幣,誰要?」大約二百米外另一個洞,一只青龍露出頭來,用龍語大聲叫嚷。
「五十克拉鑽石換太陽盔甲的右臂,誰有興趣呀?」另一邊岩壁一頭紅龍也伸出頭來。
「大量散裝寶石出售,價格便宜,質量保證~~」
「新鮮出爐的流火魔法盾便宜的賣,不買也來看看呀~~」
………………
周圍迅速嘈雜起來,幾十頭各種各樣的龍都在大聲叫賣自己的物品,如果閉起眼楮,這里和鄉下那些集市也沒什麼區別~~「又開始了~」羅拉嘆了口氣。
「原來龍也開集市的嗎?」我以前倒是不知道,描寫龍島的書從來沒有提過。
「是呀,有的龍比較喜歡寶石,有的龍比較喜歡劍,有的龍喜歡盔甲,大家都把收集到的不那麼喜歡的珍貴的物品交換自己喜歡的東西嘛,這里有東西很多,不過價錢太貴,看著那些好東西買不起心疼呀~」羅拉長吁短嘆的。
「乖女兒,你想要什麼,我送給你!」裂縫忽然伸出個頭來,把我嚇了一跳,我竟然完全沒有感覺到他的氣息,再仔細觀察,原來裂縫的固有魔法是能夠收斂氣息的「潛行」。我不是因為喜歡羅拉所以只注意著羅拉,還好,我還沒有喪失理智。
「爸爸,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的長槍和魔法弓啊?」羅拉不是喜歡劍的嗎?
「我去看看,你在這里等一等。」說完裂縫就飛走了,我看我也要走了。
「羅拉,我先去接他們了。」
「你要小心野龍呀,有的野龍會飛的呀!」我正要飛的時候,羅拉牽著我的手,對我說。
「它會飛又怎麼樣?」現在是白天,別說只能用固有魔法的野龍,智慧龍我也不怕。
「不管怎麼樣,總之要小心呀!」羅拉的表情很認真。
「好了好了,我走了,一會兒見。」我拋下這句話匆匆走了,不知道康他們在船上怎麼樣,听說有一種野龍專門潛水下海抓魚吃,不知道會不會把獨角獸號當大魚呢?
飛了一會兒,我看到我們的船了,它安然無恙,馬利,康,愛蘭,葉好龍四個已經在岸上等我了。
「昨天晚上……」康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看馬利的表情就知道他想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看今天只有老大一個來接我們,就知道羅拉一定是起不了床,昨天晚上一定是驚天地,泣鬼神,想一想都令人向往,恨不能親自在場觀戰!」馬利大叫。
「可憐的羅拉,就這樣被玷污了~~」愛蘭雙手掩面,幽幽的感嘆。
「你們的腦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昨天只不過吃飯睡覺而已!」真是佩服他們的想象力。
「只不過?只不過一起睡覺?可憐的羅拉,上了床就不值錢了。」愛蘭又在誹謗~~我和羅拉不錯是一起睡覺,只不過這個「一起」是指時間而不是地點,並且中間絕對沒有發生他們想象的那種激烈運動!
「武兄,真是羨慕你亞!」看來葉好龍也誤會了。
「我再說一遍,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我的耐性快要消耗完了~~「不信!」愛蘭,康,馬利,葉好龍四個人異口同聲。
差點被他們氣死,算了,帶他們到羅拉那里他們就知道真相了。
于是我帶著他們和霧牙的龍蛋,飛過翠綠的森林,飛過陡峭的谷地,飛到羅拉的家。
「羅拉姐姐,你的眼楮怎麼這麼紅?」愛蘭一降落,迫不及待的拉著羅拉就問。
「昨天晚上太興奮了睡不著。」,羅拉此言一出,四雙會說話的眼楮一齊盯著我,當然這些眼楮說的是「賴不掉了吧。」「對了,」羅拉拿出一把魔法弓和一支長槍,笑著說,「送給你的,這是昨天『那件事』的謝禮。」那把魔法弓是風之弓,弓上面的風魔法可以大大的提高箭的射程,那把槍是用魔法制造的,構成它的魔法合金使槍即韌又硬,這都是昂貴的魔法武器,雖然我很高興能受到這種珍貴的禮物,但是那四個人的表情~~「老大,我真是五體投地了,老大,你真的是太厲害了,『做』了還有禮物收……」馬利很顯然是把「那件事」理解成了另一件事。
「你居然做小白臉吃軟飯?聖騎士的臉都給你丟盡了!」這麼好的機會愛蘭絕對會落井下石。
「也不能這麼說,人家你情我願~~」
「女孩子還是矜持一點好。」
「對了,安全期怎麼算的?會不會懷孕呀~~」
「人的我知道,龍的不知道。」
「人和龍可以生育下一代的嗎?」
………………
在他們給「聖騎士和龍女的孩子」取名字的時候,羅拉終于說話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呢?」
「昨天晚上,我們在說你和武昨天晚上~~」
「算了,羅拉是女孩子呀,我們就不要再說了。」
「對呀對呀,都是武不好。」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呢?我怎麼都听不懂?」
「明白,我們明白你的苦衷~~」
………………
于是,我和羅拉的關系就這樣不明不白起來~~「我們現在干什麼?」馬利問羅拉。
「現在先去參觀我爸爸的寶庫吧。」羅拉說道。
記得那時候羅拉和我說過她父親的寶庫,不過羅拉敘述的重點都是那些魔法武器,我是一個聖騎士,魔法武器對我沒什麼用,我比較想看羅拉父親珍藏的魔法書,看看有沒有辦法把魔法和法術結合起來,我晚上的戰斗能力實在是太差了。另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向島上的龍族請教一些歷史上一些懸而未決的問題,二百年雷光征服龍族以前,龍族在中央大陸上非常活躍,作為歷史的親身見證者,他們一定知道一些現在歷史研究的模糊之處。
「裂縫的寶庫算什麼,來看看我的寶庫吧!」一頭很老很老的白龍從天而降。它真的很老了,龍皮失去了光澤,向內收縮,形成了難看的皺紋,頭上的角月兌落了,牙齒也掉光了,說話的時候那空空洞洞的嘴巴一張一合,滑稽無比。
「寶爺爺?你怎麼來了?」
「這頭老白龍是誰?」我低聲問羅拉。
「寶爺爺和我爸爸一樣是龍議會的成員,平時很孤僻的,總是和野龍混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主動來找我們。」羅拉也低聲回答。
「我來和你們做一個交易。」那頭老白龍的嘴巴真得很有趣,但是聖騎士不應該嘲笑別人的身體缺陷,所以我忍著不笑。
「交易?什麼交易?」我們可都是窮人,沒什麼好東西在身上,它想和我們做什麼交易?難道它太老了,蛋蛋不行了,所以想要霧牙的蛋來以形補形?
「我知道你們拿到了『通道之心』,我以我寶庫里的寶物向你們交換『通道之心』。」那老白龍說道。
「通道之心?那是什麼?」我們沒有這種東西呀,難道是我們在般酷島挖出來的那個神器?
「那是一個神器,在你們的船上的那個圓柱形的神器。」老白龍證實了我的猜測。
「你既然知道那是一個神器,為什麼還會認為我們會和你交換呢?」神器可是無價之寶,它能拿什麼來交換?
「那個神器對我很重要,對你們卻沒什麼用,你們可以先來看一看我的寶庫,我想,你看到我的寶庫里的東西之後,就會心甘情願和我交換的。」
「寶爺爺是島上最老的龍,據說他已經一千一百多歲了,他的寶庫是龍島上收藏最豐富的寶庫之一。去看看也好。」羅拉低聲對我說道。
「一千一百多歲?」這頭龍活了一千一百多年?一千一百年以前「千年戰爭」還沒有結束呢,這頭老白龍豈不是活的歷史博物館?這樣的龍一定要認識認識。
「好吧,我們一起去看看。」我也低聲向羅拉說悄悄話,然後轉過頭來對老白龍大聲說道,「我們就去你的寶庫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