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老白龍說著轉頭向上飛去。
于是我們跟著老白龍飛呀飛,飛呀飛~~「你到底要飛到哪里?」飛了一百多公里後,我終于忍不住問老白龍。
「我的寶庫在島的另一邊。」老白龍回過頭來慢吞吞的說道。
「那還有多遠呀?」馬利道出了我們大家的心聲。
「還有四五十公里吧。」老白龍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沒事住這麼遠干什麼?」這句話純粹是在發牢騷而已,龍島這麼大,龍散居各處是很合理的事。
「雷光作證,我一千年前就住那里了!」老白龍冷不丁扯出一歷史人物。
「這和雷光有個P關系呀?」馬利被原帶壞了,開始說粗口了。
「我不會在雷光大人的見證下撒謊的!」老白龍一本正經,我忽然想起歷史書上一段關于雷光的描寫。
「難道你就是雷光的坐騎,白龍,白寶?」雷光是一個龍騎士,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歷史書上很少提及這一點,雷光死後這頭白龍也沒有再在歷史書上露面,而且這頭龍在黨雷光坐騎的時候就已經是一頭老年龍了,看書不甚認真的我一直以為它老早就死了,沒想到他一直活到現在。
「不錯,我就是雷光大人的坐騎,雷光大人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雷光大人仁慈愛民,萬人敬仰,雷光大人…………」老白龍滔滔不絕,口沫橫飛。
「雷光大人已經死了好不好?」雷光再強也是魔法女皇的手下敗將,不過我要是這麼直說的話,這頭老龍一定會和我爭論的,雷光和魔法女皇哪一個強,一向是一個很有爭議性的題目,我剛剛被冤枉,沒心情和一頭老龍糾纏不清。
「誰跟你說雷光大人已經死了的?」老龍呈現出詭異的臉色,因為月兌氧核糖核酸(章魚︰拉)的限制,龍到六百歲的時候身體就會開始腐壞,細胞再生能力開始下降,一般認為龍最多能活一千年左右,一千一百年還算在一千年的右~~難道它活的太久了,久到發瘋了。
「雷光不是被魔法女皇用『末日審判』干掉了嗎?」歷史書上清清楚楚地寫著。
「不錯,雷光大人那時候死了,」老白龍的臉色更加詭異,「但是,大人很快就復活了!」
「復活?」很標準的神話嘛。
「你以為魔法女皇是怎麼死的?雷光大人復活以後就殺死了魔法女皇!」老白龍激動的表情和沒有牙的嘴相映成趣~~「那雷光殺了魔法女皇以後怎麼不出來統一中央大陸呀?」歷史書上記載,魔法女皇殺死雷光以後,還沒有來得及把各地雷光的殘部消滅,就在一次創造大型魔法的實驗發生意外去世,以後雷光的殘部在各地暴動,沒有了魔法女皇的帝**雖然人多勢眾,但也只能和雷光的殘部兩敗俱傷,這就是百年戰爭的源頭。
「那是因為諸神的詛咒,雷光大人暫時還不能直接對抗諸神,所以藏了起來,等雷光大人的力量超越眾神的時候,他就會復出並擊敗眾神,統一中央大陸,帶來種族平等,魔法發達,人人安居樂業的幸福生活。」
這應該是雷光的一個部下為了凝聚人心放出的謠言——不過關于眾神那一節使得沒有任何神的祭司和信徒支持他們,可以說是一個很失敗的謠言——沒想到,造謠的人早就死了,相信謠言的人還在(章魚︰是龍拉)。
「那麼你就慢慢等吧。」根據歷史書籍和當事人的回憶錄,很多人都看到過雷光的尸體,但沒有魔法女皇怎麼處置雷光的尸體的信息,所以我也不知道雷光的尸體符不符合復活術的條件,老白龍硬要說雷光復活了我也沒它什麼辦法。
「我當然會等的,我已經等了二百多年,我會一直等下去!」老白龍從鼻子噴著粗氣,「我忍受著衰老的痛苦苟延殘喘,就是為了雷光大人回來的那一天!」
據說老年人的心智和小孩子一樣的,你沒辦法說服一個固執起來的老人,老龍看來和老人是一樣的~~聖騎士應該向別的人揭示真相,可是我掌握的資料不足說服這頭老龍,這不能怪我,說不定老龍說的是真的呢,雷光真的躲在某個地方準備著向眾神挑戰,所以,至高神,這不能怪我!(至高神︰我呸,你明明是怕麻煩!)和老龍說著說著話,不知不覺就飛了很遠,老白龍身子一側,降低了高度,向著下面岩壁的一個溶洞飛去,原來我們已經到目的地了。
很大的洞!這是我的第一感覺,那真的是一個很大的洞,洞里面有廣闊的空間,一進洞就是一個里面站上一兩萬個人都沒有問題的大廳,然後一直向地下延伸,寬闊的通道把里面無數的開闊地連在一起,我的神耳根本看不到洞的另一頭。
「這里好大!」我感嘆道。
「這里是龍島最大的洞。」老白龍驕傲的說道,「里面有很多岔道,跟著我,不然你們會迷路的!」
「有沒有這麼夸張?」康一臉的不相信,「沒有哪個會一點魔法的人不懂照明魔法的吧?」
「這里有排斥其他魔法的魔法陣!」老白龍笑了笑,「這是為了防止宵小之輩。」
「這里是龍島!」龍島上只有龍,我從來沒有听說過龍會偷東西的——龍只會搶,而這種魔法陣對搶劫沒什麼效果,因為搶劫者可以先破壞魔法陣。
「我並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同胞,只是里面存放的東西太重要了。」老白龍快速的向洞的深處走去,「太重要了。」
「你的寶庫里面到底有些什麼?」我問,「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們願意用一個神器來交換呢?」
「神器代表著一個未知的誘惑,」老白龍回答,「你不知道神器里面有什麼,你不了解神器的原理。神器可能開啟一個魔法革命,這就是神器的魅力。」
「你說得不錯。」看來老白龍不提起雷光的時候神志還很清醒嘛。
「但這種不確定性同時也限制了神器的價值,也許神器的原理其實很簡單,只是你沒有想到,也許別的人已經研究出了神器的制造工藝,只是你不知道。」老白龍繼續說道。
「我們這次找到的這一個神器不會,我們已經確定了,這個神器可以迅速制造大量魔法元素。這絕對是貴重的神器!」想唬我?沒門。
「噢,原來你們已經知道了,看來我小看你們了。」老白龍會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說道,「不過你確定憑教廷的水平可以研究出這個神器的秘密嗎?」
「教廷有很多優秀的研究人員,而且就算現在不行,以後也一定可以的。」我只不過是一個業余研究者,看了一會兒就搞清楚大部分外圍組織的結構了。
「你既然知道這個神器的作用,那麼它的外圍組織你一定搞清楚了,所以你認為只要仔細研究,一定可以看出它的核心的秘密?」老白龍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這你就錯了,它的外圍組織是我在雷光大人的指導下制作的,所以你能知道它的結構。但是,它的核心是『神之心』,雷光大人也不知道確切的構造,你以為你們可以嗎?」百年戰爭幾乎摧毀中央大陸的文明,很多知識失傳了,有的人認為,現在的魔法水準遠遠比不上百年戰爭之前,所以並沒確切的證據證明這一點。因為他們唯一的證據是有的書上描寫的,魔法女皇和雷光的戰爭中使用的魔法,這些魔法不論從規模還是威力來說,都遠遠超過了現代的魔法,但是這些書里面很多的章節明顯是胡說八道的。
「神之心?」那是什麼東西?以前我都沒有听說過。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老白龍避重就輕,「算了,你看一下我的寶庫再說吧!」
「你不是很清楚,也就是說,你還是知道一點的,把你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們吧。」聖騎士是不能撒謊的,所以我只能誤導~~像老白龍這種把戲哪能誤導得了我。
「我不想告訴你!」老白龍聲色俱厲,「你想清楚,如果你不和我交換,我不會搶嗎?」
「對于一個聖騎士來說,物品交換必須建立在公平的基礎上,也就是說,我要知道那個神器的真正價值才能和你交換,如果你也不知道那也罷了,但是現在你明明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情況卻不願意說出來,在這種情況下我是不會和你交換的!如果你想搶劫,你可以嘗試一下。」現在是白天,岩洞並不足以阻擋至高神的力量,我才不怕龍呢,再說羅拉的父親也是龍,還是龍議會的成員,就算他乘晚上把神器偷走了,只要我不死,白天我還可以搶回去,如果他把我殺了,它就是殺人的惡龍,龍議會會替我報仇的,再怎麼算,我都有利。
「是嗎?你真的對自己這麼有信心?」老白龍體內的魔法元素蠢蠢欲動。
「當然!」我放開對自己體內聖光的鉗制,濃烈的聖光攪動著四周的魔法元素,其他人吃驚的看著我們,馬利念了一下咒語,魔法元素卻總是亂作一團,看來是老白龍說的那個防止小偷的魔法陣發揮作用了。
「算了,」也許老白龍發現自己沒有足夠的把握戰勝我,停止驅使魔法元素,「你先看看我的寶庫吧。」
于是我們一直走,一直走,走呀走,走呀走……我懷疑老白龍是不是想一直走到天黑好削弱我的力量的時候,一扇大門出現在我們面前。
這是一個魔法門,我的神耳可以看到,這扇門大約五米高,三米長,除了把通道完全鎖住,還深入岩壁之中,上面有一個魔法陣,就是老白龍說的那個排斥其他魔法的魔法陣,據我觀察,它的作用是只要魔法元素聚集,它會隨機召喚魔法元素到那團魔法元素中,從而破壞那個魔法的排序,當然老白龍自己是知道這個魔法陣的破解方法的,所以它能在這個洞里面使用魔法,另外門里面有大量的化學化合物,如果魔法陣被破壞,這些化合物就會涌出並發出巨大的聲響,這些化合物在魔法門里面是液態的,但和空氣接觸以後就會變成固態,凝結的時候會產生毒氣,凝結物會把大門封鎖起來,這是一種標準的防盜門設計。
老白龍把眼楮湊在魔法門前面,那門里面發出聲音︰「驗證通過!芝麻開門。」門就自動向內打開,這是聲音儲存魔法,驗證魔法和自動魔法,真是一個裝備齊全的防盜門~~「請等一下!」老白龍對我們說,「好了,現在進來吧。」
我們魚貫而入,門里面堆滿了寶石和黃金,把我的眼都耀花了,大家看到這麼多的寶石和黃金,一個個都在吞口水,好一會兒才恢復原狀,另外還有一個個鎖著的房間,房間上面釘著牌子,牌子上寫著「設計圖」,「刀,劍」,「弓,弩」,「槍,盾牌」,「盔甲」,「魔法書」等等。
「你們想先看什麼?」老白龍問道。
「那個設計圖是什麼?」康問道。
「是雷光大人留下的各種武器的設計圖。」老白龍說道,「其中有禁魔鎧•絕對的設計圖,比現在的制造工藝簡單多了,你想要嗎?」
「那我們就先進去這個地方看看吧。」我說道,「不過你可以把雷光的東西給我們嗎。」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所有的設計圖都有兩份,給了你們一份我還有一份,你們走了以後我再原樣照抄一份就可以了。」
老白龍打開了釘著「設計圖」牌子的房間,讓我們進去,里面大概有一平方公里大,一排一排的書架上放滿了書,看著就覺得頭昏。
「跟我來,」老白龍走到一個書架前面,「這就是禁魔鎧•絕對的設計圖,你們可以看第一本,其他的書架你們都可以看書架上的第一本,不過如果你拿『通道之心』來交換我的東西,就可以在這里隨便看,算我送的,怎麼樣?」
「我想去看魔法書~~」馬利畢竟是一個魔法師。
「我想看看魔法武器。」羅拉喜歡魔法武器。
「我也想看看魔法武器。」愛蘭不會想挑一把刀來砍我吧?
「我想去殺野龍。」葉好龍看起來弄不清楚狀況。
「這里哪有野龍啊?」康用力一拍葉好龍的腦袋。
「有!」老白龍反駁康,「外面有野龍的訓練場!」
「野龍的訓練場?」這是什麼東西?訓練野龍?
「這是雷光大人留給我的任務,他讓我在龍島上訓練野龍,為以後組建龍騎兵部隊做準備。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訓練野龍!」老白龍說道。
「一直在訓練野龍?你訓練多少野龍了?怎麼訓練的?」野龍智慧很低,天生不喜歡受束縛,訓練起來很困難的。
「三千四百六十三頭。雷光大人要求三千頭左右,我多訓練一些預防萬一,上一次龍瘟,沒有及時給它們吃藥,就死了八百多頭,氣死我了,還有一次……」老白龍開始嘮叨他訓練野龍的辛苦。
「野龍怎麼會听你的命令呢?」這一點是最重要的,教廷養過幾頭野龍,但是不論怎麼訓練,從來沒有一頭野龍會听人類的命令,就算是從蛋里孵出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人類的野龍也不听那人的命令。
「這是一個秘密,我不會告訴你的!」老白龍神神秘秘的。
「我知道,」羅拉對我說,「給它們吃龍醉草,這是龍島的特產,野龍吃了會上癮,等它們上癮以後就可以訓練它們了,不過是些卑鄙無恥的法子。」
「什麼卑鄙無恥,龍島上除了我還有誰訓練過這麼多野龍?」老白龍急忙為自己辯解。
「我們不訓練野龍是因為我們不喜歡野龍。」羅拉大聲對老白龍說完以後轉過頭來對我說道,「野龍是很野蠻原始的東西,它們生下蛋以後就把自己的後代丟下不管,還會吃自己的同類,沒東西吃的時候甚至會把自己剛剛下的蛋吃掉,這種東西想起來就惡心。」
「也不能這麼說,野龍吃自己的蛋只不過是生物的本能而已。」野龍和智慧龍不同,智慧龍根本就沒有食物短缺的煩惱,野龍的數量一多就會沒東西吃,吃自己的蛋也是迫不得已。
「反正我一想到自己竟然和這種東西是同族就很不舒服!」羅拉說著就起了雞皮疙瘩,真是可愛。
「無聊的道德觀,餓死和吃自己的蛋之間,野龍從蛋到長大的成活率是百分之七,選擇蛋的傻瓜都餓死了,也不能保證後代成活,你能維持你的道德只不過是因為你不用選擇罷了!」老白龍看來很不同意羅拉的論調。
「龍蛋的殼有七厘米厚,既然還能破開這麼厚的殼吃自己的蛋,說明還有力氣去捕食吧?」從理論上我支持老白龍,吃自己的蛋只不過是野龍選擇的一種生存技巧而以,沒必要以智慧龍的道德去規範野龍的行動,但是從感情上來說我支持羅拉,只好用這種詭辯的技巧了。
「也不能這麼說……」看來老白龍沒有應付過這種詭辯,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我們還是去看看魔法武器吧。」愛蘭幫老白龍解圍。
「好的好的,去看魔法武器~~」老白龍看見有台階下,帶著愛蘭就出去了。
我是一個聖騎士,魔法武器對我沒什麼用,所以我對魔法武器也沒有很大的興趣,我還是先看看這里有什麼設計圖比較好,魔法武器等一下再看也不遲。
「哦,原來是這樣!」康已經沉浸在「禁魔鎧•完全」的設計圖里「兩耳不聞窗外事」了。
我很隨便的走到一個書架前面,拿起第一本書,書本封面寫的是「攻城車設計圖」,翻開來看看,是描寫把魔法陣應用在攻城車上面的技術,這個我在別的地方看過的,而且我對這個沒什麼興趣,就轉向另一個書架。
這一個書架上面的書是「熱氣球設計圖」,空氣加熱就會膨脹提供升力,用布做成一個袋子,袋口向下,在下面持續加熱,口袋里面的空氣就會膨脹把口袋帶上天空,這種原理很多人都知道,不過熱氣球的運力一向不大,至多能坐三四個人,以前打仗的時候這種熱氣球是用來運送魔法師的,但是看目錄這個書架第四本書記載著雷光設計的一種可以運載四五噸物資的熱氣球,這可是好東西呀,不過既然老白龍說了只能看第一本,我就只看第一本,我是聖騎士~~我走了一個多小時,看到了很多好東西,我都有點動心了,要不要和老白龍交換呢?可是那個神器的力量,還是和伙伴們商量一下再說吧。
我就這麼左右猶豫著,直到我看到一本書,這本書就是「神之心研究」。既然那個所謂的「通道之心」是雷光做的,那麼雷光對「通道之心」里面的「神之心」自然有很深的研究,那我看看雷光的研究再決定不就完了?
我翻開「神之心研究」第一頁,上面開篇寫著︰「神之心」乃是常溫生物核熔爐,產生的能源通過轉換器輸出,輸出的能源會把無處不在的普通元素變成需要的各種魔法元素,這就是神力量的來源!
不會吧?如果這是真的~~這可以解釋諸如火神,海神等很多神的力量,但是有很多神的力量很明顯不止如此,像至高神,聖光根本就不能以魔法制造,再多的魔法元素也不行!即使如此,如果人類掌握了神力量的來源,那是何等光明的前景!如果人類掌握了神的力量,就可以無限制的是用魔法,各種自然的奧秘,接近無窮的生命……我連忙向下翻,一會兒就把這本書看完了,我很想往下看,可是,我是聖騎士~~雷光已經完全找出「神之心」的秘密了嗎?如果書上記載了「神之心」的設計圖,拿書自然比拿「通道之心」好,可是如果書里面記載的設計不完全,拿那個神器就比拿書好了,說不定這本書是老白龍故意放在這里騙我的~~不管了,反正只能看第一本書是老白龍自己說的,我又沒有答應……
我拿起第二本書,房間門口傳來一聲大喝︰「你干什麼!」,原來是老白龍回來了。
干壞事被當場抓住,我不禁有些尷尬,只好強辯︰「我只不過拿起這本書,我又沒有看。」
「你明明是想偷看!」看樣子老白龍想壓價~~「我沒有想要偷看!」我是想很光明正大的看,不是偷看。
「那你拿起這本書想干什麼?」老白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
「我只不過估計一下這本書的重量而已。」如果這是一本用來騙我的空書,重量就會比寫滿字的書輕一些,所以我剛才真的是在估計這本書的重量,我沒有撒謊,雖然我沒有察覺出異樣,但是這只能證明書上寫滿了字而已,至于寫了什麼字,我還沒有來得及看。
「你看了這個書架的第一本書了?」老白龍的樣子真的很像是在騙我。
「我看了,怎麼樣?」要小心上老白龍的當。
「那你已經知道『神之心』是什麼東西了?」老白龍嘆了口氣,「我居然忘了把這個書架的書藏起來。」
「如果『神之心』真的像書上說的那樣是神力量的來源,那麼我更不可能拿它來交換你的東西了。」
「『神之心』關系到眾神力量來源的秘密,眾神又怎麼會允許『神之心』落入人類的手中,你保不住『神之心』的,給我吧,我可以把它藏起來。」老白龍把臉湊到我的面前,腥臭的龍息從它的鼻子噴到我的臉上。
「藏起來?」那個神器原來的樣子不能說被藏起來吧?每年一次的龍卷風~~「好在通道之心剛剛發送完龍卷風,它里面的魔法元素濃度正在最低的狀態,通道之心里面的各種電路都處于關閉狀態,所以它還沒有被眾神發現,,但是,再過幾天,通道之心里面的魔法元素濃度就會足夠開啟通道之心的電路,眾神會選擇一個神來搶回通道之心的。」
「那只要降低通道之心里面的魔法元素濃度不就可以了嗎?」
「你以為自己是誰?你以為你可以嗎?」老白龍越說越激動,「通道之心可是……」
「通道之心是什麼?」我發揮求知精神,開始刨根問底~~「告訴你也無妨,通道之心可以把大量物質從龍島運送到浮空大陸!」老白龍抬起頭,一臉的崇拜,「通道之心是雷光大人為了進攻浮空大陸特地制作的。」
「浮空大陸是什麼?」
「浮空大陸,就是眾神居住之地。」老白龍低下頭盯著我,「二百年前,雷光大人為了解除眾神對大地上各族的奴役,集帝國之力,率二十萬精兵來到龍島進攻浮空大陸上的眾神,在即將取得勝利之時,魔法女皇被眾神收買,對雷光大人下了格殺令,遠征軍分裂,雷光大人面對著眾神和十萬叛軍,依然能全身而退,實在是機智過人,英明神武,強橫無比……」
「雷光來這里不是為了討伐龍族嗎?而且,眾神並不是聚居的呀,至高神就住在太陽上!」老白龍說的很普通的常識很不同呀。
「不錯,至高神的確是居住在太陽之上,大地之神蓋亞也是居住在大地之下,但是其他神靈是住在浮空大陸上的。龍族?雷光大人如要殲滅我族,就如踩死一只螞蟻,又怎麼會特地帶二十萬精兵來?」老白龍說這話實在是對自己的同族不敬,「怎麼樣?你願意和我交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