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下流種子!宗紅萼破口大罵,拼命地踢打著帝火面前的空氣,帶起七股八股的氣流不停地激蕩呼嘯。
帝火貪婪的吸了吸鼻子,嗯,有股洗香波的好聞的味道。
「嬸子,我不是下流種子!」
你就是下流種子!你敢動我一根寒毛,我男人會剝了你的皮的!「宗綠萼」的男人叫徐三斗。徐三斗是留下村現任村支書,村長這個位置也是他兼的。所以,村長也好,村支書也罷,只要他活著,永遠都要跟徐三斗三個字劃上等號。他的地位在留下村是不可動搖的!
「綠萼嬸,我想,你可能不知道七步倒的厲害!」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地?反正,你休想看到我的……那里!」
「埠下村張老頭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吧?」埠下村張老頭在去年的這個時候,半夜跑出去捉黃鱔,被一條出來晃悠的七步倒咬中腳趾頭,一夜暴斃!
「宗綠萼」嬌體一顫,七魄兩抖,痛苦地閉上了眼。
不說話就是默許,帝火一個箭步上前,如同猴子摘桃,麻利地揭了女人的紗裙!果然,裙底中空,一覽無遺!來不及觀賞她飽滿圓潤的臀部,也來不及一睹她粉女敕修長的大腿……只見白花花的一大片肉映入眼簾,就是這樣,年輕的男子仍是禁不住一陣陣的目眩,一陣陣的沖動。他好容易排除雜念,模準創口,一口咬了下去!
狠命的吸!仿佛老鼠吱吱的叫聲!吸一口,吐一陣。這黑里巴嘰的毒血又腥又臭,帝火狂吐不止。
「宗綠萼」不願目睹自己的慘狀和落魄,作駝鳥狀,閉眼、嬌喘,滾燙的面部都不知道燒到幾度了?她高隆的胸脯那兩座玉墳急促地顫動著!嘴里還在罵,但她不揣帝火了,兩只手從屁屁部位讓路,任由帝火施為。
你,你的手不許亂模……良久,驚慌的女人才想起人無規矩,不成方圓的道理。
你這里極其嬌女敕。我必須用手掐起一團來,才吸得住的!
女敕你個頭!調戲嬸子,別人叫你傻寶,原來冤枉了你。你的狗眼往哪里亂看?
帝火沒有亂看,這家伙是仔細地看,雖然只有一眼。他現了「宗綠萼」的大秘密。他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厲害了。某種意識陡地興起來了!
「你,完了沒有?」
誰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成心故意,怎麼吸那麼久?吸得她隨便跟人上床的意思都有了!
等他從摩托儲物箱里,拿來創口貼,替女人仔仔細細地包扎完畢,夜色已經囂張地佔據了青紗帳。月亮升起來,耳里全是青蛙歌舞團精彩的表演!
帝火只感到從來沒有過的開心!他的身板,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會兒挺得筆直!
「宗綠萼」愁雲慘淡,一瘸一拐,來到豬倌帝火的的破車前。她想說話,又不好意思開口。痴望歸家路,勾頭不語。從青紗帳到留下村,還有好幾里路的!
上車吧。帝火對大麻袋完成了二次加固後,敏捷地跨上坐騎,打著火,在尖銳刺耳的轟鳴聲中看了看月影中的「綠萼」,嘴角似笑非笑的。
村長的女人這回柔順非常,她又氣又恨,恨不得把傻寶剁成八塊的。但她想不出別的辦法,只得點頭道嗯。
坐前面。
「綠萼」一听又不依了,一蹦尖叫道你想佔我便宜!後面不能坐?受了驚嚇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再有哪怕一點點的刺激,就仿佛要了她的命的。
「後面?你不怕髒了衣服,那麼請便了。」
「宗綠萼」朝後一盯,嚇得她像只小貓樣,一溜鑽入帝火懷中,假裝很坦然的坐下了。帝火的小型摩托立刻變得逼仄難挨。前有「綠萼嬸」的擠壓,後有一人高的麻袋搶佔空間,帝火簡直有點喘不過氣來了,于是放慢了車!
不過,呆一會兒他就會覺得這種氣喘得值!由于座椅前面就緊挨著呈滑坡狀的油箱,宗綠萼的大**在一路顛簸中一點點地向下滑……
宗紅萼越來越臉紅了。她渾身不自在,為了掩飾窘相,在月光下拼命地低頭弄,努力地使玉背遠離這個怪人的磨蹭。可是萬事偏不盡如人意,顛到後來,她的後背終于跟帝火的胸膛合為了一體,滾圓的屁屁不安地扭動著。她這麼一扭動,再次把帝火的意識喚醒了!忘了交代一下,今天天氣大熱,帝火出門干的可是體力活兒。所以他的身上只簡單地穿了一件短袖T恤和沙灘褲。
他的意識被女人喚醒,跨下物聞腥而逐,一點也不客氣,立時破土而出,一箭上垛!
宗紅萼嬌軀打個突,口內嬌呼,扭轉頭,氣恨恨地白了帝火一眼。可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座下車輪恰好從一條旱溝上嗚嗚嚎叫著卷塵而過,猛然引起一陣劇烈的大幅度的連環式震動。帝火身不由主地雙腿夾起,把坐在他腿間的宗紅萼往上一拋,之後,女人溫暖柔滑的屁屁重新墜落……
女人想不到帝火的話兒如此長大,忍不住出了陶醉的長吟!前胸兩團大東西快地充血,高而有力地挺立著,優美地摔動著。
帝火萬萬想不到,陰差陽錯下,竟有艷遇,心中暗喜,謝天謝地謝祖宗。從此,一路上,他一不做二不休,專找坑窪不平處開路!
宗紅萼果然不失**的本性,管什麼紅萼綠萼,只顧閉眼申吟著。只覺一股快意精靈古怪地充滿了她的身體,帶動她的靈魂,翩翩起舞起來。「這傻寶,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哦!」
到了村口,帝火似乎不再心顫了。夜里是他生命力極弱的時辰,蓬勃的雖然沒有釋放,但經一番折騰,他早有虛月兌之感,很想找一張床,一頭倒下去睡個甜覺。現在,他強打精神頭,方始沒有倒地出丑。畢竟,到底沒有入港,他還沒過上真正的人倫之癮!最大的遺憾就是路程太短。途中他本來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繞一段長路的。
宗紅萼骨碌跳下車,立刻原形畢露,變成了宗綠萼。她惱羞成怒,掄圓了巴掌,叭叭——左右開弓,兩大耳刮子結結實實,在帝火的臉上炸響了。
帝火則面目坦然,快意的笑了。雖然他全身上下都汗濕透了,他還覺得自己墮落了,他還是那樣帶著股子譏嘲地輕笑著。
「作死的書呆子,徐三斗的女人你都敢踫。你——不想活了?!」
「嬸子,你的貼著我的,那個又不受我本人控制,你怪我?好沒道理!」帝火亦是大窘,他良心上眼看著快過不去。
「什麼你的我的,懶得听你歪理!」
「宗綠萼」本來想撒潑的,又怕太吵了讓村里人听到笑話。
這話簡直就是兩口子打情罵俏嘛。連她自己听了都不好意思,低下頭去,不安份的心突突起跳。
「傻寶,你等著吃好果子吧!」
婦人此言一出,帝火的心忐忑了。此女看起來豐頷重頤,面相可賽觀音大士,不像是個**心機的人。她應不至于借故去夫君面前煽風點火調唆徐三斗的。怕就怕她腦子里一根筋,直接將不軌事情跟徐三斗輕描淡寫一番,一旦惹火了徐三斗,他會吃不了兜著走的。再者,整他的人是村支書徐三斗,本與他老婆無涉。現在,他卻拿人家女流開刀……帝火這麼一盤算,進退兩難了。難道數月來他精心布置的計劃就此擱淺?萬萬不能的!
徐三斗如此惡毒,非要置我于死地。我一忍再忍,他一欺再欺,得寸進尺,我不必客氣什麼了!我這是請宗綠萼棄暗投明,叫她幫個忙罷了,又不是害她性命。做男人固然要講仁義,但也須看人下碟。對付徐三斗這種流氓,非毒難于成功。以毒攻毒,成敗在此一舉。
帝火若是曉得面前的這個女人是老大不成家的宗紅萼,而不是宗綠萼,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其實,他也是冒險,如履薄冰。本來按他的計劃,這場「艷遇」應該生在下午,正好趕在他生命力強大的時辰。不料,那宗綠萼一直在城里,逛到天擦黑才回來。
帝火好容易平復了如鼓點般的心跳,強作鎮定,厚著臉皮朝「宗綠萼」招呼道︰「嬸子,大後天正午,你在窗口擺一盆太陽花!我準時下降伺候,不見不散!」此言一出,帝火再次苦笑,因為他面部燒,頭皮炸,好比頭遭下水的小偷,全身的肉都抖了一下。
「作你的白日春夢!你敢來,我家大黑會咬爛你的命根子!」
看著「綠萼」扭著肥大的**以及縴細的楊柳腰生動地消失在夜幕下,帝火還不知道此綠萼非彼綠萼,一個勁地忤在原地打算盤哩。他心情愉快地想著,兩年來,在跟村長徐三斗的艱苦卓絕的周旋中,從今晚開始,總算反敗為勝,慢慢地佔據上峰了!
虞非煙那丫頭人小鬼大,毒蛇咬人這一出就是她一手謀劃的!盡管那條蛇只是尋常的水蛇,不帶一點毒性的,但此刻帝火還是有點後怕。他怕的是虞非煙要變壞!這小丫頭才十二三歲,舞勺之年,便慣會使計,興風作浪,長大了那還得了?說不得,此女一定要躲得她遠遠的。
不過,說起村長徐三斗,那就是個大流氓!為爭得一席尚存之地,帝火決定鋌而走險了!
說起來好笑,他跟徐三斗有的是九天九地仇,三江四海恨,卻素昧平生,二人從不曾打過照面!
那徐三斗是個深藏不露的人物,喜歡躲在幕後操控局面。此人在村中的一切大小政務,具由他的正牌夫人宗綠萼以及他豢養的打手韋小彪出面打理。一般人想見他一面,還真不是容易的事!
帝火在明,徐三斗在暗,長此下去,十分不利。
所以,他打算主動出擊,來一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