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來勢洶洶的「野蠻女友」,春妮旅社的老板娘是怎麼應對的呢?話說伊雖然只是一個農家旅社的老板娘,一介女流,但人家也是見過世面的,是經歷過人生的風風雨雨的。~~~~小到販夫走卒、流浪漢小乞丐,大至南方來的豪商巨賈、縣公安局長的夫人,凶悍的東北虎、地痞流氓等等,老娘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你背個琴囊藏把獵槍就牛叉了?老娘怕你不成?再不濟俺還有代表國家機器的二魁呢?你單槍匹馬的土鱉子還能跟國家機器對著干?你能麼?不怕死的就來吧!伊從容不迫地翻了個白眼,肥大的**一得坐到炕上,對著一面鏡子做起了健乳操。而且為了更能表達她對來人的蔑視,她連窗子都打開來!而她房里的窗戶,直打直地就正對著院門口!春妮喜歡大清早做健乳操的事,村里的小青年都知道的.往往起個大早,排著隊,趴在她家的牆頭接受簡單的啟蒙教育。偏偏這春妮也是極大方的,樂意給他們上這人生的第一課。故意敞開了讓看個飽。小兔崽子們,看吧看吧,這是老娘的女乃女乃,你們只許看,吃不著,饞死你們哩!
弼嫣吵得急了,春妮張嘴就罵了出去︰「小婊子的,你喊你娘的魂麼?滾蛋!老娘要做操,就是不尿你!」
好家伙,這不是果的挑釁嘛。通常,挑釁是要有資本的要是個明白人,就要懂得「沒有金鋼鑽,不攬瓷器活」的道理。春妮自認為自己有的是資本!她所謂的健乳操,很容易操作,就是雙手抹上木瓜油,自己抓模自己的胸乳兒。情緒來了,順便拿根長條條的茄子解決一下生理需要。既能起到保護避免過早下垂松垮的妙用,又能達到自我滿足的目的,何樂而不為?家里那個死鬼一年到頭才回來一次,枉了這麼一具白花花的沒人疼,如不設法自己澆灌自力更生,那老娘可就枯死啦!唉,女人哪,說到底她是一朵花,你不澆灌她,她就得枯萎!
但是,這一回,老板娘春妮想事情,可是想得太簡單了!接下來,她很快就有現世報.她明目張膽地挑釁弼嫣,幾乎改寫了她的歷史!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人生可以重來的話,相信打死她也不敢這麼干了!當她腸子都悔青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嚴重地低估了弼嫣,抬高了自己!笑話,弼嫣是省油的燈麼?如果她是省油的燈,那帝火這麼壯這麼強的一個大男人,用得著像頭喪家犬,滿世界躲她麼?一轉眼,失去耐性的弼嫣翻個筋斗,直接翻牆就進來了!以就是在大唐國,她能這麼玩。改在美利堅,她敢這麼干的話,估計要邊開槍邊沖鋒才行。因為在美利堅,屋主對非法侵入者,可以自衛啊.度。那里家家都有持槍證的,大唐國不興這一套。這無形中給了弼嫣這種人極大的方便!
這小魔女就像一陣夏日旋風,呼呼地一刮,直接把春妮家的紅膝正門刮了個稀巴爛!正確地說,是弼嫣在上火的當兒,呀——嘶叫著揮起拳頭,往大門上搗了一拳。巨大的撞擊力直接把整扇們給掀倒在地!想想看,過去連帝火這種強化過的大漢挨她一拳都得飛出去幾丈遠,區區一扇門,壓根不在話下了!屋里的老板娘听見這響聲,才知道事情不妙!她第一反應,就是拿起炕頭邊的電話話筒,給二魁打電話!但是遲了,弼嫣已經像幽靈般站到了她的房門口,吃吃鬼笑著,盯著春妮的胸乳兒看︰「呀,蠻大的,不知道模起來手感怎樣?大嬸,您貴姓?您開個破旅社了不起麼?不來開門就算了,還敢罵人,罵得這麼難听!咦,什麼愣,沒關系,你打吧!」
春妮活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在同類而且還是同性的小輩面前,感覺到如此巨大的壓力!那是對她生命的威脅!這種壓力,好像來自一個無底洞,充滿了巨大的吞噬力!讓她生命的火花,開始忽閃忽隱地黯淡下去!「你是誰啊?報上名來!二魁家的你都不放在眼里麼?那大胡子黃偉呢?」如果不是最後的家底支撐著她,估計這會兒她就躺地上開始尿尿了!她的臉不由自主地僵硬下去,手開始顫抖.度.接下來,她現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關鍵時刻掉了鏈子,家里的電話沒聲了。
有這麼巧的事麼?有,那是因為弼嫣在上門之後,繞到春妮家的屋後做了個小動作。這個小動作,足以讓春妮家的電話變成聾子的耳朵——擺設!
叭——
打耳光一向來就是弼嫣行走江湖的招牌動作。老板娘春妮也不例外,要不是弼嫣控制住自己,說不定這女人就被她叭飛出窗外,參加天體活動去了縱是這樣,春妮還是被她叭倒在炕上,圓滾滾的胸乳一陣晃蕩,眼看要面臨被蹂躪的命運。但春妮就是春妮,她是見過世面的,從最初的震驚中醒過來後,春妮恢復了往日的淡定︰「大妹子,冷靜,有話好商量。俺向你認個錯,對不起!不用你出手,俺自個兒給自己一嘴巴!」
春妮還是想錯了,如果一聲對不起,一個嘴巴就能對付過去,那就不是弼嫣,而是習慣了憐香惜玉的帝火。弼嫣是從來不知道憐香惜玉是怎麼寫的,她做事稟承的原則是「要麼不做,要麼做絕」。你看,這妮子人小鬼大,為了捉拿帝火,竟在上門之前把春妮旅社的背景查了個水落石出弼嫣知道春妮家有個叫二魁的在派出所當副所長,她知道春妮的老公不在家,還知道遼東灣最大的地頭蛇大胡子黃偉是罩著她家的。總之,該知道的她知道,不該知道的她也知道了!她還把春妮家的電話線給剪了!好嘛,讓你嘗嘗住在孤島的滋味!
弼嫣把罩在獵槍上的外衣給扯了,一手端槍,一手死死揪住了春妮的頭,肘子順勢頂住老板娘的玉背,就這麼著,讓人家光著半個身子出了門!光著一對女乃女乃在眾人面前亮機,春妮幾時遇到過這麼大的恥辱哪!但是她不哀求,哀求不是她的作風。她怒了︰「大妹子,你不至于吧?你到底想干什麼哩?」她的質問立刻招來了弼嫣重重的一槍托擊打,打得她眼前金星亂冒!
話說住在春妮旅社的,除了帝火倆個,還有另外三撥南方來的客商.溫州客商昨兒晚上弄完老婆,連夜出門公干去了!丟下他老婆還算機靈,眼見帝火倆個去地窖躲難,她也跟著下去了。另外兩撥一共四人,恰好也連夜出去收貨,沒回來,躲過了一難。
所以,當弼嫣押著春妮,把春妮家所有的房門都揣過了一遍後,幾乎是撲了個空。只抓到春妮那十九歲的干妹妹春秀。其實,春秀是春妮從車站撿來的。「你手機呢?交出來!想活命的話,就老實點,別玩花花腸子!」春秀抹眼淚道︰「俺沒手機呀?俺從來沒用過手機的.度。你問俺姐!」
春妮點頭如搗蒜︰「俺妹子沒騙你,她從來沒用過手機!」
弼嫣一腳把春妮踢上炕,槍口直指著春妮︰「那好,我要的人,交出來吧!」
春妮雖然是個女流,但從來不是膽小之輩。要不,遼東灣勢力最大的地頭蛇她怎麼會認識呢?要是放在解放前,春妮說不定就是一個扛長槍打鬼子的巾幗英雄!「姑娘,你把俺家的屋子抄了個底朝天,你還要誰?」
嗚嗚大哭的春秀看到姐姐在槍口下還能沒事人一般,淡定神閑,泰山崩于前而不倒。她心里佩服得不得了,漸漸地她不哭了,一把抹干了示弱的眼淚,挺起了胸膛。這是榜樣的力量。家里有孩子的大人可得學著點。孩子的模仿能力是最強的,你大人在干什麼,怎麼干,孩子都是模仿你的。很難想像,你如果整天當著孩子的面打麻將,你還能指望他努力學習、天天向上麼?做白日夢吧。
閑話休提,且說弼嫣,弼嫣的槍管霸道地頂著春秀的小墳丘,饒有趣味地畫起了圈圈︰「你說,昨兒晚上,是不是有一男一女住到了你家?那男的穿著很民工,腿部受傷。女的身材高挑,打扮光鮮,說話是廣東白話口音。你們把這倆人藏起來了,如果不想遭罪,就乖乖地交人!不交,別怪姑女乃女乃不客氣!」忽听嘶啦一聲,一晃眼,春秀的薄衫子破成了兩片。弼嫣手里的小刀片輕輕地挑了一下,粉紅色的很听話地剝離開去,一對小白兔白生生地跳了出來!
春妮見弼嫣轉而去欺辱妹妹,急得出汗︰「姑娘,你別亂來啊。你說的這倆人,俺們可是沒見過,怎麼藏呢?俺這小店里就住著三起生意人。都是南方來的客商!可巧都收貨去了!不在家——」
弼嫣吃吃鬼笑著,突然把光著半身的春秀劃拉到懷里,對著春秀的小白兔,吐出了邪惡的舌頭!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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