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皇上到底是誰與臣妾有這樣的深仇大恨竟要取臣妾性命?」季荷伊想起當時的情形也不免心有余悸回憶起那黑衣人狠戾的眼神登時讓她周身游走過一陣寒意。
「朕已經下令讓魏如松徹查此事沒有給朕和你一個交待這個巡撫他便也不用做了。」步瑯飛揮了揮手像是在掃去一件沾在他衣袖上的塵泥一般「這件事你不用操心只管好好養傷便是。」
「臣妾知道。」季荷伊順從地點了點頭她現在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細細回想起事情經過不免現其中幾個奇怪之處「皇上那刺客著實奇怪他第一刀刺向臣妾之時是向著要害刺來擺明了是要臣妾一刀斃命臣妾險險閃身躲過被他刺中手臂已然倒地不支只能勉力呼救一聲。」
步瑯飛目光灼灼凝視著她顯然是在認真聆听她說的每一句話。
「臣妾記得呼救之後過了許久才有人聲響動而那黑衣人見臣妾倒地之後竟然沒有再對臣妾下殺手。」季荷伊頓了一頓細細思忖片刻才再次開口「假如他有心要置臣妾于死地在那種情況之下無人干涉他必然得手。」
季荷伊敘述有條不紊步瑯飛卻听得背脊涼他沒想到自己只讓她離開視線範圍片刻她竟然就在鬼門關轉了一圈想到這里步瑯飛不禁反手握住了季荷伊拽住他衣袖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