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舉行登基大典所有參加觀禮的貴賓今夜都齊集納河瓦城阿日斯蘭王爺帶著哈其木格公主一起前來先到了楊頡他們的貴賓館前來拜會感謝他們的援手之德。之後又有十幾個王爺前來自然都是沖著楊頡而來。
夜色已濃先期和隨後到達的特戰連悄悄地匯集到楊頡的貴賓館隱藏在各處角落里警戒著各個方向的可能存在的進攻。
月上柳梢頭的時候在東北角的牆的一個狗洞里探出一個小小的身形離開洞子縮身在一個樹根下向四下里看了一眼對著後面輕輕地叫了一聲霎時牆頭上人影晃動從牆頭上飛身落下十幾個黑衣人都是手持槍械他們似乎對這里很熟悉沿著院子里的小路輕快地向上房跑去腳落石磚輕如貓狗。
跳上廊檐各舉手中槍械對著房子猛烈地開火幾乎每間房子都被狂烈地射擊了幾梭子子彈有加扔了幾顆手榴彈。
這些人並不慌著逃跑反而停下來摘掉蒙頭的黑巾在領頭的人的指揮下搜索起來。看上去很有章法必是日軍野戰部隊出身。
楊頡躲在一旁的暗影里看著黑衣人忙碌冷冷地將身邊的特戰隊員壓住示意他們往後退。
面對如此容易的得手黑衣人顯然是不相信的回報很快證實了這一點。「搜把整個院子都給搜一遍所有人格殺勿論!一個不留。」
其他幾個黑衣人「嗨!」了一聲轉身搜查去了。
但是很快他們就回來了沒有整個院子里一個人也沒有他們攻擊的是一座空院子!
「不可能的藤川先生說他的人一直監視著整個院子怎麼會沒有人呢?」
黑衣頭領顯然是自言自語但听到楊頡耳朵里暗自點頭對特戰連的工作滿意之極因為就在剛才劉劍他們報告有人對這座院子進行了監視被他們清除了。
黑衣人無奈地領著手下人撤出院子在茫茫的黑夜里疾走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幾條暗影。
一個破舊的廟里黑衣人站成一排一個中年人傲然地立在院子里「怎麼樣?」
「那個院子里根本就沒有人!」頭領對著中年人抱怨「你的人情報不準確吧?」
「胡說!明明是你廢物不過也不全怪你是我高估了你的本領了。唉死得其所你們……哦」中年人似乎感到空氣里一緊仿佛有某種壓力撲過來敏感的他馬上听到四周有細微雜亂的腳步聲很細碎極輕。
「唉廢物!你們竟然把他……楊隊長既然來了出來吧。」中年人大聲地對著廟門那里說。
「你是藤川?」楊頡一步跨進門問道。
「不錯我是。隊長好厲害的手段啊真想和隊長切磋切磋久聞江南太清門武功華夏第一聞名不如親見這樣吧隊長過了這幾天藤川代表本門向你出正式挑戰怎麼樣?」
「好。不過這些人……」楊頡一指黑衣人言下之意是要藤川有所交代。
「不用麻煩隊長了成功與否他們都會為隊長殉命的。」藤川看了一眼黑衣人「死士生本來就是為了死的。」
黑衣人忽然一個個癱軟在地上嘴角慢慢流出黑色的液汁。
第二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晴空萬里春風和煦整個的納河瓦城披上了彩妝街道上都是新鮮的泥土平地兩旁的店鋪都將自家的最喜慶的東西拿出裝點門面企圖點來自草原各地的富貴人的小財。
王室的演武場上早就人頭簇動旗幟招展氣象萬新了。新修的柵欄門大開著歡迎來自草原各地的觀禮者也歡迎著本城的牧民前來觀禮瞻仰。
演武場的東面高搭點將台台上各位貴賓的座椅都有序地排列著前面是一個很高級的擴音器高音喇叭被高高的掛在點將台前的兩根柱子上。
慶格爾泰不知什麼時候來到納河瓦城楊頡他們並沒有允許他到這里但是他還是來到了並毫不避諱地出現在楊頡等人的眼前盡管二王對楊頡的出現露出了一絲絲的詫異但很快就平靜下來。慶格爾泰往二王身後一站無聲地卻是有動作地對著楊頡撇撇嘴一絲奸笑在他臉上浮起。
楊頡自己坐在貴賓椅子上並沒有太多的注意慶格爾泰的丑態而是對貴賓席位上最後的一個長胡子的蒙族老人頗感興趣不是得扭頭看他那老人似乎很在乎楊頡的注視不時地躲閃著楊頡的注目。
南為仁和李影沒有座椅兩人站在楊頡的身後楊頡的旁邊便是阿日斯蘭王爺和哈其木格公主窩闊台和老王並沒有被安排座椅並且老王和窩闊台也沒有出現在演武場上至少沒有人看到。
慶格爾泰看看時候不早伏在二王的耳邊輕聲說到︰「王爺吉時已到開始吧。」
二王看看下面聚集的人群果然是萬民攢動氣象祥和。
二王站起來慢慢地走到話筒前輕輕咳嗽了一聲擴音器里也跟著大聲的咳嗽二王很吃驚地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大聲地說︰「各位子民各位嘉賓各位朋友歡迎大家前來觀禮。我代表王室所有成員感謝各位前來現在我宣布二王子登基大典現在開始請慶格爾泰宣讀老王爺遺詔。」
慶格爾泰向前走去從身上拿出一張羊皮紙「我宣讀前先請我族中最有威望的納和老爺和各位王爺中最有名望的阿日斯蘭王爺共同驗證我手里這張遺詔。請兩位王爺前來。」
納和老爺是納河瓦城除了王室外最有威望的貴族也很受各貴族和牧民的信任;阿日斯蘭王爺的輩分最高為人也最正值在草原各部中信譽最好。
兩人前來一起驗看了慶格爾泰手里的印張兩人看完共同商量一下大聲說道︰「是真的。」
「好。現在我宣讀……」慶格爾泰大聲地宣讀遺詔楊頡在旁邊听著忽然明白了慶格爾泰救出老王的目的竟然是一舉多得之事。偷取老王的印信探知窩闊台的秘密給二王通風報信。當然他報的信都是可以報的內容否則特戰隊早把他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