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飛!你來干什麼!」張柯狠狠地說,眼中的怒火肉眼可見。
林雲飛瀟灑地將追雲劍收回背上,奇怪地說:「咦!我听見龍嘯天鏢主說只要能擊敗所有挑戰者,又能擊敗龍星彩小姐的人都能當他女婿吧!我來當然是搶老婆的!更何況我長得可比你帥多了!」這最後一句話無疑將張柯最後的理智沖散了,他狂喝一聲,朝林雲飛奔去。
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林雲飛也是我們這邊的人!」看台上的龍厲怒道。他身旁的黑白人也吃了一驚,神色慌張地回答:「這,恐怕」
「好啊,好啊!打,打他!」星彩自然是高興萬分,站起來連連叫好。龍嘯天的臉上也閃現過一絲驚愕,但稍縱既逝,取而代之的是不明原因的微笑。
擂台上,張柯雖然使出了渾身解術,但林雲飛在此之前功力便高出他許多,更何況如今又學會了醉仙望月步如此精妙的步法,半天下來,林雲飛仍毫未傷,張柯反而力不從心了。林雲飛瞄了瞄看台上的星彩,對張柯 嘴,挑釁道:「看,似乎我才是龍三小姐的意中情人。」「可惡!」張柯惱怒不已,手中的折扇忽然向胸前一收,接著猛力地向林雲飛扇去。一團金色粉末從扇子中飄然而出,林雲飛面色一變,飛快地抽身向後退去,但仍有些粉末粘在了他手上。
「笑陰金鱗粉!張柯竟然用毒!」看台上的龍昕欲上前阻止,卻被龍嘯天拉住。他使了個眼色將龍昕斥退,並小聲說道:「這笑陰金鱗粉是笑面書生特有的毒藥,並不算違規!」
粘在林雲飛手上的粉末只是片刻就已消失在他體內。張柯得意而奸猾地撫扇一笑:「林雲飛,這金粉可是我笑面書生得已在江湖上顯名的招數,你以為你能輕易地將毒排出體外嗎?」可是他怎麼知道,自從戰神堡事件後,林雲飛的身體已經非同常人。毒氣以肉眼可見的形態飛從他手臂向胸口竄去,卻在到達手肘時被一團若隱若顯的金氣所攔住,不能向前。林雲飛屏住呼吸,將真氣運轉至手肘,再用勁力一按,一道黑色水注便從他的指間噴涌而出。
林雲飛甩了甩排毒完畢的胳膊,安然地笑了笑,像是在問,又像是在諷刺地說:「對不起,笑面書生。你剛才在說什麼?我沒听清楚耶!」張柯氣得面紅耳赤,卻難以反口。這時,從擂台下又沖上來一人,來者凶神惡煞,面生刀疤,虎背熊腰,好不凶悍!
「大哥,我來助你!林雲飛!今天我要報當日銀華客棧羞辱之仇!」說話的正是江南三惡的岳老三。林雲飛毫不在意地說:「你?難道忘了我的手指了嗎?」「那是我當日大意!廢話少說,看棒!」岳老三揮舞著三尺來長,碗口來粗的狼牙棒就向林雲飛甩去。
「爹爹!這不公平,這不公平!他們兩個人打林大哥一人啊!」看台上的星彩慌了,她開始向龍嘯天抗議。龍嘯天卻擺出一副怒容,對星彩罵道:「這有什麼不公平!剛才張柯一人打十二個人的時候,你有說不公平嗎?」「可是」「別可是了!安靜的看!!」
林雲飛雖被張柯、岳老三二人夾攻,仍能在他們之中來回自如。這情況讓龍厲惱怒不已,他命令道:「你也下去!」「是!」黑白人也未反駁,飛身而下。林雲飛見又來了一人,用嘻笑的口吻問好道:「哇!陰陽入也來搶親嗎?」黑白人冷笑一聲,陰森地說:「江南三惡的陰陽鬼.陰幽,來會會你!」「原來陰陽司鬼啊!」林雲飛眼見江南三惡已經到齊,便不再留手,他雙手提起排掌,凝精純真氣于掌上,向三人擊去。三惡退無可退,張柯只能雙手迎上,卻被林雲飛的真氣逼得步步後移。陰幽和岳老三立刻將雙手搭在了張柯身上,輸入內力,這才止住了後退的趨勢。雖然這三人的內力比林雲飛要遜色許多,但三人的內力相加之後,卻絕非一加一等于二這麼簡單,連林雲飛也只能與其平手相抗。
「你們用武器這麼久了,我也該拔劍了吧!」林雲飛此時突然收手,步法急轉,身形彎如新月,背上的追雲劍飛轉而出,粘于其指間,接著微揮手腕,劍氣隨之而出,化作如月般鋒利的勁風,江南三惡被這股勁風擊中,全部飛落到了擂台之下。
看台上的龍嘯天大驚失色,月兌口而出道:是醉仙望月!」林雲飛輕抖指間,追雲劍又回到了他背上的劍鞘中。他望了望四周,說道:「看來,這場比武,是我贏了吧?」四下立刻爆出一陣歡呼雀躍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