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絕對的實力下,南宮莎的腦海里只能是一片空白,她閉上了雙眼,等待伽夜的雙刀**自己眼楮的那一刻!
但,結果並沒有南宮莎想象中那樣痛苦萬分,血肉模糊,而是一片平靜。她好奇地睜開了雙眼,兩柄匕並沒有出現在她眼前,伽夜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竊笑。伽夜把玩著手中的匕,那興奮滿足的神態就像一只正在逗老鼠的貓!伽夜見南宮莎睜開了眼楮,便不再把玩匕,而是又做出一副天真無邪的小孩面孔,嘲笑道:姐,別害怕嘛!你還要陪我多玩一會兒呢!玩名叫死亡的游戲!」
南宮莎面對伽夜的嘲笑,心中的怒火多過了恐懼,她將月曄在空中舞動,無數霜霧隨著月曄而在南宮莎周圍飄動,變成了密細似雨的冰稜,像一面面鏡子,將南宮莎的面貌一一映射出來。
「月舞冰稜!」南宮莎輕舞月曄,那些尖銳的冰稜就像一支支寒冰所鑄的飛箭,從四面八方向伽夜射去。伽夜面對這的無死角攻擊,並沒有急于行動,而是閉上了他那雙詭異的大眼。等到這些冰稜已經快接近他的身體時,他猛然睜開了雙眼,兩只手竟也同時消失在大家的視野中,徒留下了黑白兩道光線卜盤旋在伽夜左右兩邊。那度足以令人驚目乍舌,連林雲飛也吃驚不已,如果要說還有人能越這種近乎非人的度的話,林雲飛除了想到當日在醫谷中奇怪而神秘的鬼影吳宗之外,就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貴賓台上的四神獸吃驚的程度同樣也和林雲飛相差不了多少。連平時以冷靜為手段的東方雷都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沸騰,真氣竟開始盡布全身。當然,其他三人也是同種情況。
西門雪雙手已經附上了一層由許多細小的風刃聚成的虎爪,他興奮不已的說:「媽的!看著這個小子的招式,讓我想起了吳宗那個老不死的!讓我體內的真氣都開始興奮了!」
北冥樹也頗為懷念地說:「是啊!那一戰可真是太暢快了!真不知道如今我們如果再聯手,能不能擒住那個老怪物!」
「那莎兒」畢竟現在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比起興奮,南宮莫更多的是對自己女兒的擔心。
「你放心!」既然是四方神獸之,東方雷自然想到了南宮莫在想些什麼,說道:「雖然我們四人不便插手,楊天逸那小子也不在。不過林雲飛那小子決不會袖手旁觀,再說你的兒子破軍也在下面呢!」
但林雲飛和南宮破軍此時並不輕松,他們二人分別被兩個神秘人物被真氣鎖定住了,只要他們兩人稍有大的動作,就會被攻擊,而敵人都混在了人群之中,所以一時也難以找到他們的位置,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南宮莎的冰稜在伽夜如此快的切割度之下,轉眼間就變成了冰末,飄揚在伽夜的四周,反而讓他可怕的面孔變得美麗、可愛了幾分。伽夜停下手來,兩把匕散出的肅殺之氣寧靜下來時反而比沸騰起來時更加可怕幾分!這就像一個死神,早已磨快了他鋒利的鐮刀,隨時可以取走你的性命,卻只在你身也飄舞,用陰冷的目光盯著你,這遲不取你性命,氣氛壓抑得足可令人窒息。
南宮莎並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月曄帶著冰冷的寒氣向伽夜揮去。伽夜也不做反擊,而是一邊躲閃著月嘩,一邊冷關著向南宮莎逼近。
林雲飛知道南宮莎已經快撐不住了,只能加快對這兩個從中阻撓之人的尋找。他將體內的真氣提升到五成,並將它們分化成如蠶絲般細小的氣絲,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南宮莎知道單憑這些招式是對付不了伽夜的,于是她將月嘩收攏身邊,淡白色的真氣從南宮莎身上溢出!月嘩在她身邊舞繞,一只由寒氣凝聚而戍的純白朱雀出現在南宮莎身後。
伽夜收起了冷笑,頓住腳步,詭異的哀嚎之聲開始從他的兩把匕中出。兩把匕開始滲出白色和黑色的兩團濃霧,白色的那團開始聚成一張張人臉,露著喜慈、善等表情,而黑色那團同樣也幻化成了各種人臉,只不過表情全變成了怒愁、怨等。
「朱雀.月嘩!」南宮莎的月曄已與白色朱雀融為一體,向伽夜振翅撲去!伽夜也抖動雙手,黑白兩團人臉糾纏著迎向純臼朱雀!兩種真氣相撞之時,眾多人面竟聚成了一張猙獰的惡鬼面孔,將朱雀擊破!余下的氣力將南宮莎的嬌軀從擂台上打了出去!
「再見了!姐姐!」伽夜同時雙手握住匕,向尚在空中的南宮莎胸口剌去!如果這記擊中,那麼南宮莎必死無疑!
「找到了!」說時遲那時快,林雲飛突然說道,他運起浪子游向南宮莎處飛去,同時左手打出一道真氣,將從他側面襲來的另一股真氣擊散,右手輕勾追雲劍,追雲劍立刻出鞘,化成一道白電,向伽夜飛去。
伽夜沒料到半路竟殺出了個程咬金,只得停下對付飛來的追雲劍。林雲飛趁機接住了南宮莎。「可惡!」伽夜擋開追雲劍後,見要殺死南宮莎已不容易,只能放棄,身形一轉,鑽到了人群之中。
「站住!破軍、月寒、刁蠻女,你們照顧莎莎!」林雲飛朝人群中喊了一聲,便往伽夜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