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情戲 第二卷 鄉 第七章 西施的誘惑

作者 ︰ 錢棒棒兒

柱山鄉一年四季很難看到一個外地來人人口流動性隨著地勢條件自然是相當之差鄉街道上除了每三天一次趕集的時間人多點兒之外平時都是冷冷青青的。

西施食店是整條一根直腸捅到底的街上唯一的食店。

說它是個食店不如說個地攤更為確徹些一個矮小的石屋外搭了個二十來平方米、還散出濃濃野草味的茅草棚棚下放了四五張陣舊的木桌和小木凳整套設施相當簡陋實在不能以食店之稱來說它。

此時已經日近黃昏街上除了鄉政府大院出入的辦公人員外就是一些放學的學生女圭女圭相互嘻笑打鬧的身影不當然街中斷的西施食店那茅草棚下面的桌邊還坐著兩個年輕人。

「刑鄉長這狗肉還是整麻辣味的?」西施食店的老板娘李西施用著她那白女敕的能看到里面的青色脈路的手提了提兩斤多的狗肉眨動著那雙柳葉眼晃動著胸前那對巨無霸笑嘻嘻地問著。

李西施這女人也並不是有著古代西施那般風迷萬代的風華模樣只是她父親在抱著才生下來的她時第一眼瞧到的是懷中女兒拉下的一堆稀屎便又隨取了個與稀屎同音的西施名字來不過這李西施生過兩個女圭女圭後整個人豐滿起來特別是胸前兩托**更是變更成了兩個巨無霸讓柱山所有的男人見了無不心里癢癢著。

「恩麻辣的跟以前一樣!」刑明宇來到柱山後一向都是在李西施這兒吃自家那二十來個平方米的石屋實在是不太好做飯只得頓頓在這兒混著眼毛下面各長了兩個細小黑痔的李西施自然知曉這位出手大手談吐不凡的年輕人口味了。

「好咧!刑鄉長和張主任稍等會兒啊嘻嘻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李西施晃著那兩半高翹的臀部一扭一捏地向屋內走去白女敕的臉還不忘了扭過來眨了眨要放出光來的眼楮。

對于這招刑明宇見多了換著以前自然不會起任何反應只是那該死的虎鞭讓他時常晚上寂寞難耐那里又抵擋得住這一誘惑。

不過不管抵不抵得住刑明宇都不敢造次便一邊點著頭吞了吞口水一邊從包里掏出煙偷偷瞧了眼旁邊的張牛看到這小子那喉結蠕動雙眼圓睜的模樣又不覺得自己丟了人呵呵地自嘲笑了笑感慨著那句大學里一位牛人說過的那句當兵三年、母豬變貂禪的話來。

「嘿嘿……嘿嘿……這**的男人肯定又下山了!」張牛臉色微紅接過笑眯眯的刑明宇遞過來的煙低語起來。

「哦你怎麼曉得的?」張牛這一周的時間都天天跟在刑明宇身邊四處跑動著兩人的關系也並不像才來那般生蔬刑明宇內心里的那點防範意識也在漸漸減弱听到這話自然要開點小玩笑來。

「我當然曉……曉……曉不得是道听途說的嘿嘿……刑哥看樣子這李西施對你可有那麼點兒意思哦……」張牛一臉婬笑地湊過頭來在刑明宇耳邊低聲咕嚕起來。

媽的這張牛肯定跟這女人有一手不過在柱山這兒也難怪這里的風俗跟其它地方很不一樣女人的地位相當之差男人找女人主要的用途除了傳宗接代外就是找來負責家務如果兩個男人的關系好了連自家的老婆也可以相互換著睡張牛這個鄉政府辦副主任郭大用李西施的男人自然要巴結一番他將老婆送給他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呵呵你小子就一天想著這事對她我可沒興趣!」即使有興趣刑明宇也不會承認這種男女之事在官場上如果有人成心整你那絕對是把利劍這種風險自然不能冒。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張牛不管怎麼說都是張家村村張張水田的兒子在形勢沒有明朗之前刑明宇是不會得罪其人的當然很多話也不可能像賀林東那樣交心了李西施勾引他好幾次的事自然不可能說出去。

「對了張兄弟鄉里到底是幾個黨委啊?」刑明宇忙轉移話題將那在內心里很長一斷時間的問題的提了出來。

「七個呀!哦……現在連你只有六個了!」張牛下意識的回道猛然間感覺一絲不對臉色微微變了變忙轉了過來。

「六個?還有誰啊?怎麼沒有看到過?」刑明宇沒有給張牛有多余的思考時間緊接著追問道。

「呵呵那個啊跟刑鄉長你一樣是城里調下來的干部不過沒有你吃得苦受不了這兒艱難就回縣城里享福去了據說還開了家食店生意很好呵呵!」

听到這話刑明宇明白已經引起了張牛的警惕後來自然問不出什麼來他的本意是想打听那個沒有見過面的政協主任只是這斷時間無論從什麼角度無論從哪里的人都問不出這政協主任來而自己又听到過縣里徐記狗肉店的老板徐慶海說過這個政協主任跟他一樣都屬于外來干部放在這兒養老的與柱山其它黨委不對路自己來這兒就很想跟他聯聯手再拉上楊、候兩位再在黨委會就有了決擇的權力了。

「唉柱山這兒是不太方便特別是交通……」刑明宇知道剛才那話題引不出結果再繼續下去說不得有可能引來反彈便順勢一轉引到這交通問題上來。

張牛微微抬了抬腦袋兩只小眼眯著順著眼前那一團煙霧瞅了瞅石屋里轉來轉去忙碌起來的李西施也是一陣長嘆︰「是啊誰叫我們這兒地勢太高要修那種可以供汽車通過的公路怕是太難太難了!」

也許是這話題引起了張牛內心里的辛酸深深地吸了口煙那濃濃的煙霧在自己肺里打了個轉才慢悠悠地吐出來繼續苦笑道︰「每年這個時候大雪溶化的時候都要死上個修路的人修山下到山上那條滑泥如冰的爛路之人去年雪化時是我堂哥掉下山去今年又不知道是誰?……」

這是一段秘聞一段以前刑明宇沒有听說過的秘聞一段含著柱山人無比辛酸的秘聞。

柱山人跟外界交往主要的運輸工具就是騾子能馱運日常用品的騾子不過騾子再能馱也要路好點兒才行如果在大雪溶化後那稀泥如冰的爛路上騾子也不可能行走啊因此每年大雪溶化後鄉里都會組織些人去維修那條爛路維修是維修只是這維修的危險系數太大了稍有不慎腳下一滑就得摔下山下尸骨無存而每年像這個摔下山下去的都有那麼一兩個人這種痛苦是所有柱山不得不承受的。

當听聞了這些以前資料上沒有看到過的秘聞刑明宇那點兒對鄉黨委、對五大家族把持著鄉政的恨意慢慢減退了。

陽雲縣是個貧困縣根本無法承擔這巨額資金的修路費用五大家族對政府的不感冒也在情里之中必竟你政府都不關心我們的死活我們又有什麼理由來听從你的呢?

「刑鄉長只要你能將我們這里的公路修好以後不管什麼事你直接說就是我們絕不會打半點兒馬虎眼!」這是刑明宇想尋找五家族支持時除了張家村村張水田之外其它四個村長的原話。

「咋的?」李西施手腳麻利很快將狗肉弄了出來看到刑明宇與張牛兩人默默無語著愣問道同時一對柳眉眼在刑明宇身上轉悠著越看越覺得眼前這男人跟鄉里其它男人的不同。

「呵呵沒事!」刑明宇干笑了聲內心里才特別的沉重地拿起筷子夾了塊鮮女敕的狗肉吃了起來越吃越吃覺得平時挺的狗肉慢慢變得苦澀起來。

「西施嫂大用呢?今年是不是輪到他了?」張牛提到李西施的男人郭大用來。

維修山路是鄉里所有人的決定自然這高危險系數的工作也由鄉里所有人來承擔因此每年都相互輪換著一組一百人全都是二十到四十的壯實勞力去干今年輪換的人就有著李西施的男人郭大用了。

「唉是啊不過才一會兒馱幫的楊猴子說他還在可能明後天就完工了!」李西施那臉上的笑意也沉了下來有些生硬地從牙縫里擠了幾個字來。

所謂馱幫,就是一群以騾子馱運貨物為生的漢子.

無論怎麼說郭大用都是她李西施的男人雖說這男人窩囊但也是自己兩個兒子的父親生活在一起近十年了從她初中都還沒畢業也就十四歲左右的跟著郭大用到現在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柱山這兒的女人的確是相當沒有地位大部分女孩子也都在十四五歲時就結婚生子了李西施也不例外初中還沒畢業時就讓受人欺壓的郭大用娶了。

當然她那時的模樣並沒有現在這般好看除了皮膚白之外就是一副皮包骨頭風都吹得倒的樣子在這主要靠著農活養活的地方沒有強壯的身體一般都沒有男人要的如果不是郭大用窩囊也不會有人娶的。

「呵呵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張牛喃喃自語著。

「刑鄉長你是有大能耐的人您看您能不能想得法把我們這路好好整下我听我那走騾子的男人說縣城里那路不就是用什麼水泥做的麼?看不到一點兒泥巴的麼?如果我們柱山有這樣的路以後您有任何要求我李西施絕對皺一下眉頭!」李西施不知不覺地用上了您這個尊稱來只是說到後面就慢慢變味了特別是最後一句話時她李西施還故意挺了挺胸前那對巨無霸,在刑明宇腦袋上擦了擦下.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來.

在李西施的心里鄉里任何看到她的男人無不喜歡她那對如臉盆般的大眯眯開這個食店生意好也正是因為她那對**刑明宇如果真能修好路能感謝他的也就只有自己那對傲人的眯眯了。

「你別這樣說如果能辦成我刑明宇自然不會打半句愣藤這事我等斷時間回縣里再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拉點兒資金來唉!」刑明宇心里明白如果真要修上水泥路那天文數字般的資金量怕是縣里再大放也不會滿足這要求來的,因此,對著那對動蕩不堪的**,除了眼楮呆了下,下邊,並沒有半絲反應來.

怎麼辦?刑明宇這斷時間思謀了很久都逐漸有了眉目來。

柱山雖說很窮很落後但老天爺是很公平給了柱山人一個風景秀麗的風貌和那長年水溫不曾改變的溫泉這種自然環境是國內新興的行業——旅游業最好的依仗如果能將這兒的獨特風景公布于世應該能拉些投資的人來那國家對這里道路的建設自然會給予很大的支持了。

「叮嚀嚀……叮嚀嚀……」一串清脆的鈴鐺響了起來打破了幕色降臨的青石長街上的冷清一隊長長的騾隊從街頭慢悠悠地晃了過來街邊一個個木門緊閉的石屋里的主人听到這聲音也都飛快地開門竄了出來嘻笑著迎了上去……

「騾幫回來了!」原本臉上有些寂迫的李西施听到那鈴鐺聲眉宇間慢慢舒展開來嘻笑道。

這不光是她的生意來了更特要的是整整個冬季過去了家里庫存的食物用品都已經光了現在以騾子搬運為生的馱幫回來後那一切緊張的用品也可以得到緩解了。

刑明宇看著那一個個忙碌的身影不禁覺得以前常听範志剛所說的那個惹事生非的馱幫人也不再那麼可惡了而越來越覺得這些人這些常年行走在那稍不一慎、就會摔得粉身粹骨的山路間的馱幫身影高大起來。

「哦張主任您也在這兒啊呵呵更好縣里捎了信來給新來的刑鄉長的你幫忙轉一下!」一個全身黝黑三十來歲的高壯黑臉漢子晃著憨厚的笑臉利索地從那層層內衣里掏弄了半響模出了個牛皮紙封的信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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