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人們起奏。
曲子是眾人耳熟能詳的《春江花月夜》出自唐朝張若虛。︰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縴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花搖情滿江樹。
我隨著樂曲翩翩起舞各種樂器時獨鳴時齊時歡快時哀怨而我也伴著節奏時快時慢時嫵媚時清雅。既如牡丹盛開又如荷花映水……
英英妙舞腰肢軟。章台柳、昭陽燕。錦衣冠蓋綺堂筵會是處千金爭選。顧香砌絲管初調倚輕風、佩環微顫。乍入霓裳促遍。逞盈盈、漸催檀板。慢垂霞袖急趨蓮步進退奇容千變。算何止傾國傾城暫回眸、萬人斷腸。出自宋朝柳永的《柳腰輕》。
你坐在席上看著我舞蹈我的心意可否能透過飛舞的紗袖傳遞給你……
長袖翩翩為君舞。
今晚跳舞有些累我回到小雅齋就坐到梳妝鏡前想卸了妝早些睡。
我盯著銅鏡中的自己想起秋娘在我跳完舞說的話。她說︰「那一刻你征服了所有男人的心。」我微微一笑我只要俘虜我心愛的男人的心就夠了。
這時婷儀說皇上來了。
我有些吃驚想皇上極少這麼晚到小雅齋的但是也沒有時間多想又重新把卸下的裝束整理好匆匆跑出去接駕。
皇上身著明黃色的龍袍飄然而來我在遠處甚至能聞到那濃郁的酒氣。
剛邁進門檻他的身體就晃了起來我見狀急忙把他扶在椅子上。
我向婷儀使了個眼色。
不一會兒婷儀就端進來一杯冒有熱氣的茶。
我接了過去感到杯壁不是很燙應該是差不多好的。
皇上吐了一口酒氣向宮人們揮揮手說︰「你們退下吧。」宮人們領命鞠躬魚貫而出。
我端起茶杯走近皇上說︰「茶熱剛剛好皇上喝幾口吧。」皇上抬起頭眼神有些矇、有些怪異。
他伸出手我以為他要拿過茶杯忙把茶杯遞近了一些可沒想到皇上卻抓住了我的手一把把我攬在懷里。
茶杯落地裂成碎片茶葉茶水也流淌了一地。
皇上聲音中滿是醉意地說︰「朕不要茶朕要你。」我驚慌失措本能地掙扎想要逃月兌他的懷抱。
皇上的力氣大得出奇他站起身來把我抱到床榻上。
我的背剛踫觸到床面下面仿佛是烙紅的鐵板讓我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起來。我拼命地想起身想逃離。我知道床意味著什麼。
皇上的沉重的身子覆了上來把我重重地壓在下面無法掙月兌。
我驚恐地說︰「皇上您喝醉了……喝醉了……放開奴兮……求求您放開奴兮……」說到後面的幾句我已經顫抖著哭出來了。
皇上的手已經解開了我前襟的蝶扣手也伸到了里面。他吻著我的脖頸聲音嘶啞含混︰「朕不放開你。十幾年前朕放開你的娘親讓朕遺憾終生……朕不能再放你走……你這麼美麗你是朕的是朕的！」我用我最大的力氣推著皇上卻被他抓住雙手鉗在上面無法動彈。
他成熟老練地撫模著我但是我的身子僵硬顫抖不停地顫抖。
我拼盡全力地掙扎卻更加激起了他的**。
酒氣讓我驚恐卻讓他更加漏*點。
他撕開了我的紗罩衣解開了腰帶扯開了我的衣裙月兌下了我的褻衣束胸將它們一件件拋向空中……
我打著冷戰口齒不清只是喃喃地不停地說︰「您是父親是父親……」他說︰「是男人和女人。只有朕這樣的天子才配得上你！」然後他毅然狠狠地將我身上最後一件遮蓋物扯了下來。
在那撕心裂肺貫穿全身疼痛的一刻一種淒厲的聲音終于從我的喉嚨間嘶吼出來︰「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