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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看樣子那人耐性比我還好所以我給點面子先開口算了。
「姑娘可是殷少主?」瞧瞧她盯著我那副神氣叫姑娘是好听的心里八成是在叫丫頭吧?倘若按照他說話的神氣把這句話修改一下實際上應該是︰你這丫頭就是霧山少主?
「對我是。你是誰?」我不生氣一點都不生氣。
那人仍舊狐疑地看著我。想來對我的身份十分遲疑。
我真是不怒反笑半夜遇見這樣不著調的「訪客」還真是夠鬧心的。
我身上並沒有什麼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在冰清殿身上所有東西都被收走了。據說在采女時期是不可能帶任何東西入宮的不過有了正式的封號住進掖庭宮之後就可以在宮門司的監督下由娘家送些東西進來那日我和紫靨在家挑選收拾的東西也是打算那時候送進來的。
說起來還有另外一種可以證明我身份的東西那倒是誰都收不走的。我側目看了看站在寢室里的丑八怪腳下微微移動倏地橫移兩尺出現在他身邊雙手結印在虛空中輕輕一掐!——霧山絕技之一大菩提印。
那丑八怪被我虛空一擊打得連退三步捂著胸口眼神一下就變得慎重信任起來。
是吧我不喜歡男人就是因為這樣。你不打他一頓他還真的就不把你當一回事。
丑八怪絕對不耽擱時間無比從容地跪了下來輕疾清楚地說道︰「屬下是御前侍衛統領魏展顏奉陛下口諭請殷少主往重華齋一敘。」
我原本是打算去看看姬檀的近況的姑姑說他三天兩頭遇刺我想去看看他身邊的侍衛排班和武功高低順便踫個頭。現在姬檀自己派了個人來我反而不是特別想去見他了。我也說不清楚是什麼心思嗯大概……我覺得姬檀在這里已經是水深火熱了哪曉得他的侍衛還可以不顧宮禁半夜模進新晉采女的廂房來讓我覺得他的情況其實並沒有那麼糟糕。
魏展顏大概也看出來我的不情願神情間有些急了︰「殷少主!陛下遇刺臥床請殷少主早做決斷!」
「遇刺臥床?」我有些不解「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凌晨也就是殷少主入宮前後。」魏展顏刻意挑選了這麼一句話來形容。
這人既然是姬檀的屬下我也懶得和他虛以委蛇很直接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屬下冒犯。」魏展顏很不甘願地道歉之後繼續說道「實則兩宮太後並不樂見陛下選妃。當日陛下提議選妃刺客確實安分了一段時日。就在采女入宮的當夜宮禁換防出了事故陛下遇刺至今臥床不起。吩咐屬下入夜便來芝蘭宮請殷少主。」
我將書案前的圈椅拖出來一坐了上去慢騰騰地套上鞋子︰「我不在未央宮他也好好兒活了這麼長時間。現在不是沒死麼?我又不是大夫去了管什麼用?」嘴里說得雖然壞我穿鞋子實際上不就是打算夜行了麼。
魏展顏也看出來這一點了跪在地上只是有心沒肺的應著是是並沒有費心說服我。
說起來姬檀登基也不過才……我想了想姑姑跟我提這事時姬檀登基是一個半月我在路上耽擱了十七天又在上京待了二十二天這樣的話一共也才三個月。我自幼渾噩度日只知劍道三個月的時間自然掐指即過想來這麼短的時間里姬檀想在未央宮里徹底站住腳確實不容易。
套好鞋子之後我轉身去開窗突然想起那個大花瓶轉身說︰「煩勞將那個花瓶帶著。」
魏展顏順著我的目光望去看見那個花瓶也呆滯了一瞬又回頭看我。我肯定的點了點頭。他看著我的目光頓時變得匪夷所思。不過還是很老實地上前兩步將那個一人高的花瓶抱了起來。
我頓時變得心情不錯。是麼原本拖著花瓶出去的應該是我現在有人幫忙干了這件了不得「大事」我當然得好好感謝一下姬檀。確認窗戶外邊絕對沒有生人氣息之後我將窗戶打開魏展顏抱著花瓶小心翼翼地躍了出去絲毫沒有了進來時的瀟灑——你抱著那麼大一個花瓶翻窗戶時瀟灑給我看看?
在我原本的計劃之中除了去找姬檀還要將幼時對未央宮的記憶重新勾勒一遍也就是說本來我是打算趁夜將整個未央宮都全部跑一遍的。現在有魏展顏在前面帶路我也就沒打算四處跑了暫且記住怎麼從芝蘭宮去找姬檀的路就行。
魏展顏策劃的路線頗為曲折根據他的解釋是︰「宮中禁衛如今分為四個派系兩宮太後中立還有少部分已經向陛下效忠。」他能順利從重華齋悄悄模到群芳別館來顯然走的就是那部分效忠姬檀的禁軍路線。
我自覺方向感還是不錯的黑暗里被他帶著東鑽西竄竟有些記不清楚怎麼回去了。
我一路跟著魏展顏往前走他固然是時刻需要亮腰牌才能安靜靠近我則是藏在黑暗的陰影中一直沒有露面。他是皇帝的侍衛長半夜出來執行秘密任務誰都能想得通我是入了後宮的人被人撞見我剛入宮就跟著侍衛長半夜四處溜達那不是自己找麻煩麼?
曲曲折折繞了好遠的路終于到了重華齋。重華齋是臨近天元宮的一間書齋姬秀死了之後姬檀扶靈回宮遺體就一直供奉在天元宮內後來三折騰四折騰姬檀還是繼位了姬秀也停靈泰陵已經登基的姬檀卻依然住在重華齋里。
「听外邊說是姬檀覺得天元宮挨著後宮近不安全所以才不肯搬進去住?」想到這里我很理直氣壯地詢問前邊帶路的魏展顏。
魏展顏憤怒地看了我一眼濃眉扭曲︰「殷少主!請尊稱陛下!」
我縮著脖子悻悻然沒有說話。